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桥上看到老蔡在地上坐着,就喊他。他听到我们的声音,哭的那叫一个痛啊。很快,我们就看到了地上的狼,就是不问,也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我将民工叫起来,让他们打扫一下,不是听说狼喜欢报仇吗。又让老蔡换了衣服,洗一洗。然后给工人开一个会,要求三点:第一,安排两名工人值班,确保几天不会再受袭击;第二,不准泄露任何信息,毕竟狼是保护动物;第三,安排其他几个人将狼剥皮,炖肉吃。狼肉不好吃,酸。
从这天起,我们又住在了工区,包括所有工人。我们就在工区院子里搭了帐篷。每天提前一个小时去工地等着,干完回来,也要走一个小时。每天也比以前累了。
老蔡因为受到惊吓,我让他回去休息几天,又调来一个职工,才20岁,正是青春年少,长的很帅,像蒲巴甲。
日子还得照常过,工人还是有不听话的。杀狼事件过了几天后,有两个工人因为私自上山采摘雪莲,我不得不去寻找。我带着老扁,老古一块儿上的山。半道上,老扁说要拉屎,老古也要跟他一起去。我就自己先往上爬,结果,我就中奖了,这是我就第一次与狼近距离接触。
明天再讲吧,今天困了。讲讲我和狼,老蔡和熊的事。
日期:2016-07-07 21:23:00
老蔡杀熊的事儿我一直犹豫该怎么说?不是怕说的不好,是怕这个事说了对他有没有影响,毕竟咱就是写个东西,图一乐,又不图挣钱出名,给别人带来灾祸不好。
咱们还是先聊聊我这两个工人吧。在大家的印象里,民工肯定都是踏踏实实,胆小怕事,战战兢兢的。其实,不是,民工里虽然有踏踏实实的,但是非常少,远比白领金领阶层少的多;当然了,你们看电影电视,农民工都是弱势群体,其实不一定都是的,也要看情况。至于胆小怕事,那要看有多少好处,基本上违法犯罪的大部分都是这个阶层的。这不是歧视民工,因为我也是民工出身,这是客观情况。下面我们先来说一说这两个民工的事。
我这两个民工,一个村的,都姓张,一个40多岁,我们称呼他老张;另一个才20岁,我们叫他小张。老张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胆大,阴狠,为什么这样说呢?下面这几件事儿是关于他的,你们自己评价吧。
跟老张一块儿来的还有一个姓祁的民工,也是40左右年纪,还带着他老婆,他老婆也就是普通的农村妇女,说不上丑,也好看不到哪儿去。我照顾他,给他弄个小帐篷,毕竟出门在外不容易。老祁在工地干活,他老婆给民工做饭。我不太喜欢和民工聊天,因为他们巴结我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但是,lz比较爱吃,所以对民工的伙食要求高一点,有时候就与管大伙的民工聊聊。俗话说得好,别管挣钱不挣钱,混个嘴油肚圆。
其实那个时候我混的还是狗屁不是,现在也狗屁不是,说是带工人干活,其实权利并不大。民工是有老板的,就是包工头。我就负责管理包工头,给他们签量,协调外部工作。那平时民工有多少人,每个人干多少工,我并不太注意。人嘛,总要成长,慢慢的我也记录,每天多少工人,都是干什么的,什么工种,每天工作量多少。这样可以保证以后再有类似的活能做到心中有数。他们老板也在工地,说是老板,其实也是民工,只不过他比别人多点路子而已。他在另外一个工地,和我们不在一个工地,不过,不远,几十公里吧大概。这里就让老张带班,每个工人走的时候,找老板对工,给个路费,年底结账。
有一天,我们正在干活,有个民工不小心把扳手弄掉坡下去了,老祁离的最近,就把自己的扳手给他,自己下去捡回来。可能是新疆天气太干了,老祁可能是回去要喝水,就到帐篷哪里去了。当时我就在坡上躺着,和老扁、老古两个吹牛逼。就突然听到下面吵起来了,工地上是绝对杜绝打架斗殴的,只要有,立马开除。我们几个立马下去了,看到老张也在,我们很诧异,这货不是在上面干活的吗?什么时候跑回来的,你可真会偷懒啊。老祁老婆在一旁拉着老祁,让他别说话了,他看到我也过来了,就没有再说话,就说一句:“老子不干了,结账。”
当时我们以为他开玩笑,因为我们也没有看到其他,吵了几句嘴也不算啥事。
第二天,老祁一定要走,他们老板让我帮忙,把他拉我工地来,对工,顺便看看工人还有没有其他事。他对工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一共干了62个工。但是,我感觉没有这么多,从老祁来第一天到今天,干活不干活的都算上,一共才50多天。还有他老婆,算半工,给记了40个工。当时我并没有说什么,毕竟跟我没有关系。他们老板也没有说什么,就让他们回去等着,年底结账。老祁不愿意,非要现金,又吵吵了起来。没有办法,只好下山,取钱给他。在路上我还劝他:“别走了,没有必要吧,不就是跟老张吵几句嘴,没有必要走啊,再说了,你走了,谁给我们做饭啊?”老祁说:“爱谁谁吧。”我这一听,我劝你你还这样,真是划不来。我让他们老板赶紧立即现在马上给我再调人过来。这次来了两对夫妻,其中一对我安排在原先老祁哪里,一对住厨房。
本来,走一个民工不算啥,工地有的是人,可是,老祁是木工,而且手艺很好的木工,支壳子都靠他。他走了,剩下的都是二把刀,我看不上,这就不免想起老祁的好来。闲着没事就和老古聊天,说起这事。老古说:“我知道,你想不想知道?”我肯定想啊。“那就把你的酒再给我一瓶,我要泡酒。”老古趁机敲诈,其实我不是抠。主要是给他,他都浪费了,他也不喝,一瓶酒一百多。可是我更想知道原因,就答应了。老古贱吧嗖的说:“我看到老张干老祁媳妇了。”那他这样一说,我仔细想想,这个原因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老张给他多算不少工。老祁一个工300,他们又没有啥关系。不过我当一个笑话听了。
新来的两个女的还是做饭,算半工。过不几天,老蔡杀狼,我们搬到工区,由于工地离得远,基本上工人不在工区的时间也长。这一天,才刚开始干活,工地的机器皮带就断了。没有办法发电,好多活不能干,拿配件的民工偷懒,又没有拿备用的皮带,把我气的直骂。骂归骂,还得回去拿不是,谁让工地就我一个闲人呢。当我到工区的时候,我也不知道
在哪里,就想着去问问做饭的吧,看在哪里放着。在我掀开厨房帐篷的帘子的一霎那………………。画面太污,我不忍看,简单说就是老张化身岛国杂技的男主角。
这事之后,可能老张记恨上了我。工地因为充电不方便,工地发电机上都引出几个插板,给民工充电。几个插板都是插的满满的。有个四川民工,让我帮他插一下手机。老张看我过去插手机,就走过去,猛的加大油门,你想,这充电器还不烧啊,不过没有我的手机,民工又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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