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这是个谜信,可能那时候因为Ji院或者特殊场合,特殊原因,产下的孩子见不到父母,突然疯成婆子四处寻找自己的孩子。
拍花粉没什么毒性,就是迷人心智而已,凉水一喷就好。我刚想掏出毛巾,沾点凉水给琳娜擦擦。谁知道膀子喝了半壶凉水,对着琳娜就喷。
我靠!我亲爱的琳娜,岂能中你的口水,你个死膀子。我上去就想踹他。
膀子说:“本事,别冤枉好人。兄弟我这是救死扶伤,好人好事,你小子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孔子曰,那啥。”
我说:“我让你那啥!”我上去捶了他一下。又赶紧回来看看卡捷琳娜。
“呴呴,嘿嘿。”
我和膀子就听到夜猫子鬼叫的声音,我俩猛地回头。
门外云杉树上跳下来一团黑毛毛的东西。我和膀子一直没在意,庙前老云杉上面是有一个大鸟窝,哪想到那是蹲着一个人。
我擦擦镜片,揉揉眼睛,自已一看,又和红毛老妪见面。
满身的肉羽,可能在外面风吹日晒变质,已经成黑灰花斑色,如同花皮猫。干枯的身子,佝偻腰,俩眼挺大鼓鼓,还是他吗给大青蛙似得。
我就知道大事不好,赶紧掐了一下膀子,他立马心领神会,警觉成警犬。
“小猴,还要伤你老奶奶不成。我的大闺女小蚰被你活活吓死了。我还没找你报仇,又要带走我的大宝贝。”老东西说话的口风阴风阳气,但吐字不清,有点牙牙学语的样子,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我说:“真是笑死我了,还他吗小蚰,老子要把它葬在露胎穴,让它胆子绝孙。我管你是他吗什么“花姐”还是“童子”,还是什么烂七八糟的幺蛾子。爷的名号,东北相匠,大明白人。祖师爷麻衣道者。我干爹吴大明白,我爷爷盲卦散人李算子,说出了,没吓死你吧!”
我之所以说大话壮胆,其实我也不敢惹她。
侍奉天上神仙的童男童女,转世投胎到人间,生下来的孩子,男的叫“童子”女的叫“花姐”。这种人一般命不好,活不到二十。小时候爷爷经常告诉我,童子命的人千万惹不得。我可是三好学生外加优秀少先队员大队长,那三道杠不是白来的。岂能信这些迷信邪说,还特意反驳了爷爷,说童子命都是假的,科学解释那叫亚斯伯格综合症。但长大了,我自个都解释不出来为什么。相士最怕碰到童子命的人,有言,一算童子折三年,二算童子损八载,三算童子愁瞎眼。
上次我算出来老妪是“花姐”,我就已经在寿命上减少三年。凌记药铺解放后就有亮招子,算起来有四十多年了,这老妪童子命,还能活四十年,我真是算不出来啥原因。我庆幸自己算不出来,我要算出来就自损八载,还不得活受罪。
红毛老妪看了看我,阴笑着说:“老瞎子李算子临行前在凌记还给我算了一卦,估计这会,老瞎子命要玩完。我的大宝贝臀大乳肥,万年难得一见的好宫子。她那肚子,大姐养仙,二姐养鬼,我养小蟲,最适合不过了。”
听到这,我头大了三圈。俄罗斯女人个个都臀大乳肥,你他吗一辈子也见不到啊!这属于地域原因,非相决定。当老蚰蜒从琪琪格大姐的肚子里产出来,那一瞬间我都吓怕了。老妖婆要用琳娜的肚子炼蟲,还养鬼,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膀子一看就不服说:“本事你还和她废话,我一炮轰烂她完事。”
老妪听到这还笑了,说:“我还想把你当小蟲炼,一想,你小子天生人鬼不合命,乱出来的东西,一辈子百鬼缠身,家霍人乱,到时候你比死还难受。老奶奶我先走了,一会凶棺夜行,谁他吗也跑不掉。”
膀子急着装铅弹火药,就要追。红毛老妪,除了俩眼给青蛙差不多,后面大腿发育的也他吗成青蛙,一跳多远,而且一直跳着向南面跑。
我赶忙拦住膀子,再说他也追不上,浪费力气。主要是老妪身上肯定有小蟲,万一给膀子下了蟲就麻烦了。
还得让膀子背着琳娜,毕竟她刚醒过来。琳娜我想背,毕竟我体力不如膀子。
琳娜眯瞪着眼睛说:“快回去,可不能耽误工程。”
膀子背着她,满脸的怨气。说:“大小姐着急忙慌干啥?就那么急着压榨我等劳动人民的血汗,泰山不是一天堆的,长城不是一天修的,干活要不急不躁,公家钱那是挣不完的。”
我拖着老蚰蜒尸体,对着膀子说:“你能不能闭嘴。劳动人民都是你这样的,咱还咋生产发展,早日过上小康生活。”
出去草草埋了琪琪格大姐的时候,我就心神不宁。都说老猫(老嬷)是孕妇变得,琪琪格大姐会不会变成老嬷。还好掩埋的时候,一切正常,我的心才放下。
到了山脊背,别看在脊背处,就单单我找到的这个地方很低洼。四面低洼,中间堆积厚土。这穴位,我师傅赵阔海还编了词,独高昂,八面吹,葬露胎,断子孙。上下鬼衬窥压,北风寒吹。我心中暗笑,这老蚰蜒葬在这,死了一辈子受冷,哪怕到了宇宙洪荒,尸体也常年受干冷之苦,苦不堪言。
膀子看着我阴笑说了一句:“本事你真毒。”
不是我毒,是那玩意害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和膀子简单刨了个坑,把老蚰蜒尸体扔进去。填上土,我又在坟头淋了鸡血,坟头铲开三两一钱土,放进棺材钉。这叫死钉坟。钉住了它的死穴,就算有一天山体滑坡,尸体移位,它还得要带着露胎的绝户气。
我们仨顺着山脊往前走,琳娜手拿指南针,跳着望着前方。我在背后贪婪的看着,琳娜有风韵了不少,前凸后翘,姿势飒爽,我正意淫,快要流口水的时候。婳祎用嘴撕了我一下裤脚,这小东西劲还挺大,我差点摔倒。
膀子瞅着我说:“狐狸嫂子又吃醋了。”
我可真倒霉,半个女朋友没混上,又是女尸缠身,又是狐狸粘人,连点正常的恋爱生活都没有。生理系统再不用,估计再过几年就废了。
膀子出来的时候,汽油全烧光了。不过也没浪费,蚰蜒窟老巢穴,烧的干干净净。再加上老蚰蜒被我葬在了绝户穴,这下彻底断根。没了汽油,我们就不用往南回去取车,直接下山往北步行到阴山楼子。先交差,回来再接吴老道。
想想都快到八月十五了,老子连块月饼都没混上。小时候爷爷,干爹他们,大家坐在一起是何等的欢乐。如今让我去到哪寻这些亲人。
想着想着我眼圈还红了。
琳娜慢慢拭去我眼角的泪水。说:“本事,我理解你。其实我和你一样。要相信我们早晚有一天要找到亲人的好吗!上帝会保佑我们的。”
说着,琳娜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感受到最热切的温度,说:“相信我。”
时间久了,相互了解。琳娜比我更惨,爷爷援华那会就死了阴山煤矿的事故,当时组织给她爷爷安排的中国老婆,连尸骨都没找到,就回到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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