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女的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我跟冰山脸从外边进来,发现女的面色惨白,大口喘息。
她见我两进来,赶紧抓住我的手,告诉我,刚才她梦见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她不认识,衣服看起来年代久远,听她描述应该是民国时期的。
那个男的叫她老婆,还问她怎么不回来了,好想她了……少丨妇丨没有继续说,不过大概能听出来,应该是某种淫秽的话语。
她问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安慰她,不过是梦,而且你不是没遇见他吗,说了挺久,她才情绪稳定下来。
我问冰山脸这是怎么回事,那个鬼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冰山脸想了想,对我说,这是“侵梦”。
托梦我听说过,侵梦还是第一次,但是听字面意思就能明白。
“这个鬼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
按理说应该不会,冰山脸在我家贴有黄符镇邪,风水位置又被他改写,他出马不会有问题的。
不过这个女的噩梦有些奇怪,我只是有个感觉,具体奇怪在哪里?
冰山脸告诉我,这个鬼跟他有关系,但是鬼不在这里。
有联系……不在这里,这是什么意思。
隔壁房间孩子哇哇大哭,少丨妇丨或是是有阴影了,也或许是被吓怕了了,鞋子没穿就跑了过去。
冰山脸看看时间,晚上两点钟多,他告诉我守着女人的电话。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守女人的电话是什么意思?
冰山脸去隔壁看看孩子,我拿起了女人电话跟了过去。
当我看到孩子的时候,也被下了一条,孩子的脸蛋红扑扑的,跟女的说起那件事差不多,不过脸上的红圈不是很规则。
我问老妈,谁给他涂的,老妈颤声告诉我……是孩子自己涂的。
老妈之前也睡着了,当她发现有动静的时候,这个孩子正在玩口红……当时老妈还觉得这个孩子精力旺盛,后面觉得不对!
然后蹑手蹑脚走到面前,那孩子忽然哭了起来,而看到这一幕,老妈也是被吓得不轻。
我拿出罗盘,不见有任何动静。
冰山脸告诉我们,这是“侵梦”引发的梦游。
我问冰山脸,鬼明明不在这里,它是如何干扰。
冰山脸一脸淡然,始终没有说话,忽然间,我手中女人的手机想起来。
冰山脸极快的出手,夺过我手里的手机,电话那边极其安静,我们也都安静的听着。
女的颤声说道:“来了……又来了。”
我示意她不要说话,女的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全身颤抖,双眼睁得很大,她害怕到了极点。
电话开始有声音,发出了不规则电流。
“老婆……”一声幽幽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冰山脸对着电话喃喃念咒,忽然一声尖锐的电流声在电话那头响起!
而我的手表开始震动,奇怪……我这才发现,时针,分针,秒针合成一线,没想到我借给冰山脸一天的手表,居然被他改造成罗盘。
我看向冰山脸,他在桌面写了一个字,我一开始没看懂,后来仔细一看,是个繁体字“追”!
我不知道冰山脸用什么办法将我手表改装成罗盘,也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锁定了鬼的方向,但是我知道,只要相信他就可以了。
我骑上电驴,在柳州用电驴是最方便的,只要电满,整个柳州随便你去。
冰山脸不停对着手机念咒,从电话传进耳边一直都是那揪心声音,一直过了五十分钟,我们穿过了园博园,差不多到柳州雒容镇。
我顺着手表看去,妈蛋的,我估计被改造以后,这手表算是彻底的完蛋了,好歹也跟了我多年,高中一直到现在,以后冰山脸离开我的视线,老子就得小心身边的东西。
我锁好了小电驴看向两边,这里是雒容镇监狱狱警宿舍,还没有完工,周边很多板房。
板房坐在山坡上,山坡都是人工种植的樟树,不时挂起阵阵冷风,呜呜作响。
我正准备快速走近,冰山脸按住我的肩膀,让我慢慢走,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是后明白了,这么高的坡,如果快速跑上去,一定没有力气,到时候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板房亮着幽暗的灯光,还没走近,就能听到一阵要嘈杂的声音,冰山脸停止念咒。
忽然间,里边发出了尖叫!然后又一大堆人从里面跑了出来,看起来像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众人慌不择路。
我心想,不是我两偷偷潜入被发现了!
冰山脸默默的递给我一根方条,这种方条比我的手臂还粗一半,是工地用来支模长用的材料,威力比棒球棍还凶残,一棒下去,棱边直接让你头颅下陷,血跟趵突泉一样。
“尼玛……给我做什么卵。”我怕啊!我怕我拿了这根方条就拉仇恨了,要知道农民工的战斗力可是潜力无限的。
不过这里跑出来的人大多数都是穿着不俗的人。
冰山脸指了指一个疯狂的男子,正是少丨妇丨的老公,不过他哇哇大叫的跑出来,那样子就像见了谁都欠他两百万。
“打他。”
“你……”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
“去!”冰山脸一脸正经,在我屁股一个飞踹,把我踢飞出去。
我心里那个怕,少丨妇丨的老公忽然手舞足蹈的向我跑来,走近以后才发现,他脸色极其的阴寒,又青又白,哪里还有人的模样。
这是典型的鬼附身,就在我思考几秒,他以十秒百米的速度出现我在我面前。
我心里那个着急,不知道怎么办,不过看他的嘴脸,我心里早就不爽了,一咬牙,两手抓紧方条。
“滚你妹的!”我一棒子打过去,我两手虎口都发麻的,直接把他打晕了。
周围的人见我这么凶残,都停下脚步,然后又跑回来。
“狗吊……不会死了吧。”我自言自语吐了一句。
我看到他手指还颤抖一下,应该没死……或者是没死透。
刚才逃跑的一大帮人见我打晕了他,都靠近过来。
“这个癫子疯了!”
“MD差点被这个疯子咬死!”
“没懂里面那个死没有。”
“是不是狂犬病!”
冰山脸让我把他弄走,我谎称是他老婆的娘家人,这次来就是教训他的。
不过貌似里面闹出大事,听他们的意思应该是出人命了。
这家伙是熟客,而且还有他的两个酒肉兄弟一起,不怕我两把人扛走,甚至还帮我把人送到家里。
这积极性可以做劳动楷模。
半路的时候我打电话让老妈把少丨妇丨给送过来,她们比我们来得快,早就在楼下等我们。
见我们几个人五花大绑的把她男人扛上楼,她显得很紧张。
回到他们家以后我才发现,这个男的额头被我打出一条三条手指宽的凸痕,又红又肿,光是看着我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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