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经病,我怕谁?不管是人的鬼,还是鬼的人!》
第29节作者:
鬼典子 我万分委屈,“我咋不老实了?”
陈薇艳问,“你和小泊去宏利湖干什么去了?”
我说,“我俩,我俩去了上天殿。”
陈薇艳抓住了我的话柄,她问,“上天殿?去上天殿干啥去了?是不是打坏主意去了?”
“当然,要不,那个瘫子的头能痛吗?”我回答得毫不掩饰。
陈薇艳松了一口气,“真是你鼓鳅的?”
日期:2017-03-11 22:18:00
我很展洋,甚至下意识地挺了挺脖子,“不鼓鳅能行?不鼓鳅出他头痛来,他就不能请我,他不请我,我就没工作!这是简单的三段式推理!”
“哼,”陈薇艳那边用鼻子哼了一声,“你什么都振振有词!以后,我可要抵防你这一点。”
我一听不对味了,赶忙服软,“我当你面就没词儿了,我啥时候对你‘振振有词’了?”
陈薇艳那边刁上了,“你没有?哼!慢慢就会有了!本性使然!”
“我啥本性啊?”
“好了好了,不跟你磨了,本格格困了,回去睡了。这一天,真是累啊!”陈薇艳说完,打了一个哈欠,“我关机了。”说着,就把手机关了。
这回也不索吻了,看来是真困了。但我还是下意识地亲吻一下手机,陈叔看着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日期:2017-03-11 22:19:00
我转向他,“陈叔,你可得给我作证,结束通话的时候,我可亲了,可她却糊里糊涂地把手机关了!”
我想陈叔知道是谁给我打的电话,他听后笑了。
陈家有个没有多少彩儿的彩电,陈婶给打开了,让我看,我说我不看,我也困了,我睡觉。
陈婶问我,“小泊姑娘睡着了,把她搬过来呀?”
我说,“搬过来?不用,让她跟我睡——从小就跟我睡一起,分开也没用,半夜她会抱着枕头找我的。”
陈婶有些不解,但还是按我说的,去西屋给小泊铺了一个被窝。
我过去一看,一个炕梢一个炕头,我笑了,“陈婶,这没用,半夜她还会挤进我被窝儿的,莫不如就铺在我旁边,还省着半夜费劲了。
陈婶象是不明白,一幅无所适从的样子,我干脆把小泊的铺盖拽到我被子旁边,陈婶才明白了我的意思。
日期:2017-03-11 22:21:00
小泊睡在沙发上,她是和雄木卢逗弄之中,把自己逗睡了。
我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在炕上。
脱了她的衣,扳着她的腿,把她的身子扳正了,把我昨天盖的毛巾被给她盖上,我盖陈薇艳昨晚盖的褥单。
公历八月份,已经很热了,但给别人总要盖厚一点儿,总怕别人冷。给小泊盖上毛巾被,她在睡梦中一跨腿把毛巾被骑上了,同时向左侧我的床铺伸出了手。
我朝陈婶要了一个枕头,给小泊搂上了,要不,她非得死死搂着我,这大热的天,让她搂的都喘不过气来。
可是,半夜里,她在睡梦中,把我给她搂的枕头,夹在两腿之间,又伸手搂住了我,我掰开她的胳膊,又把我的枕头给了她,让她搂。好不容易把她唬老实了,我又睡不着了。
人一睡不着,什么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都一拥而上,那些最不堪、最不可解的事,都堵在大脑里。我竟然想到学校上去了,想到老三,想到老三伪造我给干丽清的纸条!两个姓干的不可能在一起,这是谁都知道的,老三竟然模仿我的笔迹给她写条儿!再说,写条子表达爱慕之情,那是老几辈子的事了,当代青年谁不直抒胸臆?我就说老三十分可恶,他要踩巴一个人,能把人踩到泥里去!
不一会儿,陈婶偷偷摸摸地潜进屋里,伸手拉过小泊盖的毛巾被,又给小泊盖上了。
日期:2017-03-11 22:26:00
早上,我很晚才醒来,还是小泊用个条帚糜子捅了我鼻孔,把我捅醒了。
我打掉她手中的条帚糜子,“你怎么总想着闹?!小泊呀,你眼看就长成个大姑娘了,别那么任性,再说,一些不好的习惯得改改了,大家早就不把你当成小孩子看了,你自己还不觉着?看我上班了,你咋整?”
小泊瞪着眼睛问我,“你上班,晚上不回来睡觉?”
我说,“睡觉?班上那么远,我回来睡觉?那一天不用干别的了,就在路上,跑着睡觉了。”
小泊瞪大了疑惑的眼睛,“那你就把我扔到这啦?我不干。”
小泊脸子落落下来了,说着,就噼哩叭啦掉眼泪了。
陈婶过来叫我们吃饭,看小泊哭了,忙上去搂过来哄,“谁着我们小泊了?”
我也真生气了,“陈婶你放开她,越这样,越惯得她没边了!我还寻思到了庄园,让他们把我和薇艳安排在一起呢,你搅搅着,人家怎么安排?”
小泊犟嘴,“我不管!”
我吓唬她,“你再犟!信不信我打你!”
“你打你打!你不打不是你爹奏的!”小泊说着把头伸向我,一幅泼皮相。而且,说话这么难听,就是山野村妇,也不过如此!怎么调教出这么个孩子!
日期:2017-03-11 22:27:00
我把手举了起来,但不知打她哪儿她会不疼。
她抬起头看我高高举起的手,就用头往我的手上撞去,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干小白,你打我!我不活了!”小泊说着,就一头向我撞来。
我按住了她的两个肩头,陈婶也在一旁拉她劝她,她不得手,出溜下了地,推门就往出跑,陈婶上前一把没拽住她,就喊我,我真气急了,大喊着,“陈婶,你让她走,她愿意死就死去!不用管她!”
陈婶又进屋劝我,说让我赶快把她找回来,她一个小孩子,不懂事,一旦想不开,做出蠢事来咋整?人家她奶那么信得着你,把她心肝宝贝孙女托付给你了,一旦出点啥事,就是哪儿划个口子,你也不好交待呀!
我一想,陈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心中有数,小泊只是闹一闹,不会太出格的,象她这种对生活非常热爱的人,还不至于寻短见,只是使个孩子气儿而已。
日期:2017-03-11 22:29:00
我穿衣穿鞋,漫不经心。陈婶有些急了,她说谁家谁家孩子跟她妈呕了一口气,就走了,跳大河淹死了。陈婶说的“大河”,是指横贯马利山全境的定国河,虽然不大,但它连通松花江,直达黑龙江,奔流直下大海。
尽管如此,我也不相信河了湖了,甚至海了,能淹死小泊,小泊不是人,是一条鱼。在水里一个小时不换气,都没事儿,还能淹死她?
陈婶看我不为所动,又说谁家一个孩子,在学校让老师批评几句,就跑回了家,她奶没在家,她就用自己的腰带吊死在自家的院门上。
这个事例,令我一机泠,那个是奶,我小泊也是奶,小泊家的大门正好有个横梁,而小泊的腰带又只是个皮绳,满语管它叫古热查卡,我试过那条皮绳,别看单细,却相当结实,吊一个人,一点问题也没有。
日期:2017-03-11 22:32:00
我慌了,立即对珅旦它们仨儿说,“找小泊去,快!”
我在慌乱中,没有注意到,其实,珅旦、楚楚和哈忒尔它们三个听到我这声喊,早就从沙发底下爬出来了,它们都去小泊的鞋子处嗅了嗅,否则,接下去的事,就无从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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