《诈尸-----------民间真实存在的十大世界之谜》
第8节

作者: 千里明月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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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大战,我也累屁了,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上的汗,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穿好衣服,轻推了她一下,轻声道:“太太,我……想吃烧鹅……”
  我知道三麻子早已等急了,怕他在西厢房里吆喝。
  “阎王婆”睁开眼,轻舒了口气,眯眼看着我,问道:“你说啥?”

  我晕,原来这婆娘没在意我说的话呀,便又道:“刚才,我跟你说过,我想吃烧鹅,你,你答应了。”
  “噢……”
  “阎王婆”稍蹙了下眉,坐起来,我忙帮着给她穿上裤子,等她讨钱,她却不急不慢地用双手揉了揉胸前的两个大**,抬眼看着我,道:“你刚才干啥了?”
  日期:2016-06-22 17:07:00
  我?我靠,我心里一紧,这婆娘是不是被日昏了头了,咋这么问?
  我疑惑地道:“刚才跟你那个了呀。”

  “阎王婆”脸色刷地沉了下来:“老娘让你白日了,你还想再把我要钱买烧鹅?亏你个小杂种想的出来……”
  完了!我心猛地一沉,暗叫不好,若继续赖在这里,肯定会被这死“阎王婆”拧死。忙道:“好了,好了,我不要还不行。”
  我说着,偏腿下炕,狼狈地窜回了西厢房。
  三麻子正坐在地铺上等着吃烧鹅呢,一见我空手而归,皱眉问道:“咋了,你买的烧鹅呢?”

  我跺脚吼道:“吃个屁,老子费了半天牛马力,还被那死婆娘赶出来了。我,我……”
  我说到委屈关口,竟咧嘴抽泣起来。
  三麻子看着我,摇了摇头,叹口气道:“郭子,看来那老娘们真该死了,行了,你也别咧咧了,拾掇一下咱赶紧走,晚了就走不掉了。”
  我才不信死麻子胡咧咧呢,好好的个人,一身劲,说死能死了?他这是故意唬我,让我背着他去讨饭,我才不上当呢,这好不容易有这么个落脚点,还能白日那个婆娘,上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哼!
  日期:2016-06-22 17:09:00

  我一屁股坐到地铺上,闷声道:“要走你走,我可不走,还有,在这只能吃地瓜干野菜团子,想吃烧鹅自个去别的地方讨。”
  三麻子呵呵一笑,叹声道:“唉,那好吧,三天后咱一块走。”
  “切!”我梗着脑袋,道,“我说了,要走你自己走。”
  “到时你不走也得走呀,混小子,你以为老子是在放屁吓唬你吗?”
  三麻子这话说的坚定而又阴森,令我心里又发了毛。
  日期:2016-06-22 20:43:00
  我累了个半死,也没从“阎王婆”那儿讨到烧鹅钱,三麻子自然也只有啃菜团子的份了。酒?更没门,有凉水喝着就不错了。
  下午,我正抱着扫帚打扫院子,狗剩家的挑着担子回来了。和我说了几句话,又去厢房的灶间里忙着准备晚上的饭食。
  我打扫完院子,擦着汗回到厢房里,准备把几件破衣服洗洗,刚进屋,却惊见三麻子躺在铺上抱着肚子直哼哼,表情极其痛苦,脸上的汗珠子直滚。

  我大骇,忙过去问咋了?三麻子呲牙咧嘴地哼哼道:“吊床风,吊床风犯了……”
  我靠,我一听吓坏了,吊床风是气憋的一种,只有赶紧用针挑破肚皮,放出紫血来,才能缓解病情。可我们都是光棍,也从没有过缝衣针呀,平时都是狗剩家的给缝补下。
  “你,你赶紧把那女的叫来,用针挑,快点,晚了就完了呀。”三麻子痛苦而绝望地乞求道。
  日期:2016-06-22 20:45:00

