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地行镖:我爷爷做镖师时发现有个地可让人死而复生》
第5节作者:
狼尾先生 却又像风琢磨不住
像手纹 像散发的香水味
像爱不释手的 红色高跟鞋
……
被子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味道,好像我的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来过,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可是那梦那么真实,有点儿诡异,有点儿香艳,还有那么点儿伤感。不管是不是真实的,我就当她曾经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那个穿红色高跟鞋的荧光女孩儿,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我吐出最后一口烟,绷起手指,将烟蒂弹了出去,一道弧光闪过,像我内心的惆怅做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运动就熄灭了。
汪汪汪……汪汪汪……
白缝儿一闪身进来,嘴里竟然叼着一双红色高跟鞋。它跑过来,将鞋放在我的面前,抬起头看着我,摇着尾巴。
我捡起那双红色高跟鞋,看了看,又闻了闻。问白缝儿:“你把她怎么了?”
汪汪汪……汪汪……
“没怎么?没怎么你叼人家鞋干嘛?”
不是我听得懂狗话,我只是听得懂白缝儿的狗话,镖师跟自己的镖犬必须达到这种默契,它那单纯的汪汪声就是摩尔斯电码,只有我才能破译。之后,我又盘问了白缝儿一阵子。它大概是说,那女人一大早就不见了,没有穿这双鞋。
这个结果始料未及,她不穿鞋就走了?光着脚走的?白缝儿又汪汪了几声,它告诉我,这双红色高跟鞋根本就不是那女人的。
我问它为什么,它歪着脑袋,哼哼唧唧了半天。这狗头,竟然还拿我一把,这是跟我要吃的呢。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火腿肠,扯掉肠衣,掰了一截,丢到半空。这狗头吐着舌头哈哈的,早就迫不及待了。蹦了个高,一口就吞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
汪汪……
日期:2016-05-12 20:41:00
我把剩下的火腿肠都丢给了白缝儿,它冲着我抑扬顿挫地吼了半天,最后还加了句:“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不如把那一包火腿肠都给我吧!”我狠狠地踹了它一脚,骂一声得寸进尺,这狗头才夹着尾巴出去了,走前还一步一回头地警告我:“你以后要是再有事儿,大爷我不伺候了!”
啪一声,我又丢了只拖鞋过去,它才闭了嘴。
白缝儿告诉我:它也无法判断那个荧光女孩而到底是不是脏东西,她不是鬼,但也不是人,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双高跟鞋根本就不是她的。昨天晚上,自从我出门后,白缝儿就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保护我。一开始在我身后发出高跟鞋声音的是一只鬼,而且已经准备对我发起攻击了,就在白缝儿准备出手相救时,一团人形光影出现了,速度很快,跟那只女鬼发生了打斗,之前那只要害我的女鬼打她不过,丢盔弃甲地跑掉了。
真难为白缝儿了,这么复杂的情节,它用一个单音节的字就表达清楚了,怪不得它叫起来抑扬顿挫呢。这也就只有我才能听得明白,要是别人,就只不过是一阵狗叫罢了。
这么说来,是荧光女孩儿救了我。她为什么要救我呢?突然想起她对我说的那句话:“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不会害你的!”除此之外,她还说过喜欢我。一阵暖意涌上心扉,搞得我心潮澎湃。
砰砰砰……
日期:2016-05-12 20:41:00
“车二,在家不?”
是梁小二。这小子是个网络写手,专门胡编乱造一些灵异小说在网上发表,赚不了多少钱,主要还是跟我一样靠祖上留下的房产吃瓦片儿过日子。小说写得极烂,是个彻头彻尾的扑街货。最近突发奇想,开了一本叫《走阴镖》的网文,一个劲儿地跟我打听我爷爷走镖时候的事儿。
起初我不想说,架不住他死缠烂打加上小恩小惠,我就把我爷爷那点儿事儿都抖搂给他了。按理说,走镖和灵异是不挂钩的,镖门的规矩是“只认祖宗,不信鬼神”,只有啸聚山林的土匪才求鬼神保佑。只是,我爷爷曾经失踪了二十年,在解放前才回到了金谷县,回家后就变得精神失常。小时候听我奶奶说,他走了趟阴镖……
日期:2016-05-12 20:42:00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清末民初的时候,我太爷爷车永东宗师,曾经为西逃的慈禧太后保过镖,后来被封为“御前镖户”!但即便如此,车永东老爷子也非常低调,而且总喜欢单打独斗,不入镖局,视名利如粪土,一心钻研武学,靠个人的真本事行走江湖。我车家几代人都是有真把式的“尖卦子”,无论软镖还是硬镖都走得,遇上懂规矩的草莽朋友只要报上名号,几句“唇点”下来,基本上都会顺利通过。如果遇上不讲规矩的硬茬口或者刚出道不久不知深浅的生瓜蛋子,也敢拔刀硬拼,绝不含糊。
久而久之,镖路上的大小匪类,就是再缺活路,只要听说是达官爷车永东的镖,就不会发难。到了我爷爷小时候,赶上闹义和团,洋鬼子打进北京城,烧了圆明园。打那儿起,晋商票号就开始衰落,镖行也逐渐走上了末路。
那时候,我爷爷不愿意舞枪弄棒,倒喜欢去西帮票号的柜台上当个小伙计。我们晋省人历来重商轻仕,要是能在票号的柜上谋个体面营生倒也可以说是寻了个好出身。于是,我太爷爷见他也不是习武的料,并没有阻止他学生意,然而,我爷爷的悲剧却从经商开始了。
他学了几年倒也出息,成了票号享有三厘身股的小掌柜,还被东家派去广东的分号去当大掌柜,按说在晋商的世界里也算是风光无限的封疆大吏了。
可没过几年,令我太爷爷不能忍受的事情发生了,在广东呆了几年,生意做得一塌糊涂,不仅学了南蛮子的武功回来,还带回一个南方女人,背叛了师门,也坏了西帮的规矩。在老年间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当时老爷子车永东一动气,就要将我爷爷,他自己的亲儿子逐出家门。
就在老爷子大动肝火的时候,急脚子信镖传来消息,说我车家的镖被一伙土匪截住了,带队的大镖头是车永东老爷子的得意门生,我爷爷的师弟,跟我爷爷俩人情同手足。我爷爷主动请缨,前去相救。按说车家镖路上的土匪都是买面子的,怎么会有一伙儿新土匪?
事情紧急,又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就答应我爷爷去处理这件事,并应允如果成功就不再追究他背叛师门的罪过。于是,我爷爷带着他的南方女人上路了。地点就在通往关外的杀虎口,那是个凶险的所在,常言道:“到了杀虎口,武松也要抖三抖”,绿林好汉常常在此设伏劫掠过往的商帮。
我爷爷一匹快马只带了一个叫小歪子的随从和他的心上人,就到了杀虎口,报上车家大少爷的名号,那叫白狼的土匪头子又看上了我爷爷的南方女人,说留人不留镖,留镖不留人,如果人、镖都想留也可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赌闷车”!我爷爷要是赢了放人放镖,要是输了命拿来、钱拿来,女人留下。
说起这“赌闷车”,口里口外的镖、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口外的大荒地上摆一辆木轱辘马车,解放了马匹,车辕用砖石垫着,拱顶的马车前后拉上白布帘儿,打赌的两个人在狭小的车里喝茶下棋,百米之外有一个人蒙了眼,手持快利枪朝马车里射击,子丨弹丨嗖嗖地从头顶过,谁死了谁输,谁怕了谁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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