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又名“生逢70年代”)》
第48节

作者: 只发猛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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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8-2-21 9:13:48
  
  每一次无聊的旅程总是能让我飞快进入沉思状态,那一年回家路上更是这样。最开始,我是在回味洁婷那双让我心动的小手——在我的手心里微微地颤抖,在不停的传递给我她的体温的同时,也把一种痒痒的麻传遍我的全身,这种美妙的回味让我迅速**。于是我开始又反思怎么就和洁婷拉了手了呢?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啊。而且拉手这事和我一点关系没有,第一我不是故意的,是洁婷的手自己跑到我手心的,我只是保持我的手型没动而已。第二,洁婷在发现我们两的手拉到一起的时候她应该立即主动分开的,但她没这么做,是她存心故意啊。
  
  车开到半夜的时候,我的意淫停止了。我的心里开始被另一种感觉所占据——愧疚。因为我觉得自己背叛了若美。不过我仍然为自己找到了强大的理由——我们可以同时爱着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兄弟姐妹,但为什么却不能同时爱着两个女孩呢?
  
  也是那一夜,我对自己的生活进行的反思——我发现在大学生活刚开始的半年时间里,我好象已经生活在另一个陌生的世界当中。一个无法重塑过去,也无法憧憬未来的世界里。包括爱情在内的所有东西好象都已经完全失去却又悄悄到来,很是虚无飘渺。我随着时间的流动就那么晃晃悠悠的过着日子,没有理想,甚至也没有梦想。在经历了高中的大风大浪后,许多事情都已经无法让我感动,除了**和意淫外我对一切事物丧失了兴趣。有一句话说的好啊“开先者谢必早”,高中的我开得有点过于怒放,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凋谢了。
  
日期:2008-2-21 9:16:43
  
  
  在经过20多个小时的长途旅行后,我终于到达河滨了,下车的时候,上车的人流差点把我再次冲回到车厢里面去。当我打架似的冲出他们的包围圈的时候,才发现上衣的款式已经变得很新颖——扣子已经一个都不剩了。于是我不得不敞开胸怀面对我家乡的人民了。我这种豪迈的扮相很快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一个和我年纪相仿,容貌和身材都相当好的女孩。因为在出站口的地方,她很腼腆的拉了我一下衣角,低着头跟我说:“同学,能不能借我12块钱,给家里拍个电报啊?”我说“嗯?”她抬起头,几乎快要急哭了的样子说:“我钱被偷了啊,回不去家了。”她的表情让我那一刻很是为难,因为我还真不好确定到底该不该相信她的话?相信吧,容易被骗。不相信吧,人家说的有零有整的还真像有那么回事儿,不给良心上过意不去啊。我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天才般的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给了她5块钱。我甚至还不好意思的说了个谎——我说,我除了买车票的钱,也只能给你这么多了。不过当我踏上河滨开往平山的火车的时候,我开始自责了——既然钱都掏出来了,就应该把好人做到底啊。万一人家说的是真的,又找谁去要那差的7块钱啊。而且万一她因为要这7块钱而被坏人XX了,那我不就成千古罪人了啊。
  
  这种自责的心理整整折腾了我一年的时间,直到第二年过年回家的时候,世界才让我释然——那一年,在同样的地点,这个女孩以同样的方式拉住了我,不过她的台词有了一些改进,“同学,我钱被偷了,一天没吃饭了,好可怜的啊……”这一次,我带着哭腔对她说,“你太可怜啦,去年发的电报今年你家人都不来接你啊……”
  
  
  
日期:2008-2-25 11:50:01
  
  
  终于到家了。虽然只离开半年多。但平山的变化真的很大,车站前的马路变宽了,车子也多了,甚至路灯都换成了新的。我一下车就去找大鹏了。大鹏对我的欢迎致辞是一句疑问句:“你咋说话声音都变了呢?”我说“没变啊,不还是正儿八经的东北话么?”大鹏说:“可拉倒吧。”于是他开始不断纠正我家乡话里用词或发音不纯正的地方,甚至最后他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虽然是句开玩笑,但说大鹏的这句话依然令我很自卑——因为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永远不向生活妥协的人,可现在大鹏给我的事实是,我连说话的声音都被环境同化了。大鹏这句无心的玩笑让我此后的日子里彻底对自己是哪里人迷失了。因为在南方,他们说我是外地人?而在北方,他们问我是哪里人?是呀,我哪里人?哪里人?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压根就不是人!
  
  那天中午我们约了岩哥和其他几个已经寒假归来的兄弟一起出去喝酒。饭桌上,我有意无意地问了他们一下关于若美的情况,大鹏的一句话让我人生中第一次出现头脑空白——他说:“张正天去年9月就死了!”我怔在哪里半天,才像是问大鹏又是像问自己的发出两个字:“死了?”大鹏说:“在监狱里病死的,但都传是被人故意搞死的。也是哦,他不一天不死,就有一帮人天天睡不好觉啊”。
  
  大鹏用不足一分钟的时间,不到100个汉字就把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憧憬彻彻底底击碎了。因此,那一天的酒我喝得情绪低迷、心不在焉,兄弟们也都看穿了我的心事,于是他们就劝慰我,用男人的方式来劝慰我。大鹏说:“算了,看缘分啊,说不定等你过年回学校,在东洲大街上就能遇到张若美的。”而岩哥说的更干脆:“大林,为了个小姑娘你不至于吧。”我想跟他说“至于,很至于!”但是我却端起了一碗酒,把所有的话都咽回肚子里了……
  
  那天我喝完那顿酒就直接回家了,没了若美,平山对我来说成为了一个让人伤心的世界。那天,在车站通往家里的小路上,我发现路边的小树林不知道什么原因都被砍光了,四周的小山在冬日里显得光秃秃的,像几座巨大的埋葬我青春的坟墓。我知道我再也无法看到奔跑的狍子了。也再也无法看到转着黑溜溜小眼睛跳来跳去的画鼠了。我能看到的,只是一片低矮的房屋和东倒西歪的篱笆墙。于是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我那年去通河市时想带若美来看的家乡了。它变了啊,才一年的时间呀,那些曾经的美好就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是的,它们走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再也回不来啦——曾经的山村,曾经的爱情,曾经的青春,都是这样。
  
  上帝他嫉妒我啊,他把我身边最好的东西拿走后还贱B贱B地跟我说“我只是想提醒你已经得到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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