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大杂烩。听着好再来》
第2节作者:
好大的核桃 老金的确要进城,他家的产品,每月老金开着三马子进城送次货。走到县城边上大桥,老金把不知道怎么一歪掉下桥去,好在河里没水都是软泥。老金只是摔了腿
以后又是这么三四回,老头成了半仙,当然只是对自己这一家子,说什么什么准,而且几乎没有好事。问起,他就说是老金太爷爷告诉他的。村里,不少人信这个,就劝老金爷俩上坟烧烧纸,求求老祖们。不但这爷俩,全家都去了。无效。
老金很想不通,迁坟,虽说自己有私心,但是也是光宗耀祖的事,老祖们怎么就那么计较。现在他爷爷还活着,后续如何,谁也不知道。不过现在老金他们晚上没事几乎不出门。他爷爷,一个孤老头,在村口的破屋子里,一到凌晨就跑到院门口坐下,对着村外荒坟的方面,一聊就是一宿。想想也吓人。更何况曾经有本村的人喝醉,晚上从那过,说无意看到老头,眼睛居然像猫一样放光。
日期:2016-04-09 23:09:00
4喝酒
酒壮英雄胆也好,酒壮怂人胆也好,喝完酒的人,胆子确是比平常时候大。
我同学的爷爷年轻时候胆子不小,那年村里走了位老人,农村嘛,咋都有点亲戚关系,他又是晚辈,还出名的胆子大,守灵自然有他一号。
一般守灵的都是几个晚辈,不是自己家的老人,也说不上伤心,守灵干啥呢?玩牌。那时候村里也没麻将,就是马吊牌。
和麻将一样,也是四个人玩。这哥几个玩得正爽,灵堂进来一位。不用看,闻味就知道,村西牛大爷。
牛大爷是村里的大户,说简明点就是地主。不过北方很多地主跟老电影里的不一样。其实自己也下地干活,没那么凶神恶煞老奸巨猾的。像这位牛大爷,村里人对他唯一一点不好的印象就是喝酒。
为酒伤身说的就是他,可笑的事,牛大爷跟死者胡老头是好酒友。胡老头虽然也爱喝,但是不像牛大爷没节制。结果牛大爷喝得身体不健康,到底还活着,胡老头还小几岁,反而先走一步。
好朋友走了,牛大爷很痛心。原本他要守灵,胡老头的家人不让,怎么人家辈分也高,家业也大。牛大爷不肯走,没关系,请到上房歇着。结果他又喝醉了。
寡酒难饮,又想起老友,牛大爷颤巍巍来到灵堂。说小哥四个别打牌了,咱们爷们喝几盅。
都憋着赢钱,再说和长辈喝酒也没意思。这几位不肯去。牛大爷看叫不动也没办法。提着壶酒,对着纸人就坐下了。没错,就是少给死人的纸扎人,金童玉女啥的。
我同学老家的规矩,灵堂里晚上纸扎都不摆开。纸扎人在屋角,牛大爷这就是冲着墙坐着,背对着死人。
死人躺在棺材里,可是没盖上,普通成年人站起来一眼就能看见。所以那几位坐着打牌呢,眼不见心不烦。
再说牛大爷冲着纸人坐下,滋喽一口酒,吧唧一口菜,这也罢了。他嘴还不停,什么老哥哥我想你啊,咱俩没好够啊之类感慨不停。您想,在灵堂里,有个人对着纸扎喝酒说这话瘆不瘆人。打牌的觉得后脊梁嗖嗖冒凉气。有个就站起来“牛爷,您上桌喝几口”
这话其实没说完,这位嗷的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出去,那仨吓一激灵,站起来一打眼,鬼哭狼嚎屁滚尿流的都跑了。
本家也醒了,连同帮忙的亲友,在院子里接着这几位“咋了?”
“诈尸啦”
全吓坏了。
粗略一问,原来那个招呼牛大爷的不是站起身吗,他是背对牛大爷的,要说话得转过头。这屋子才多大,一转头自然眼光也就扫过棺材,嗯,棺材里死人呢?再一看,好,牛大爷对过坐的不是纸扎,是死者。直挺挺的,眼睛像蒙了一层雾,直勾勾的看着牛大爷。(反正我听故事的时候,脑补的是山村老尸里的那双眼)
人多力量大,胆子也大。总不能在外面瞎闹,打着火把,拿着家伙,几十人进了屋。死人,好好的躺着,纸扎,好好的站着,牛大爷,一边喝一边和纸人谈心呢。
后来村里分了两派,一派说根本没有诈尸的事,这几个小子胆小,看错了。
一派说不是诈尸,是死者的魂回来听牛大爷拉呱,阴气重,让这几个小子也看到了。
大部分村民是后一派的,因为这几个人胆子不大也就不会派去守灵,再者谁也不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让自己落个胆小的名声。
我同学的爷爷,坚持说他看见的绝对是真的,棺材绝对是空的,牛大爷对面绝对坐着死者。你俩小玩意绝对不能不信
日期:2016-04-09 23:34:00
5看电影
这是我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学校经常组织看电影,我记得大决战每部都看了好几遍。那次可好,组织的是喜剧。不但我们,老师都高兴。
那时候我最多2年纪,因为当事的老师,二年级以后就不教我们了。也不大可能是一年级,一年级她不是班主任。这事前几年聚会,我还向她求证过。
老师对我们挺好的,但是也特严。小孩,哪有不怕老师的。
看电影那天,老式的电影院,每排两头各坐一个老师。我坐在当中,旁边是果丹皮。果丹皮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
电影真好看,看到一半,果丹皮想上厕所,不敢和老师说。你说小孩都是怎么想的,不敢和老师说,想个主意从椅子底下爬出去——————我们这排后面就是走廊——————。
谁帮他作案呢?我。
结果到散场出事了。排队,老师一点数,少一个,能不着急吗?我还高兴呢,等问到我这我才恍然大悟。噢,少的那个是果丹皮啊!
找吧,女生真讨厌,给我们告密了。老师那个问呀,他去哪了?我哪知道。最后在放映室拐角找到的。
还有什么说的,请家长。我俩吓坏了。别人都回家,我俩跟着回学校,等家长领。小孩害怕是害怕,闲不住,我就问他玩什么了?
果丹皮来精神了,说尿完尿想回去,有个叔叔把他带到一间屋子,给他变魔术。我很兴奋,什么魔术?果丹皮说他能用手一拉,把嘴咧到这——————到耳朵——————,还能用脚点火。说的我俩这高兴
家长来了,果丹皮如实供述。老师气得“你怎么能说谎呢?哪有屋子,你不是在放映室过道吗?”
反正我俩被当反面典型,在每周的升旗仪式上点名批评。
这是都快忘了,我上大学以后,由此小学同学聚会,果丹皮跟我说“你记得我走丢的电影院?”
我说:“啊”
他说前一段翻新,在地下室挖出一具尸骨,干尸。嘴被割到耳朵,而且还受过很多酷刑,膝盖以下都被烧没了。我才想起来,他说的那些酷刑,就是果丹皮当年说的给他表演的魔术。
不过从心理学也能解释,毕竟当时我俩受的刺激比较深,虽然是老师施加的刺激。而记忆又是可以改造的。说不定果丹皮当年说的魔术,和我们想起来,在聚会上回忆的魔术,后者反而是经过改造的记忆了
日期:2016-04-10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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