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妇,暧昧花盛开的季节》
第23节

作者: 暧昧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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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点滴,我后来都见证了。撒老爷爷的大孙子买来排骨,他要做飘香排骨给我们吃,我帮厨。撒老爷爷的大孙子把排骨放到锅里煎,遇到热锅,排骨“嗞啦,嗞啦”地作响,味道也飘了出来。香喷喷的,极诱人。撒老爷爷的小孙女闻味跑出来,用手一抓锅里的排骨,想直接送入口中。我阻止:“没熟,刚放进去的。烫手!快放下!”

  她回了我一眼:“那不是熟肉的颜色吗?”
  可见,她什么都不懂,更谈不上做饭了。
  “你把你用的毛巾洗了吧!”我劝她回屋。
  她反问我:“那毛巾怎么洗呀?太难了,我身体受不了,洗不动。你正好没事,你现在洗正合适!”
  瞧瞧,人家安排的多好。

日期:2009-08-21 02:06:16

  撒老爷爷的大孙子,听我絮叨了这么多,似乎释然了。我最后的总结语是这样说的:
  老太太和小妹妹,一直处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环境当中生活。现在老太太年纪越来越大,正是因为自己什么能力都没有,所以更加担心得不到以往的呵护,导致老太太变本加厉地索求了。小妹妹呢,从小有一个这样的活教材教育引导着她,自然更理直气壮了:“所有人必须为我服务,原因只有一个,我身体有病啊。”
  一病挡住一切。
  事实上,她有什么病呢?
  无非是逃避生活,逃避责任。
  老太太何尝不是呢?严格一点地说,应该是属于无能儿。只不过生活的时代不同,精神疾病方面的诊断和治疗落后,导致她们对自身问题认识不足吧?!


日期:2009-08-21 02:26:55

  关于撒老爷爷家的故事,我前面说过,是我讲述的重点。作为重点来讲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撒老爷爷家跟我一个姓氏。更加离奇的是,撒老爷爷的儿媳妇和小孙女,是不是和我妈妈和小妹妹有相似之处?只不过轻重不同,背景有所差别。
  如果撒老爷爷的血统跟我爷爷有亲缘关系,那么是否说明撒姓家族的儿媳妇辈,孙女辈必然会有这种状况出现?
  想起来很可怕!
  我问撒老爷爷的大孙子:“弟妹(这是我的叫法)一定是心灵手巧吧?”
  我有意探寻的,应该是孙媳妇辈了,孙媳妇辈如何?和她们的老婆婆有相同之处吗?撒老爷爷家有三个孙媳妇呢。我好奇心太重了,控制不住自己。

  我没有得到答案,也或许他告诉我了,由于自我心虚,我可能没听见。
  如果三个孙媳妇都如婆婆般,天啊!日子可怎么过!我都恨不得唱崔健的《一无所有》了......
  索性,我家没有男孩子,也就不会涉及到门风问题。我们姐妹四个,无非是别人家的儿媳妇,各有各的谱子,各有各的唱法。

日期:2009-08-22 01:37:02

  撒老爷爷的大孙子望着夜黑风高的星空小心翼翼地说:这片宅房地附近经常有黄鼠狼出没,这意味着什么?前院甄家养的两只小狗一到半夜就呼呼乱跑,横穿我家菜园子往东北方向跑,似乎是追赶着什么。我们大家都猜测可能是追赶黄鼠狼,但谁也没有亲眼见过黄鼠狼。院子东边那么多口死井正对着我们这些住户,这里有没有讲头呢?有时大半夜能听见簌簌作响的动静,我半夜醒来就再也睡不着,总是琢磨这些道道,神经绷得太紧了。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我扛得住!

  我最不能承受的,是我妈妈和妹妹折腾人的那股劲头,有瘾似的。为了治妹妹的病,歪的邪的,我家和其他人家一样,什么招数都使过,不管用。
  一个算命的聋子说我妹妹和我小弟弟相冲,他说我小弟弟在院墙东边养的三棵樟子松害了我妹妹。樟子松是顺着院墙往东一字排开的,外面有一口死井,樟子松正把死井与我家菜园子隔开了,长得那叫一个漂亮!
  我倒觉得樟子松辟邪呢,算命的一句话,我妈妈平常什么都不做的人精神头足起来了。找人来用锯把樟子松锯掉了,我小弟弟心疼得偷偷掉眼泪。
  后来怎么样?妹妹一切照旧,每天还是折磨大伙儿,不是要去医院检查就是要到大城市旅游。樟子松锯掉了,给东墙外的那一户人家腾出了大片菜地,成全了人家。
  如果真不要樟子松了,连根挖起,一颗能卖一百多元,毕竟是已经成年的樟子松了。老太太是想一出是一出,九头牛拉不回来,谁有那耐心和她较劲?

