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来了其他人,大家都同样高兴,可是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就是不管他们和我爸妈说什么,他们就那么呆呆地坐在那里,双眼在旁边那些亲戚朋友的脸上转来转去,却一个字也不说,就好像傻了一样。
一开始还有人担心说会不会是被坏风吹了,所以起尸了,把筷子伸到爸妈的嘴巴前面,他们并不会张嘴去咬,而且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是热的,这才放下心来。
日期:2016-11-26 12:21:00
二叔告诉我家里有他们,让我不要再来回折腾了,就呆在省城里,如果爸妈再出现了什么不对,他再给我打电话。
可是我却没有听他的,一定要回家亲看到爸妈真的恢复了,我才放心。
如果他们这辈子都不能恢复,那我就养他们一辈子。
其实我之所以坚持要回去,是因为心里不踏实,二叔说的情况,向当时我房里的情况完全一样,难道说是那个鬼,把我爸妈救活的?
刚挂了二叔的电话,萧小风便打了过来,问我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个家伙真的比男朋友还贴心呢。
我把爸妈都醒过来的事告诉了她,萧小风也似乎感到很奇怪,停了一下在电话那头说,这只怕未必是什么好事,从我说的情况来看,只怕我爸妈虽然醒过来了,但是魂却好像丢了。
她要我回家以后摸摸我爸妈的心跳和脉博看看,如果有呼吸没心跳,或者有心跳没有脉博,都是丢魂的表现,那就想办法找人给他们召召魂,如果还是不清醒的话,那她就到我家来看看。
不管怎么说,在遇到麻烦的时候,能有一个朋友在身边安慰自己,也是一件很让人感到温暖的事。我谢过萧小风以后,问她怎么给我的卡上怎么有那么多钱,她也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刚一进村,村民们便围了上来,问我是不是知道爸妈的事特地赶回来的。大家都像二叔那样,说是我们杜家祖上积德,也是我爸妈为人善良,所以才会醒过来。但是我想到萧小风给我说的话,心里并没有感到轻松。
日期:2016-11-26 12:22:00
二叔和婶婶、爷爷奶奶都在我们家里,其他人已经离开了,毕竟现在地里的活也忙,我爸妈又醒了,大家都觉得不会有事了。
我进屋一看,爸妈果然并排坐在床上,两个人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正前方的墙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叫了一声爸妈,可是他们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好像完全听不到我的话一样。
婶婶端过来一碗面条,告诉我爸妈天还没有亮就去抽水浇地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他们还没有吃过东西。中午醒过来以后,婶婶喂过他们吃饭,可是他们的嘴怎么都不张,让我试试能不能喂下去。
我试了一下,爸妈也是不张嘴,别说吃面条了,连水也喂不下去。
奶奶在旁边一个劲抹泪:“这样怎么行呀?不吃不喝,就算是饿也给饿死了。老二,你快点叫人,把你哥和你嫂子送到县里医院去,一定要把他们给治好。”
二叔点了点头,就要叫人,我拦住了他,然后摸了摸我爸妈的心口和手腕,发现心跳和脉博都没有,真的是丢魂了。
听到我这么说,奶奶也用手摸了一下,立刻就慌了神,脸“刷”地一下白了,眼泪流了下来,抓着我的手,嘴里道:“人都醒过来了,怎么又丢了魂?这可怎么办呀?他爹,老二,你们快点想想办法,千万不能让老大两口子出事呀!要是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我能感觉到奶奶的手一个劲发抖,忙安慰她说没事的,爸妈一定会好过来。
然后我问爷爷,我们这里有没有道士什么的,请他们给爸妈召魂。
爷爷一个劲摇头:“道士?现在哪里还有道士?我小的时候,我们旁边的青龙山上,倒是有一座道观。但是后来破四旧,把道观都给砸了,现在只剩下一片乱石堆,里面的那些道士,都还俗回家了。不过,前些年我听说当时的一个小道士回家以后,还经常给人看看虚病,要不就去找他来看看吧。”
日期:2016-11-26 12:24:00
虚病是我们这边的说话,其实就是指招鬼撞邪,和身体真正有病的实病相对。
事不宜迟,二叔推出我家的摩托车,就要去请那个道士,我觉得有些不放心,不知道那个道士的水平高不高,怕耽误了爸妈的事,就要二叔一起去了。
爷爷说的那个还俗道士住在青龙山的另一边,离我们村有六里多路,虽然路有些绕,但是骑着摩托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进村以后找街上乘凉的老人一打听,他们告诉我们“管道士”住在村边上的一座二层楼里。
在我们这个地方,大部分家庭都盖着四合院,虽然现在农村人也都有钱了,但是盖二层楼的并不多,因为大家总觉得还是住平房更方便习惯一些。
本来我和二叔还担心管道士不在家,远远的看到高大的红铁门敞着便放了心。
一进门,便看到一个下身穿青色棉布长裤,上身穿白色短衫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门口,对着天空中的太阳怒目圆瞪,想必应该就是那个管道士了。
我和二叔停下摩托车,管道士并没有理会我们,还是和太阳对眼,我的心里不禁有些纳闷,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
我们也不好打断人家,便站在旁边等了五六分钟,管道士才转过头来,却是看着我眉头一皱,然后才对二叔道:“对不起了二位,刚才我正好在练功,怠慢了。”
对着太阳瞪眼也算是练功?
听到管道士这么说,我的心里有些怀疑起来,这不会是一个招摇撞骗的假道士吧?
我从电影上看到和尚道士都打坐吐纳,或者舞剑练刀,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练功的。
但是既然来了,也不能就这么离开,我和二叔还是跟在管道士的后面进了屋子,然后把我爸妈的事向他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管道士又向我看了一眼,这次眼神里似乎有些特殊的意味,并没有先说我爸妈的事该怎么办,而是问道:“姑娘,最近应该经常做恶梦吧?有没有去野外坟地、火葬场、停尸房这样的地方?”
日期:2016-11-26 12:24:00
大家商量了半天,我爸妈应该是在落水以后,长时间停止呼吸脑袋缺氧,所以暂时失忆,也许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我不想让二叔他们知道我把自己租出去,结果遇到谢寒轩的事,便摇了摇头,说自己没有事,只问他我爸妈的事能不能处理。
管道士轻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再追问下去,告诉我们爸妈很可能是丢魂了,他要亲自看一下,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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