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呵,真热闹啊!哎呀,处默兄弟,你什么时候来洛阳了?咋回事啊?”长孙冲终于到了。话说,长孙冲着急啊!就怕处默性急,窦寒能在自己家族的打压下,还能够在洛阳站稳,不容易对付的 。
当然也是自己家族照顾窦家的面子,没下死手的原因。但是处默和他玩,肯定会出事,让马夫抓紧赶路,紧赶慢赶,还是晚一步,家都没回,直接来府衙了。
“哥哥哎,你终于来了,这是你的底盘啊,哥哥让人给打了,还要捉拿弟弟,你看着办吧?”处默一看长孙冲到来,一下子轻松下来,对啊,这个兄弟,别看武艺不咋的,脑子好使啊!这里又是他的底盘,得,将这一摊子交给他得了。
无疑,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窦寒一看长孙冲的到来,暗叫坏菜,自己设的这个局怕是要打折扣啊!
“啊,小公爷回来啦,是这样,本官去看望那些困难的民众,上次的事件,本官很内疚啊!回来的晚些,不料,程公子等不耐烦,将本官的公堂给砸了,还打伤不少的衙差,你看,如果本官不能给这些衙差一个说法,本官无颜立足啊!”
“言重啦,什么da砸公堂?误会,误会,刚才被误伤的衙差兄弟,等会每人一贯铜钱,我会让管家送到各位手上的。呵呵,误会啊!你们可有什么意见?”
泥玛啊!别说没意见,就是有意见也不敢跟您提啊!再说,一点皮肉伤换一贯铜钱,哪找这么好的事去?那可是一万文铜钱啊!自己俸禄才几个钱?众衙差纷纷表示没有意见。
“刺史大人,你看,不是没事么?哦,对了,晚上我设个宴,一来是为我兄弟处默来洛阳,为他接风,二来请刺史大人,商讨一些事情,还望大人给小冲一个面子啊!”
窦寒这个气啊,可是,还不能当着长孙冲发,这个宴真不好去啊!自己还没有接到长安的指示呢!
“哎呀,可不敢劳小公爷的您,这样,今天事务繁多,天色也晚,明天中午,本官在天香楼摆宴,也是为本官上次衙役毁了小公爷您的酒坊赔罪。东西我已经下令送还回去了,至于毁坏的东西,明天,包小公爷您满意。
咳,只是本官的这个公堂啊,太乱了,本官要让人清理一下,如果明天有案件,就麻烦了,您们不知道本官的苦哦,好家伙!程公子这一折腾,有多嘴的传到本家的国公爷那里,,啧啧,本官都不知道要接受什么惩罚呢!咳!”
“刺史大人言重了,一场小误会罢了,好,明天中午,天香楼,小冲一定到。那,小冲和我程兄弟就先告辞了。”说完,拉起处默就走。
“等等,我的斧子…….”
长孙冲苦笑,一拍脑门,乖乖,幸好没出现伤亡,不然自己还真难办。
窦寒的拳头握的嘎嘎响,身份不对等啊!如果未来的家主在就好了,明天……想想都头疼,今天的筹码不够啊!还是要掏一大笔铜钱出去,希望明天中午前可以得到家族的信息。
长孙冲和程处默走了不久,一辆马车停在了府衙门口……
中午时分,一个灰色的信鸽落入洛阳府衙…….
天香楼,是洛阳最豪华的酒楼,没有之一。天香楼之所以有名气,那时因为,“天香楼”三个大字,还是出自李世民之手。
很少人知道,这个酒楼其实长孙家的产业 。这里有一个房间,是不对外开放的。李世民来过这里不止一次。
“这个窦寒不会不来了吧?娘的,回长安我再找窦青山算帐!”天子一号房隔壁房间里,长孙冲和酲处默已经到达这里。
昨天两人就直接杀到刘傲那里,一人吃了人头大的两碗面。商讨一个多时辰。刘傲是白身,在这个场合说不上话,就没参加。因为处默的莽撞,会丢掉一些筹码,但是,整体上,两家对一家,还是有优势的。
刘傲考虑到连续两件事情的发生,窦家一定不会没有反应,保住洛阳刺史这个位置应该是窦家可以满意的,如果将粮食事件捅出去,以李世民的性子,估计这个刺史还真保不住。
处默这次的公堂事件,真要事闹大,卢国公脸面上也不好看,来这里这么久,刘傲知道,现在的唐人,脸面看的比命都重。
所以,粮食事件可以暂时不提,如果在后世,这样的官就该拉出去打靶,现在么!这个等级森严的封建王朝,刘傲不认为换一个人来,有多大的改善,窦寒只不过是窦家的一颗棋子。换另一颗棋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现在的社会阶级是不平等的,仕族本身就是有特权的,而且,以窦家的能力,虽然衰退点,但是整体上不比程家、长孙家弱,在底蕴上都要强过两家。
当听长孙冲说窦寒要将宴请推迟的时候,刘傲断定,此间必定有变化,毕竟当晚对窦寒是最有利的啊!只是不知道这个变化从哪里来,最大的可能是来自长安,相信,粮食事件窦寒一定不敢不报给家族知道的。
假如长安窦家插手过来的话,自己这边这个竹杠还真不好敲啊!
“来是一定来的,看来给傲子说对了,长安那边插手了,就不知道来的是谁,窦青山去了山东,老一辈还拉不下面,窦家子弟中,还真想不出是谁!”长孙冲站在窗户边,看着街上来了两辆马车说道。
马车在天香楼门前停下,窦寒肥胖的身躯从马车上下来,后面的马车内,下来一位漂亮的公子,为什么说他漂亮呢?因为这个公子长的比女人还女人。
丹凤眼,高鼻梁,一身青衣,如果不是头戴双翅公子帽,男衣长袍的话,十有九认为他是一个女jiao娘,太特么的漂亮了。
“窦青钰?怎么是这个妖孽?”长孙冲看见后面马车上下来的人失声叫了起来。
“我看看。”处默也挤到窗户边,“怎么是这个兔子?”
窦青钰,窦青山的堂弟。长的男人女相,圈子里外号“兔子”。只是没人敢当他面叫而已。
这个窦青钰,长安的圈子里很有名的一个人。文才惊人不说,还自幼跟江湖异人学艺,论能力,不弱于窦青山,只是他是蔗出,身份上吃了点亏。
程处默别看如此彪悍,还真不是这个窦青钰的对手。早些年,程处默就败在过这个青钰手里。
两人退回房间,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对这个人的出现,有点意外。
很快窦寒和窦青玉被伙计带了进来。
“哎呀,这不是小钰哥哥,您怎么来洛阳了?赶紧请,窦大人也请,真没想到小钰哥哥也来到了洛阳啊 !真是稀客。”长孙冲对这个窦钰自然要重视,不可能象对窦寒一样。
落坐后,“小冲兄弟,哥哥我可是第一次来洛阳啊!可得带我好好逛逛,到底是古城啊,不比长安差多少啊!好!哦,处默兄弟也在啊!看来我真是来巧了。”
巧你妹啊!处默不知道怎么,就是讨厌这个女人味很足的男人。郁闷的是自己还打不过他。自己练的是马上功夫,这货练的是江湖上的功夫。自己力气比他大,可是身法没有他灵活。
只好点头,算是打招呼。
菜早就准备好的,流水般上好,酒自然是醉仙。
日期:2016-03-18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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