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我不认识,坝美我还是知道的,山好水好人也好,真个就是陶渊明《桃花源记》中所描述的“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我们本以为就要在坝美歇下了,哪知道月狐又叫了路边的一辆三轮车,我和二哥只好“恋恋不舍”的坐上车。
后面的路就不是那么好走了,三轮车本来就颠簸,这一路颠得我是“狗熊钻烟囱——太难过了。”
约莫八点左右,我们在一座山前下了三轮车。
那开车的师傅好奇的问我:“老表,要克龙柏噶?”
我说:“恩。”
师傅说:“龙柏还远嘛,给要我带你们过克?再添两张红票子就可以啦!”
我扭头看了一眼月狐,要不是夜色掩饰得好,我想我想在的脸色是极度难看的,怎么听这师傅的意思,后面我们还得步行好几个小时呢。
月狐轻描淡写的说:“不用了,我们自己走。”
三轮车师傅走后,我忍不住问月狐:“喂,龙柏到底还有多远?”
月狐说:“一会儿就到了。”说完招呼我们赶紧上路。
夜深月出,三人气喘吁吁的走在山路上。文山的山并不像其他地方的山那样一路向上,这里的山很小,山与山之间是平坦的,只不过长满了荆棘,到处都是乱石。走夜路最怕的就是这种地方,到处都是凸起的石柱,影影绰绰,宛如一尊尊人像,要是一个人心中害怕,放眼看去,到处都是“鬼影”。
夜路难行,磕磕绊绊两个多小时,前面出现了一座巨大的高山,宛如一道屏障阻断了我们前行的路。三人行至山脚下,只听得泉水叮咚。手电光所及之处,见到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直穿过山腹。
我大为惊异,说:“这山是空的?”
月狐说:“你没看见是两座山吗?”
我再一细看,这才看清楚,这那里是一座山峰,分明是两座相对而立的高峰,只不过他们之间只留了一条两米不到的夹缝,加上中间婉转迂回,在晚上看起来那就是一座山峰无疑了。
那河水从两峰之间流过,门口宽阔处的岸边有一木桩,拴着两条乌篷船。
月狐走过去,对着乌篷船喊:“叔公,撑船了。”
只喊了一声,船头钻出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眯着眼睛往岸上看,看到我和二哥的时候愣了一下,看到月狐后不禁老脸上绽出温和的笑容说:“月儿回来了?还带了两个朋友啊。”
月狐难得露出小女孩的摸样,笑嘻嘻的说:“叔公,这么晚,打扰你做美梦了。”
那老头一摆手说:“不碍事,上船吧。”
二哥觉得新鲜,当先上了船。
我心中多留了一个心眼,我们和月狐并不算很熟悉,第一次来龙柏,而我身上还背着我们从狼墓之中摸出来的青狼妖印,其他的不说,这青狼妖印可是月狐和狼哥冒着生命危险也愿意去掏的东西,要是他们心眼不正,我可得当心着点,何况从月狐给我们讲的情况看来,龙柏这个村子之中只怕再无外姓之人,全都是当年刘望公一族的后人,他们与世隔绝严守秘密,对外人自然没有什么好感,也难怪月狐一开始就冷着一张脸了。
不过无论如何我不可能在这里不上船。三人上船之后,老头道一声:“各位客官坐好咯。”便撑船前行,两山相峙,夹道千步,月狐那叔公娴熟的撑着船,一路上阴一句阳一句的打听我和二哥的背景。
当听得我摸走了狼墓之中那青狼妖印之时,发出一声惊愕之声,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不过趁着夜色掩饰,他很快回归正常,说:“那东西还是值几个钱的,你打算卖吗?”
我说:“还没有这个打算。”
他突然看向我背上的背包说:“那你干嘛背来?”
我一愣,心想这老头怎么会知道我背后的包里有青狼妖印?哪知一愣神的功夫,老头呵呵一笑,说:“无妨无妨,你不要紧张,这个东西村子里可多了去了,你给我我都不要。”
说话间,我们已经从狭窄的河道出来了,此时月出,一片银光洒向大地,远远可见前面有一处平坦之地,不宽不窄,竖立着无数石碑,石碑之后有小土丘隆起,林林总总上百处,这却是一处坟地。
月狐的叔公适时的给我们解释说:“这里是我们刘家祖坟,从明代开始,刘家子孙全都葬在此处,只差了一位。”
我说:“刘昭?”
老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恍然一笑,说:“看来你们对龙柏已经很了解了。好了,龙柏到了,欢迎你们来访。”
小船靠岸,我们三人先后下了乌篷船。老头将杆子一收,对月狐说:“月儿,回到家先去你爷爷哪里问安,再去见你大叔公三叔公,你娘安置在阆苑,去看看吧!莫要忘了礼数。”
月狐说:“晓得了。”
我心中稍微一松,看来月狐的母亲并没有什么事情,原来我还为没有及时的把东西给月狐感到无比愧疚,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已深了,三人奔波一天,终于到了龙柏,我心中突然又出现了那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日期:2016-05-21 11:40:00
我心中稍微一松,看来月狐的母亲并没有什么事情,原来我还为没有及时的把东西给月狐感到无比愧疚,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夜已深了,三人奔波一天,终于到了龙柏,我心中突然又出现了那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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