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神崛起1:青狼传——我在深山老林打猎那些年!》
第19节作者:
我是猴三 一听可以当猎人,我高兴得快要蹦起来。
因为我知道,追风豹莫非也是猎人!
日期:2016-09-22 23:05:00
不过,去擎山祭拜猎神,成为猎人的事,却因一起盗窃事件作罢,不得不往后推延。
什么样的盗窃事件呢?难道是薛老板家又丢汽油了?
不!事情全然不是这样的。
这起盗窃事件,就发生在我们家。我们家被盗之物,不是什么金银珠宝,事实上我们家那些年条件极其艰难,别说金银珠宝,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找不出两样。那么,盗贼是如何盯上我们家的呢?父亲认为,这盗贼,就跟薛小虎的失踪有关。
我问父亲:“咱家丢什么东西了?”
父亲脸色灰黑,指了指空荡荡的墙壁:“丢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你爷爷留下来的那把锈迹斑斑的猎丨枪丨。另外一样,是咱们家的家谱。”
我觉得奇怪,爷爷的猎丨枪丨有人偷,那是正常。毕竟爷爷是出了名的猎户,据说进山从来没空着两只手回来过。兴许是有人觉得那把猎丨枪丨沾了什么仙气,所以要把它偷走。可是这家谱,即便是当时才13岁的我,也知道那玩意就一本破书,你说能值什么钱?
还有,父亲说:“盗贼不止一人,他们之间还发生内讧。”
母亲问他:“你咋知道,他们之间不和?”
父亲走到院子里的南墙下,指着墙壁上的血迹说:“昨晚我听到动静,像是有人打斗,慌忙起来,躲在篱笆后面看,发现墙角有两人拳来脚往。一人拿着爹爹的枪,另外一人,咯吱窝下抱着一个黑色包袱。当时我还嘀咕那会是啥。”
母亲也不明白,那人偷咱们家的家谱做什么。
我问父亲什么时候去擎山,父亲一脸慌张的样子,心不在焉说:“擎山暂时不去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宫恒,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掉眼泪。好不好?”
我被父亲说得心里酸酸的,却不知如何回答。
“最近,咱们龙山屯还会有大事发生。不管是黑是白,我刘福田也管不了那么多。宫恒,还有慧芳,你们在家好自为之,我要上山采灵芝草去了。”
母亲像是知道一些事,拉着父亲的手泪眼婆娑问:“什么时候回来?”
“看情况,多则三五个月,少则一两个星期!”
“那好,你记住,我和儿子在家等你!”
“好!我一定会记住!”
日期:2016-09-22 23:47:00
看父亲拿着一把弯刀,背了一些炒面(我们当地用小麦炒熟,碾碎后的粉末。这种粉末不需要煮,在山里只需要和着泉水便可充饥)离家出走,我心里非常难过。可是想到父亲说的男儿不流泪,我也就没有哭出来,只一味问母亲:“爸爸怎么了?”
母亲把我搂在面前,母子俩怔怔地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
“宫恒,别担心你爸。他会回来的,他的病,也会好起来的。”母亲说着,背过脸去,用手试泪。听父亲说他是进山采药,我只担心他遇到怪物什么的,却没多想。
其实那个年龄阶段,能想的事儿的确不多。
这一天,由于不上课,在家里闷得慌,我就跑余铁洋家找他玩。
如果不是因为小虎这事,我和余铁洋不会走得那么近。
以前总是觉得,余铁洋有点另类,脾气暴躁,每次和小朋友在一起玩,他必须要当老大。
假如有不服他的,要么干一架,把人打得头破血流,要么他干脆谁也不理。
另外,还听村里人说,余铁洋家特别脏!
我第一次走进龙山屯的大竹林,第一次见到那个收养余铁洋的老人,确实感觉有点不舒服。老人家差不多有七十几岁了,哈喇子经常流着,胸前一片基本是湿的。
这人,是一个瞎子。
日期:2016-09-22 23:49:00
在村里,别人都叫他卢瞎子。这瞎子可不一般,会算命,年轻时还会挖煤炭。瞎子会挖煤炭,说起来很少有人信。可是卢瞎子进洞挖煤,这事儿龙山屯的人不得不承认。
大概在1989年左右吧!那时候,国家还没有出台私人不许挖煤的政策,而龙山屯又位于煤海之都,那时候稍微有点钱的,比薛老板不如几十倍的人,都想当煤老板。
不过所谓的煤老板,也就搭建一个窝棚,请几个工人而已。
——这卢瞎子,就在棚子里挖了大半辈子煤炭。
最后因为挖出死人的事,卢瞎子说他犯了大忌,不方便再干那种黑活,所以改给人算命了。至于如何挖出死人,那时因为我小,父亲怕吓到我,没有具体说。
只是这次,我一踏进余铁洋家大门,就被卢瞎子盯上了。
他躺在一把太师椅上,问我:“福田家的娃娃?”
我嗯了一声,有点怕他。
卢瞎子手抖着,把一米多长的烟斗放在一边,咳嗽几声朝我招手:“你过来!让爷爷给你看看手相!”我听了,不想过去,感觉像是骗人。
这瞎子,能看什么手相?
可余铁洋却笑了一下说:“宫恒,你过来。爷爷看相,准!”
我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日期:2016-09-22 23:54:00
卢瞎子饥渴地一把抓过我的手,把我抓得痛起来。要不是有余铁洋站一边,我想我会立马跑掉。“这娃娃!宫恒宫恒,官运线、太阳线一头粗一头细,连在一起不长不短。要是当官,得有十五年官运。可惜,中间有小人纹阻挡,这娃,是给衙门跑腿的相啊!”
余铁洋问:“爷爷,什么是给衙门跑腿啊?”
卢瞎子笑呵呵说:“就是既不是官家的人,又是在官家吃饭,为官家做事的。宫恒娃,你可记住了,以后要想有作为,就得跟官家扯上点关系!不然……”
“不然咋样?”我问。
卢瞎子脸色沉下来:“不然,你这娃恐有牢狱之灾!”
“牢狱之灾就是坐牢!”余铁洋补充。
听卢瞎子扯了一下午,什么《易经》什么《鬼谷子》说得像天书似的,一点听不懂。不过跟余铁洋在一起玩,倒是挺开心,两人用粽叶做了个秋千,在他们家门前的竹林里荡了一下午。刚准备回家,薛老板就找上门来了。
这薛老板,来卢瞎子家有两个意图。
一是找瞎子帮小胡算命消灾。
二是让我们去陪小虎。
日期:2016-09-23 00:40:00
卢瞎子早已从余铁洋那里知道,最近几天村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拉着薛老板的一只手,双脚不停地抖。抖着抖着口里开始念:“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这“令”字说完,原本端端正正坐着的薛老板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再看那把椅子,四脚断裂。
卢瞎子头冒青烟,大汗淋漓。他用巴掌擦了擦口水,又伸手去拉薛老板。
薛老板嫌脏,自己爬起来了。
他问卢瞎子:“我说老猫猫(当地对神仙的称呼),我家娃儿究竟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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