  你娘,还算着“阎王婆”死呢,她没死,你这家伙却要呜呼了。
  我忙跑到灶间,哆嗦着跟狗剩家的说了。狗剩家的闻听吓了一跳,忙从墙角一个破木箱里找出一根大头针来,跟着我就来到了厢房。
  “咋了,咋了,你别动,一会就好。”
  狗剩家的看到三麻子抱着肚子在铺上乱滚,慌慌张张地说着,疾步上前跪在地铺上,吆喝着我摁住三麻子的身体,就要动手。
  三麻子摔着汗珠子痛苦地道:“我,我能坚持住,这病小孩不能看,看了会传染上的,快出去,我能坚持住。”
  我娘,我只听说过有这种病,却从没听说还会传染小孩的,我扎撒着手犹疑不决,狗剩家的也迷糊了,可救人要紧呀,在三麻子严厉而又绝望地催促下,我赶紧出了厢房,随手带上了门,也不敢往里看,只呆在屋门口听动静,心里咕咚咕咚地乱跳。
  日期:2016-06-22 22:13:00
  这时,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女人的惊叫,我心下一惊,猜测可能是狗剩家的用针挑破三麻子的肚皮,被冒出的黑血吓呆了。这个时候,我是万万不能进去的。只紧张地竖着耳朵听。只等三麻子或狗剩家的喊我。
  然而,屋内的声音越来越乱,不但地铺“咕咚、咕咚”地乱响,还有三麻子憋闷的喘气声,更有狗剩家呜呜的闷哼声。
  这他娘的是咋回事?难道“挑风”这么费事?因为我从没见过,所以也不明白其过程,不过能想象到屋里的两人正在拼力合作治病。
  我不由想起了以前讨饭的时候,又一次藏在一个草垛里睡觉,正迷糊着,突然感觉肚皮痛了一下,我一愣,刚想察看,又猛然想起那些生水痘的小孩(麻疹),他们身上都有痘痘,便试探着伸手摸,果然刚才痛的那地方鼓起了个逗,正心颤着,肚皮又痛了一下,我吓哭了,以为自己真生了水痘了,再连续痛了十几下后,我终于忍耐不住痛疼,掀起破褂子,竟发现肚皮上有只蚂蚁,我靠,我是又喜又气,破涕而笑,一把捏死了那个玩意。现在想想都感觉好玩。

  当然,蚂蚁咬跟用针挑的滋味绝不再一个痛量级上,所以也就理解了屋里的合作治疗会更激烈。
  日期:2016-06-23 09:15:00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里面的动静终于停止了,我在外面也等急了,便隔着门轻声叫道:“狗剩婶子,我三爷的病好了吗?”
  里面悉悉索索传来一个男人疲惫的声音:“等会。”
  是三麻子!看来他的风破了。我心里稍松口气,又在外面等了几分钟,又忍不住问:“狗剩婶子,好了吗?”
  “进来吧。”还是三麻子的声音。
  你娘,狗剩家的怎么不吭声,难道她累坏了?
  我心里嘀咕着,轻轻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一幕令我大惑不解。只见狗剩家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铺上,衣服凌乱,雪白的肚皮露出一半,双眼直直盯着屋梁,一动不动,泪水顺着太阳穴汩汩地流进了鬓发。而三麻子却盘腿坐在她身边,正抽着旱烟。
  这是咋回事?若事先不知道,还以为是三麻子给狗剩家的挑风呢。
  难道狗剩家的真累坏了?我错愕地问道:“狗,狗剩婶子……”
  日期:2016-06-23 09:27:00
  话刚到这,狗剩家的“哇——”的一声,身子从地铺上弹起来,把提着裤子,披散着头发向我冲来,我大骇之下忙躲避,狗剩家的冲门而出。
  “咋,这是咋了?”
  我惊恐地盯着三麻子,隐隐意识到了其中的猫腻。
  三麻子不慌不忙地吸了口咽,道:“你跟她说说,要钱的话,我还有一个小金元宝,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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