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民间真实存在的十大世界之谜》
第12节作者:
千里明月2016 “阎王婆”这时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气丢丢白了我一眼,骂道:“都是你个小杂种,老娘说不行,你偏要……”
“这,这咋办?”
我吓得快哭了,日“阎王婆”没啥,关键的看谁日,若换个县长、军官啥的,“活阎王”还巴不得呢,反正他自己没那个能力了,能巴结上个有身份有势力的人物,也值。
可问题是,我只是个给他们家扛活的小长工呀,身份比奴隶强不了多少的,一个乞丐不如的下人跟她老婆胡搞,他能忍下这口恶气吗?我心里没底。
日期:2016-06-26 09:36:00
“没事,”阎王婆见我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安慰道,“那死棺材瓤子不敢把我咋的,以后咱小心点就行。”
她说完,抻抻衣襟,拢了拢头发,出了门。
我则因为犯了大罪,心里虚的要命,使出吃奶的力气,一口气把该碾的粮食都碾完了,用布袋装起来,扛到灶房见,然后从墙角抄起镰刀、扁担和绳子就急急出门割草去了。
因为做贼心虚,我在做这些的时候,眼睛老往正屋窗户里瞟,没看见也没听见里面有“活阎王”和“阎王婆”吵架的动静。
大概,那个棺材瓤子不太计较这事吧,也或许,他是真怕老婆,因为平常都是“阎王婆”风风火火,骂骂咧咧的,而他除了对我们这些长工有威严,对“阎王婆”却是唯唯诺诺,几乎从来都没见过他跟她吵过嘴,更没打过架。
当然,这跟两人的年龄差距有很大关系。
听二赖子他们说,“活阎王”曾娶过四房太太,第一个生孩子时难产死了,第二个得了怪病,吐血死了,第三个成亲的当晚被他掐死了,据说那个女人当姑娘的时候就有个相好的,且怀了孕,但其家人嫌那男人家穷,硬逼着她嫁给了财大地多的“活阎王”。
万没想到,成亲当晚,“活阎王”发现她这个新娘子竟大了肚子,遂起杀心,骂了句“草他个娘,原来是个豆包呀。”,生生把那女人掐死了。
日期:2016-06-26 14:52:00
“阎王婆”是他娶得第四个太太,那年,“活阎王”已经四十多岁了,而“阎王婆”才二十出头,正是女人一生中最水灵的年纪。
“活阎王”就宠着她,把她当宝贝似的捧着,“阎王婆”也就当仁不让地撑起了这个家,但两人始终没生下一男半女,虽然他夜夜努力,“阎王婆”也叫得欢,可就是肚皮不争气。
十几年下来,“活阎王”也就心灰意冷了,认为是自己掐死第三个怀着孩子的太太造了孽,老天才报应他的,烦闷加惆怅,就吸上了大烟,身子骨也就更疲沓了。
想想这些,我原先的紧张和恐惧,便逐渐烟消云散。心说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年轻轻的,身子骨又结实,到哪儿还混不了个肚儿圆呀。
我在山坡上割了两捆草,便挑着回了村子,绕到狗剩家的那两间破茅屋前,借着停下歇息的机会,见屋门栓上的绳子完好如初,便松了口气,又走到其窗户前,伸头往里偷瞄,想看看三麻子在干啥,也许这杂种睡了吧。
没想到,这家伙正仰靠在被褥上聚精会神地在翻看一本已经碎的不像样的破书,难道他要算算哪天和狗剩家的成亲?还是想等把她日够了,再往哪跑呢?
日期:2016-06-26 20:39:00
不行,不能让他胡心思。我伸手敲了下窗户上的木棍,三麻子吓得一哆嗦,旋即把那本破书揣进怀里,转头,见是我,遂松了口气,骂道:“小子,给我送饭来了?”
我靠,这家伙咋光想美事呀。
我道:“给你送个屁,我累了一上午了,还没回去呢。”
“噢,那你先回去吧,记着吃了饭给我送点东西吃。”三麻子说完,又掏出那本破书看了起来。
“那是本啥破玩意?”我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想学着那上面的东西又要使坏?我跟你说,你再敢耍坏心眼子,我可真要弄死你了。”
三麻子又把脑袋转过来,眯眼仔细瞅了瞅我,怪异地眨了眨眼,脸色唰地阴了下来,皱眉问道:“你出去一上午了?还是刚出去没多大会?”
他问这个干啥?难道是想探听下狗剩家的在不在“活阎王”那儿?
我道:“出去一个多时辰了,咋了?”
“哦,”三麻子皱了皱眉,不紧不慢地道,“那你快回去看看吧,你那老姘头怕是没命了。”
我靠,这不是在睁眼说瞎话吗?我怒道:“你放屁!”
三麻子轻蔑地一撇嘴:“到底谁在放屁,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好了,老子要睡觉了。”
日期:2016-06-26 21:00:00
他说完,伸胳膊打了个哈欠,仰躺在被褥上,不再理我。
我心里发毛了,这死麻子的话,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因为我领教过。
便转身挑起担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急急往‘家’里走去。
心里想,若回去看看“阎王婆”还活蹦乱跳的,老子非回来骂死他不可,或者使点坏,在给他送的饭菜里加点泻药,让他跑肚子。总之,必须治治他,让他尝点苦头,以解我心头之恨。
我挑着两捆驴草,步子轻快地刚走到东家院门口,突听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
我一愣,莫不是“阎王婆”两口子因为偷情的事,打起来了?我想到这儿,停下脚步,不敢进去了。我怕我的贸然出现,会成为正在气头上的“活阎王”攻击的靶子,那样就惨了。
日期:2016-06-26 21:45:00
“活阎王”打人是不让我们躲跑的,只能缩着脑袋老实地让他揍,我虽然没被他打过,但看见他打过“五好光棍”二赖子同志,只因他顶了句嘴,“活阎王”下手是非常狠的,拿擀面杖粗细的木棍照头硬揍。
所以我怕,怕他也用擀面杖打我头,本来脑子里的智商就不大够数,真若打傻了,那就更完了。
我就那么挑着担子站在外面胆战心惊地听,心想,万一“活阎王”或“阎王婆”造急眼了,突然冲出来,我就撒丫子窜,窜的越远越好,从此不再回来,当然也不敢回来。
然而,我越听越疑惑,这女人的哭声怎么又细又长呢?“阎王婆”可不是这样,她哭起来就跟狼嚎似的,老远就能听见。
可这哭声,不但细长,而且还隐隐透出一股音乐的旋律来,乍一听是悲声,但眨眨眼再品味,觉得节奏感很强,抑扬顿挫的,像是在哼小曲。
这他娘的,我眉头一皱,突然想起一个人来——狗剩家的。
对呀,这里除了“阎王婆”,再就她是女人了,既然这哭声不是“阎王婆”发出的,那必是狗剩家的。难道她又被“活阎王”或“阎王婆”打了?
日期:2016-06-27 09:30:00
我想到这儿,叹了口气,挑着担子进了院门,想安慰安慰她。
进了门,却发现院子里没人影,哭声是从屋里发出的。这是咋回事?
我满脑子困惑着,把担子放到墙根,怯生生地往正屋门口走去,边走边瞅屋里,随时警惕着“活阎王”的身影,一旦那老家伙窜出来,我立马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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