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一窝野猫。接下来离奇死亡层出不穷》
第40节作者:
猫魂 自从给它埋了坟后我也一直没再去看过,不知道再去怎么样了?每次从青离家的残墙断壁的院子前经过,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当时的情景,但是我也很明显地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想这件事情的时间和心情已经在慢慢变化,再不似从前了。
早上我从梦魇中醒来的时候那块白小红送给我的小石头仍然抓在手里,因为急着来地里,就顺手放在口袋里了,现在我能感觉到它沉甸甸地从口袋里往下坠。
空手去地里抱烟叶的时候也会把它拿到手里,边走边玩,拿到眼前细看,也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除了异常光滑外没有别的特别之处。
在经过烟地里的那两座老坟的时候,我仔细看了一下供桌下面的窟窿,有一个好像很大,应该是老鼠经常出没的,但是此时那里并没有老鼠,我拨开烟叶从另一排烟的空隙里往老坟那里走了几步,谁知此时一只老鼠“嗖”一下从我眼前就窜走了。我站在那里看着它进了供桌下面的窟窿,也爬在那里往里看,可是除了黑黑的一团什么也看不到。
自己一时觉得好奇,就跑过去从供桌旁边拿了一块石头把那个老鼠窟窿堵住。正当我为自己的行为得意的时候,抬头看到一只很大的老鼠就在坟头上看着我,它那滴留留黑的小眼睛没有任何怯意,反而带着点愤怒。
我直起身子,作势往它扑去,其实就是吓吓它,一般的老鼠碰到这样的情况都会一溜烟跑走的,可是这只老鼠像是早料到了只是吓它,纹丝不动地看着我,好像还有点嘲弄的样子。
我也是玩心起来了,弯腰下去想捡一块石头砸它,可是就在我弯腰的瞬间,它竟然从坟头上一跃而起向我扑来,那个样子一点也不像只老鼠,倒有点像电视上演的飞天鼠,很有点吓人。
我吓的向后一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妈呀”叫出声。
大概是我爸妈早已经走到了地的另一头,并没有听到我的叫声,所以我也没有得到任何的支援。那只老鼠也并没有真正扑向我,而是轻轻地落到了供桌上,保持着原来的姿态爬在供桌上得意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我。
我坐在地上也看着他,估摸着怎么能拿点东西攻击它一下,以报了刚才吓我的仇。
我的两只手本来反着按在身后的地上,这时候那些松软的泥土都在手里,我就顺手抓了一把向着老鼠撒过去,同时从地上也站了起来,一个跳跃,想跳到供桌上把那只老鼠踩死。
我人刚一到供桌上,那块由薄石板支起的简易供桌就“卡”一下被我踩成了两半,双脚落在地上,而那块断裂的石头却刚好擦在我的脚脖处。
痛感立马袭上了大脑,脚脖处像是被刀切了一下似有个一寸来长的口子正在往外面渗血。
我赶快蹲下去,顺手在旁边的地上抓了一把土按在伤口处,但是血很快就渗透的土,从指缝里往外面流。
那只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上到了坟头,发出“吱吱”的叫声。
我的另一只手捡起供桌旁边的小石头向它掷去,但是石头从它的旁边擦了过去,并没有碰到它。我右手抚着右脚处的伤,左手还在找着石头想砸中那只看似在嘲笑我的老鼠。
可是直到把身边的小石头都掷光了,也没能碰到它一根毫毛。我有点气极败坏,松了抚着脚的手,一跳一跳往坟头上爬。就在我跳起的时候,那只老鼠像最开始扑向我一向直直地朝着我脸抓过来,估摸着是躲不过去了,双手已经按在脸上,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尖利的猫叫声,声音拖的有点长,渗的人毫毛都竖了起来。
那只本来已经扑到眼前的老鼠竟然直直地掉到了地上,它在我脚边打了一个滚,像是在原地怔了一下神似的,然后“嗖”一下穿过地下的红薯藤向远处跑去。
我听到我爸在喊我,似乎声音离的很近,连忙答应着。
因为有烟叶挡着,既是我们离的不远,我也看不到他,只听到他问:“鹏鹏,你弄啥哩?”
我一边答应着他一边往我抱烟叶的地方走说:“木事,我抱烟叶哩,刚才撒尿去了。”
我爸说:“哦,要是使哩慌就歇会儿,一会儿我和恁妈刷完也来抱哩。”
我说:“中”。
已经一瘸一拐跳到了抱烟叶的地方,低头看了一下脚,血已经不怎么流了,但是还很疼,为了怕爸妈说我,还是抱了烟叶向外面走。
到了路边看到高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架子车边睡着了,脸被太阳晒的红红的,我把拿来盖烟叶的草席给他匀了一个角遮了一个阴凉,然后自己坐在路边把路上已经碾碎风干的尘土都撮成小堆,再用手抓起来都按在脚脖处。
看到血完全不流才又跑进地里去抱烟叶。
接近中午的时候我爸妈已经把整块地里已经成熟的烟叶刷完,他们并没有休息接着就是跟我一起往外抱,三个人还是很快的。
直到我们把全部的烟叶抱出地里,又装上了车,我爸妈都没发现我的异常,开始往回走的时候,我妈抱着还在睡觉的高峰,我爸拉着车子,让我跟在车子的旁边。
刚走了没几步,我妈就惊地问:“鹏鹏,你哩脚咋了?”
我扭头看着她说:“木事,被小石头划了一下。”
我妈这时候已经叫住我爸说:“停住停住,快点给,你抱住峰峰,我看看他脚咋了,咋顺脚流血。”
我看了下被尘土胡住已经开始结痢的脚说:“木事,早不流了。”
我妈已经拉住我,并且蹲下身上检查我的脚脖子。
看了一会儿说:“弄成这样你咋不说话哩,是不是在烟地里被石头划住了?你个傻孩子,都不着疼吗?也不着流多少血哩,你看这伤口真么长,你是不是傻了呀?”
她是又生气又心疼,说着骂着。
我一直想快点结束,所以嘴里不停在说:“木事木事,都不流了,就一点点伤,不疼。”
我妈已经接过我爸手里的高峰,然后让我把我抱到车前的车把上坐着,但是车把上坐个人根本没办法很好的拉车,而且我也已经大了,坐在那里很不舒服,于是跳下来说:“真哩木事了妈,我还能跑哩,你看。”说着就自己往前跑了几步。
我妈看着我走着似乎也没什么大碍,再者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就没再让我去坐车,只是跟在她旁边走。
一边走还一边看着我的脚,不时问伤的时间和疼痛感,我胡乱地说着。
那天回到家以后,我爸去做饭,我妈就去用绳子系烟叶。这个算是技术活,不是每个人都系的好,会系的人一根杆子上系的又密又整齐,不会系的人会系的稀稀拉拉,参差不齐,而且在炕的时候还会往下掉。
我妈在这方面是能手,她的速度和质量在我们这一片都是数一数二的,常常是把我们家的系完还能帮着别人系一些。
高峰已经醒了跟在我妈身边玩,我被命令躺在床上休息。
日期:2016-04-21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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