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婆龙看都没看对方一眼,而是闭着眼说:“相聚既是缘分,佛祖庇佑,想要求人,就要虔诚,让你们老大亲自过来,我来感化他。”
湿婆龙的话听的我们两个头皮发麻,那个带大金链子的人一看就是道上混的,身上青龙白虎都有,果然,我跟王茂看到那带大金链子的人把嘴里的牙签给吐在地上,他的几个小弟就知道了。
一个人抓着湿婆龙居士的头发,另外一个人捂着嘴,还有一个小弟握着拳头就往他的肚子上打,可怜的湿婆龙居士,被打的凄惨无比,但是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只能看到他双手不停的挣扎着。
我跟王茂都离的远远的,深怕这几个人说我们认识他,那就完了,我们可真不认识他真的...
过了一会,湿婆龙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看着那大金链子的大哥,一句话不敢说,颤颤巍巍的,老实的很。
大金链子笑了一下,说:“大师啊,这里面蚊子挺多的,你给我抓几只蚊子吧。”
我听了,就看了看四周,这他妈的都快立冬了,那来的蚊子?那湿婆龙居士也跟我们一样,也傻乎乎的看着四周,说:“没,没有...”
“啪”大金链子给了他一巴掌,说:“我说有就有...”
湿婆龙赶紧点头,说:“有,有蚊子...”
“那你他妈的快点抓啊?”大金链子狠狠的说。
湿婆龙有点傻眼了,这真是左右为难了,大金链子看他憋的脸通红,就说:“我他妈的就讨厌你这种骗子,妈的,讲什么技术含量?你不是能骗,来来来,你骗骗我,看你怎么把我给骗了。”
湿婆龙听了,就颤颤巍巍的说:“大兄弟,人吧,得讲道理,你要是不讲道理,迟早要遭果报的...”
大金链子听了,抬起手就要打,突然看到丨警丨察来了,急忙把手缩回去,丨警丨察问:“干什么呢?不睡觉?”
大金链子恭恭敬敬的说:“没事,有几只蚊子,我让他们抓呢,没事,您休息,不闹事,绝对不闹事。”
丨警丨察听了,就没理他们,直接走了,湿婆龙早就躲的远远的了,大金链子有点不爽,指了指湿婆龙,说:“过来...”
湿婆龙那敢啊,就说:“大兄弟,那边阴的很,死过人,我看到你背后有个人站着,我知道你暴戾都是因为那个阴邪之物在干扰你,阿弥陀佛,回头是岸,回头是岸...”
大金链子一咬牙,特别生气,几个小弟就要过去,我知道,湿婆龙肯定得要挨一顿足的,算了,帮帮他吧,这个人可是有门路的人,以后能帮我不少忙呢。
我急忙站起来,说:“大兄弟,他说的是真的,你身后真有人,你是不是感觉脖子凉凉的,有什么东西压的你抬不起头?”
我的话让大金链子有点不爽,但是突然,他脖子一弯,怎么也抬不起,直接趴在了地上,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妈的,真的见鬼了...”
这么一下子,整个大通铺里面关的人都鸦雀无声了,看着大金链子,没一个人敢说话的。
“重,重...”
大金链子只能说出这么一个字,我看着他脖子上趴着的小鬼头,心里就笑了一下,委屈你了大金链子。
我说:“哎呀,我们都是被抓进来的,占了你的宝地,对不起啊,我们保证不说话了,不打扰你了,你就高抬贵手放了这位大兄弟吧,回头我让他给你烧点纸钱。”
我说完,大金链子头一下就抬起来了,但是吓了我们所有人一跳,他脸上全部都是血,鼻子也塌了,这一下够重的,我看着地面上的血迹,有点心惊肉跳的,这小鬼头下手是没轻没重的,以后这种事还是少干。
“鬼啊,救命啊...”
大金链子喊着叫着朝着铁门旁边跑,脸色惨的很,看的我们几个人都特别害怕,这时候丨警丨察来了,一看大金链子满脸都是血,就赶紧带他出去就医,走了之后还不忘让我们老实点。
大金链子一走,牢班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了,那几个小混混也不敢动,跪在地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深怕有鬼缠上他们。
我跟王茂无所谓,坐在地上,看着湿婆龙也一样,那一双贼眼不停的转,深怕被鬼上身了。
我笑着说:“大师,他们怕鬼,你怕什么?你可是出家人,受佛祖庇佑,你眼珠子怎么也跟贼似的到处转悠啊?”
这湿婆龙一听,就赶紧坐正了,有板有眼的说:“罪孽罪孽,佛祖再高,也有看不到的时候,这里面阴邪污秽只怕脏了佛祖的眼睛。”
王茂笑了一下,说:“行了,别吹了,你真名叫什么?”
湿婆龙听了,就特别火,对着王茂说:“罪过罪过,你迟早也遭果报,你居然对出家人不敬...”
我笑了一下,我说:“你是那个寺庙的,有颁发的证书吗?师父是谁?剃度的人又是谁?”
他说:“我是在泰国出家的,发号湿婆龙...”
我笑了一下,我说:“你别吹了,我懂泰语,在泰国有些僧人称为龙婆,有些称为龙泡、龙达、亚赞....其实这些称号并没有多大分别,都是对僧人的一个称呼,泰国人一般遇见年纪较大的僧人,算他是新出家的僧人也好,都会以龙婆或龙泡来称呼,因为这是出于尊重,而泰国僧人的法号泰国称为茶也,例如龙泡湾大师茶也为术既罗,术既罗才是龙泡湾大师的法号,但是,我就没听过有湿婆龙这么一说,你也就是胡诌的吧?”
他听我这么说,本能的想要狡辩,但是支吾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我笑了笑,我说:“我懂,混口饭吃,同行。”
他听我这么一说,就笑了一下,但是随即就严肃起来了,说:“不像啊,既然是同行,一点油头都没有,还要到我这里来买材料?”
王茂说:“我这哥们可是正宗的降头师,看到没有,这依霸神牌,就是他做的,看到没有。”
王茂说着就把牌子拿给对方看,湿婆龙看了一眼,说:“厉害啊,居然是入灵的。”
我笑了一下,他根本就看不出来,只是跟王茂吹牛呢,好显得自己有点本事,我也没揭穿他,就靠着墙睡了,太晚了,困的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睡了一觉,到了第二天早上,丨警丨察让我们出去,打电话叫家里人来交保释金,我说我有钱,但是不行,必须得家里人来才能把我们给放了。
墨迹了半天,没办法,我只好找人了,我当然不可能打电话给我父母了,那多丢人,我只好打电话给我老板王芸,我让她来丨警丨察局来保释我...
离开丨警丨察局,我看着站在门口的王芸,她瞪着我过来了,把单子交给我,说:“四千,告诉你,从工资里扣。”
我看着单子,是我跟王茂的保释金,我说:“行,扣就扣呗,谢谢你啊...”
她听了没说话,转身就走,但是刚走两步就回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说:“嫖娼?真没想到你是这种男人,可耻...”
我听了就委屈,我说:“我什么都没干,真的...”
“哼,是啊,只是捏个脚嘛,不都这么说嘛,真想开除你...”王芸生气的说,她说完就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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