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经病,我怕谁?不管是人的鬼,还是鬼的人!》
第19节作者:
鬼典子
——这些事,是我小时候的事,小泊那时候,比我胳膊长不多少,刚会乍吧乍吧走路。老奶多次学,我才逐渐回忆起来,还不知道回忆的是真是假。
多次进行这种回忆,后来就确定这是实有其事了。不过,小泊愿意和我在一起,倒是真的,你看吃饭,她总是挨着我坐。睡觉,也愿意睡到我旁边,不独白天睡午觉,就是晚上我在老奶家睡,她也愿意往我被窝里挤,还哼哼叽叽地让我搂着她。她不到十岁。
你说也怪,我一搂她,不到半分钟,她就在我怀里刺呼刺呼睡了
日期:2017-03-11 14:25:00
后来我都上大学了,第一个寒假回来,我来老奶家睡一宿,到晚上,她还要和我一个被子睡,那时她仍旧很小,才十来岁,可是我大了,长成了,老奶就没让她和我睡。
可是,睡到半夜里,她抱着个枕头迷迷糊糊地来到了我的被子里,抓过我的手,让我环绕着她的脖颈。
她这种半睡眠的状态,我怎好拒绝?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刚开始,我有点不自在,身子似乎要躺僵了,可是,最终睡过去了,睡得还挺香。
我那时正是病情严重,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的时候,所以,我非常渴望再搂定小泊睡香觉,可是,我爸不让,因为我毕竟是成年男人了。
老奶多次说我和小泊有缘分,赶明儿让她跟着我。我不咋在意,因为她说这个“赶明儿”是泛指,虚词。
可今天她说,“这孩子也没心思上学,也学不进去了,你把她整到你跟前,给她一口饭就行了,我也就放心了!”
日期:2017-03-11 14:26:00
我一听毛发竖了起来,老奶这话说的,好象临终遗言,把小泊托付给我了!
我急忙坐起来,说,“奶,那你呢?你不也能给她一口饭吃吗?”
老奶说,“这一半天的,我得出去一趟,或十天半月的,或一年半载的,说不准。她放假在家,没人归拢她。我的意思不让她上学,就让她跟你在一起,能挣出个饭钱更好,挣不出一碗饭,你们两人吃,一人半碗。”
我长出一口气,好歹不是临终遗言,我不象我爸,有职有权,要是我爸,安排一个小泊,一点问题没有,因为她也不在乎是在编
日期:2017-03-11 14:29:00
跟了我,我怎么办她?我都让人以混岗为由,从绿管处被开除了,好容易在宏利庄园有个鬼魂附体的驺总助看中了我,可是到现在迟迟不电话通知我,我都安排不了自己,我怎么安排她?
再一点,让小泊找她父母去呀,跟他们护林看树,种林下参,采山珍野果也能换一碗饭——可是,那样,小泊就永无出头之日了。在那个环境里,慢慢就会往野人方向发展了。
我看过几个山林里的人,他们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样。难怪住在山里的人家,想什么法子也要把自己的孩子送出来呢。
他们知道,山林的环境好,饮食健康,但,即使知道自己的孩子在那样的环境里能活一百岁,也不留他们在那个环境里,反过来,他们也知道城市的环境恶劣,也听说过农药化肥,pm2.5之类的,却还是把孩子往城里推!
难道小泊不是这个情况 ,难道老奶没想到这一层吗?
日期:2017-03-11 14:36:00
既然这样,就啥也不说了,最坏的情况不就是一碗饭分半碗给小泊吗?
这一点,我还是能做到的。我想,宏利庄园最终还是能去上的,让小泊在那里的食堂做点儿什么,涮个盘子洗个碗啥的,总可以的,说来说去,老奶不管多长时间回来,她总有回来那一天。
等老奶回来了,再让小泊回老奶这里就是了。
可是,驺总助怎么犯卡了,卡我的,就是那个戴着面具,开着助残车的那个瘫子。我认识他,一定认识,他那体味是闻到一次,就是个猪,也不会忘的。只是他用个面具遮掩住了自己。
其实,在那里,我和陈薇艳就意识到了这一点,驺玉才本来要向瘫子介绍我们俩,但瘫子一个手势,驺就不吱声了。
问题一定出在那个瘫子上。我得主动出击,制服那个瘫子,就象我在庄园里想的——哎,我找李艳花去!
日期:2017-03-11 14:38:00
让李艳花缠住那个瘫子,把他的头缠疼了,他受不了了,就得来找我,到那时,我还要拿一把,小泊必须跟着我,珅旦雄木卢也得跟着我——让我捉鬼,就离不开它。我不使这招儿,他们肯定不能收小泊这个明显的童工,肯定不能收从没见过的动物珅旦雄木卢。
还有牟度里,我的小牟度里也不能离开我!它,它去干啥?有用呢,捉鬼、育林,对,育林离不开它!它是“林神!”
对,我就封它为林神,有林神,就有林鬼,让上天殿里它们谁再配合我一下,扮作林鬼兴一场事,我的牟度里制服了林鬼,就留下了——问题是不仅仅留下来的问题,还得喂精肉啊,珅旦要喂小鱼呀,让他们把它俩当成个雇员待成,才行,要不,那里也没超市,我上哪儿去买小鱼和精肉啊?
另外,为你们宏利园工作,就不能花我的钱了,真对不起,你们得支付它们俩的吃喝了!
日期:2017-03-11 14:41:00
我把着小泊的肩头摇两下,小泊醒了,睁着一只眼,闭一只眼睛,问我,“干啥呀,小白哥?”
我说,“奶让你跟我走,你跟我走不?”
小泊象一条鱼样的刺楞一下坐起来,眼睛完全睁开了,大大地看着我,“上哪儿去,小白哥?”
“你别管上哪儿去,”我有点卖关子,“你就说你跟不跟我走吧?”
小泊信誓旦旦地说,“跟,跟跟!你下地狱我都跟着你!”
老奶抓起条帚疙瘩,伸过来打小泊一下,笑着说,“你这孩子!”
“真的!”小泊由衷地说,“小白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就愿意和你在一起!”
我说,“好吧,收拾收拾,把你的牙具啥的拿上,跟我走。”
小泊还问上哪儿去,我说你还问,不放心我,你就别跟着我。
她连连说放心放心,就出溜下了炕,去外地收拾她的东西。
日期:2017-03-11 14:45:00
我挪到老奶跟前,抓住她的两只树皮样的手,说,“奶,你自己在家行吗?”
老奶说,“咋不行,正好这几天我到了裉劲儿上,小泊在我跟前,难免不吵闹,正好你把她带出去。”
我知老奶在练一种功,我爸曾说过,有一次他在老奶家住,半夜醒来,看老奶淹没在一汪水中,那水抵住了她的脖子,而同是一铺炕,我爸并没有感到有水的存在。
淹老奶的水,实际是一种功法。老奶练就这种功法,怪不得她的真魂那么的强劲,有功法跟着啊。
老奶说到了“裉劲儿上”,就是练功法练到关键时刻了。
我对老奶说, “那,那我就带走小泊,奶,你还有钱没有?我给你扔下点儿?”
老奶说,“不用,给我钱干什么?我啥也不买。”
我很是疑虑,“奶,没走前,你总要吃饭的,去那里,路上也要吃饭、住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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