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航道』千年海盗到底在中国隐藏了什么》
第60节作者:
旦丁2009 日期:2009-11-10 13:26:48
我们这心马上沉下去了。
他话锋一转:“不过在差不多二十年前,本县曾经来过一个香港人。到了以后,一直打听谷家祠堂。你们在照片上的看到的,就是这间祠堂。以前是老谷家供奉祖先,举行祭祀的地方。”
我们眼睛亮了,谷克雷肯定是从祠堂里取得相关资料的。
越南人问道:“祠堂现在何在?”
孙教授苦笑:“你们等我说完啊。这个香港人回来后,也打听祠堂哪去了,他说自己曾来过凤阳县,那时祠堂还保存的好好的,怎么就没了。当时是文化馆馆长苏书记接待的他,说这间祠堂已经在本地规划改建中拆除了,原址现在已经变成了水库。香港人后来在本地住了一个星期,其间他做了一样很怪异的举动。”说到这,孙教授拿着茶杯吹吹热水,喝了口茶。
没办法,故事大王都这德性,讲到关键头肯定停顿。
“香港人雇了条船,没用船夫,自己划船进了水库。因为水库在山的另一侧,根本就没有居民和游人。到了夜间,更是施行灯火管制。谁也不知道这香港人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在水库里干什么。当时正是八十年代初期,我们思维很敏感,认为这个人是不是个特务,别有用心,跑到我们里投毒来了。正要抓他审问时,他已经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你们要是不提,我几乎都忘了。”
我们问道:“水库现在还在吗?”
孙教授点点头:“你们如果感兴趣,等明天一大早,我领着过去看看。”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我们三人和孙教授一起驱车赶往水库。这里风景很好,举目四望,山峦叠翠,林木葱茏,高高的茅草,浓浓的灌木丛,静得无一点儿声响。
一条盘山公路蜿蜒伸进大山深部,这条路看样荒废得有年头了,满地碎叶,周边杂草丛生,头顶大树枝杈繁多,厚厚密密,几乎不透阳光。
越往里走越是感觉阴森,大白天的就冷风扑面,我们穿的也少点,冻得直哆嗦。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孙教授回头对我们说,这个水库以前经常淹死过人,最怪的是,尸体从没被打捞出来过。而且水质也有问题,很多人都因此生病。当地人传说很多,大都觉得这些古怪之事跟水库选在祠堂旧址有关,阴气太重。也不知什么时候,政府就把这个水库给封了,一般鲜为人至,道路也渐渐荒废。
行车大概四十分钟左右,透过树叶,隐隐可见有粼粼波光闪动。车子停在一处开阔地,我们来到水库边。此处目测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迂回蜿蜒流到山的那边,水位下降很多,因为缺乏管理,水质很差,上面浮着一层厚厚的绿沫子。
在岸边停了一个破木船,刷着绿漆,肮脏不堪,里面有许多不知谁拉的屎尿,苍蝇一堆。
王婵顺着岸边来回溜达,十分关注地看了一会儿,蹲在水边,捡起什么东西仔细看着,然后伸手捧起一捧水,做出了一个我们几个大男人目瞪口呆的事,她居然喝了一口。
王婵擦擦嘴,站起身,看我们的眼神,嗔笑道:“有什么可看的啊,奇怪吗?”
“你这是干嘛啊?”我问。
“哦,我想初步判断一下水质的情况。很涩,有一股碱味,应该是属于硬水。”她把捡来的东西递给我们看,这是厚大的如椰子一般的硬物,密不透风,也不知什么东西。王婵说道:“你们用石头砸砸。”
越南人把这硬物放在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硬砸了两下,居然给砸碎了,里面露出小药瓶来。我们颇感诧异,仔细检查,上面的字还没完全剥落,模模糊糊能看出“消炎”两个字,下面写着出厂日期,居然是“99年4月5日”。
王婵解释道:“这个药瓶不知道是谁落在水里的,因为水质特殊,应该是含有重碳酸钙,经过化学变化,在物体表面形成了一层硬壳。”她随即叹道:“这种水根本没法给人喝,真不知道当初是谁拍脑袋决定在这建水库的。”
她走到小船旁边,仔细检查了一圈,冲我们招手:“杰威,大宝,咱们出船到水库转转。”
越南人张口结舌,苦笑道:“大小姐,你别想一出是一出了。就这条破船,没划出去三米远就得沉。”
这边孙教授也苦劝,他是领我们来的,如果真出了事,他是脱不了干系的。
王婵脸上微露笑容,仰着下巴看我。我搓着牙花子,一狠心,舍命陪君子。我三步两步窜上船,王婵指着越南人:“大宝,你上不上来?”
越南人长叹一声,边走边嘟囔:“我算是毁在你们两口子手里了。”
这话我们都听见了,王婵故意别过脸,装不知道,小脸红扑扑。我心中暗喜,拉着越南人上了船,轻声说:“行啊你,知道你老哥为啥闹心。”
越南人捏着鼻子苦笑。
王婵一看就是从小走南闯北,相当有主见的丫头,不用我们动手,一点不嫌脏,解下缆绳,拽过船桨缓缓滑动。
“你们俩也别闲着,看没看见竹竿,一人拿一根,往水下捅。”
我和越南人听得吩咐,抄起竹蒿,深入水下。幸亏这么多年缺乏管理,水位下降很多,一捅之下,勉强能插到水底。
王婵吩咐道:“别玩水啊。我让你们这么干,是为了探探水底下有没有东西。我划得慢些,你们也探的仔细点。”
孙教授无奈,和司机靠在车边抽烟。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离开岸边就已经很远了,两人一车也只有火柴盒大小。
此处正在群山环抱之中,四处静谧,太阳也不知跑哪去了,天空阴云笼罩,昏黄一片。也说不上哪不对劲,就感觉周身冰凉,如坠冰窟,也不知从哪吹得风,水面几乎不起涟漪,但把我们都吹得够呛。
越南人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说:“老陈,我怎么感觉又回到了沙漠古都城。天也是这么个天,鬼气森森的。”
我笑:“你还在沙漠里没回来,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你在做梦。”
越南人干笑两声:“梦中知梦,倒也是清凉境界。”
王婵抬头白了我一眼:“杰威,这个时候不要开不合时宜的玩笑。”
这架破木船吃水位很低,好像我们脚下就踩着水了。此时远离岸边,四周空旷无声,我的心跳也不知怎么频频加快,突然手上竹蒿重重一弹,明显碰着了什么。
我惊叫一声:“这里有东西。”
王婵走过来,接过竹蒿很仔细地点了点,脸上表情十分惊惧:“好像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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