  邻居们心疼樟子松,感叹可惜了三颗好松,问老太太何必要锯掉?老太太回头又跟我发脾气,说我把樟子松给毁掉了。
  这哪儿跟哪儿?有我什么事?想想真是晦气!总觉着这个院子不吉利!

日期:2009-08-22 02:25:20

  我问撒老爷爷的大孙子:你家有黄鼠狼光顾的痕迹吗?
  他说:有!我家养的几只鸡,一大半儿都在后半夜的时候被咬死了。咬得不见血,鸡也没叫,估计来者下嘴特别快,鸡没反应过来早已经断气了。
  我:把鸡都叼走了还是咬死后扔下跑了?
  他:咬死一只算一只,好像是抽干了血,肉没动。
  我:黄鼠狼是这个做派吗?好像还吃肉的吧?叼走一两只才是。能不能是别的动物干的?
  他:不能!如果有可能的话,只能是附近的猫们干的!可是,猫咬死可以,不会抽干血呀?

  我:你除了没见过黄鼠狼,感觉院子里的什么地方不对劲?就是说,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他:有啊!说出来你不会笑话我?再者,我说出来把你吓着了怎么办?
  我:小意思!我胆大心细,到现在只能我吓着别人,谁也吓不到我,真的,真的!
  他:那我说了啊,你别怪我。我还从来没跟别人说起过,怕吓着家人,更怕大伙儿瞎传。不定期的,我有时听见院子里有人悄声蔫语地互相搭话,不止两个人,神神秘秘的,紧怕别人听见似的。有时伴着脚步声,脚步声时大时小,分辨不出几个人的脚步声。
  我:什么时候的事?最近有吗?
  他:有!昨天,前天,大前天,连着几天了。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白天还得装样子,装没事人一样。现在头疼得厉害,是不是精神快崩溃了?

  我:是菜园子里还是窗户下面的小院子里?
  他:好像哪儿都有,时而在窗户根儿底下,时而在菜园子里。声音听得很清楚,说的什么听不清。男女声音交错着,持续的时间最起码有一个多小时,有时一直到天亮。
  我:过两天我们一家就到别处玩去了,回来时再来你家,咱们一起坐镇到天亮,看到底有什么?你不会害怕吧?
  他:怎么会?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大男人要是怕这个,怕是早都不敢住这里了。
  说好了啊,好!

  我们商定好了。

日期:2009-08-22 03:21:25

  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大概是七月二十几日),我如约坐到了撒老爷爷家的院子里。
  那天晚上,天气有些阴沉沉的,感觉空气也很沉闷。屋里闷热得简直像蒸笼一样,开所有的窗户,怕老人受过堂风。开空调,屋里空气又不新鲜,也容易得空调病,我也怕开空调,算是容易患空调病的一例。
  屋里早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床铺,我哪有那么早躺下睡眠的习惯?搬个椅子坐院子里最清爽了。与我同坐院子里的还有其他两位,算撒老爷爷的大孙子共四个人。我们闲聊,除了我们两个,其他人不知道我们的行动,大伙儿谈笑风生的,气氛很是和谐。
  我心想,若是把我们的行动目的告诉他们,怕是他们早就屁滚尿流地回屋歇着了吧?
  八点多钟,那两个人已经是哈欠连天,弓腰驼背的形象了。我们两个紧忙劝他们早点歇息,他们也就顺坡下驴了。老太太和小妹妹屋里熄灯了,撒老爷爷的厢房也安静下来。
  天渐渐黑了下来,因为阴云密布的缘故,显得死气沉沉。又过了半个多钟点,起风了,夹带了雨滴。撒老爷爷的大孙子回屋安顿一点家什物品,以备第二天的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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