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2009,我的沧桑五十年》
第55节作者:
八爪夜叉
苗苗走了以后,我在锅炉房里上蹿下跳地很是折腾了一阵子,心里一直在琢磨“坐坐”这俩字,这俩字实在是太令人浮想联翩了,我可以到她的房间里“坐坐”,我还可以到她的床上“坐坐”,我要是“坐坐”觉得累了还可以“躺躺”,当然了,如果光“躺躺”,别的什么也不干,我可当真成傻子了。再说了,你苗可欣也不是傻子,你深更半夜的邀请一个男同志到家里“坐坐”,自然明白会发生什么事。这说明你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那我还客气个嘛?
经过一番胡思乱想,我终于为自己拿下苗苗打下了坚实的理论基础。那天我干活特别有劲,后来据说有同志反映到后勤科,说那天的洗澡水都成开水了,有好几位同志被不同程度的褪了毛,应该按工伤处理。
我并没有坚持到下班,澡堂子一没人我就闪了,闪之前也去洗了个澡,水确实有点烫,不过我认为并没有后来那个同志反映的那么严重,至少我身上主要几个长毛的地方都无大碍,长势依然喜人。
大约十一点的时候我偷偷跑回家换了衣服,到苗苗家的时候是十一点半左右,苗苗正襟危坐等着我,我进去坐下,心砰砰乱跳,脑袋里翻江倒海,一遍一遍地过《少女的心》,想找找遇到此种情况的处理方法,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苗苗开口问我:“铲子,想啥呢?咋不说话?”
我不知道脑子搭错了那根筋,蹦起来喊了一句:“我想和你睡觉。”说出来我就后悔了,这不阿Q跟吴妈说的话吗?我他妈的怎么能这么粗俗?
幸好苗苗的反应跟吴妈不同,瞪我一眼说:“有病啊你,也不用这么大声喊吧?想吓死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道歉,脑子里猛然一闪:咦?她并没有反对嘛。我立即壮着胆子走到苗苗身边坐下,拉起苗苗的手说:“你…,你同意?”
苗苗撇撇嘴说:“德性吧,你不就为这个来的吗?”
我一阵狂喜,身上所有零件都硬起来,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心里暗骂:“什么他妈的《少女的心》,一点指导意义都没有,这时候该干啥呢?”
苗苗看见我又发傻,脸红得艳若桃花,说了一声:“铲子,你真傻到家了。”说罢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我就在旁边傻愣愣的看着,心里一直在琢磨:是不是应该上去帮忙呢?
还没等我斗争完毕,苗苗已经把自己剥干净了,我草,又是一轮视觉冲击,看着苗苗白里透红的身体,我只感觉一阵窒息,实在太美了,白嫩的丨乳丨房,平坦的小腹,细腻的皮肤,尤其是屁股,老实说我在公园也偷看过不少屁股,算是见过世面的了,可是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完美的屁股,那曲线简直是太伟大了,我想这世界上没有人能画出这么完美的曲线,什么毕加索达芬奇,都画不出来。尤其是灯光投射到皮肤上,闪烁着暗淡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的光辉尽在其中。而这一切,就真真切切的在我眼前。
苗苗看我一直盯着她的屁股,红得像只油焖大虾,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细声道:“铲子,你不脱衣服吗?”
我这才想起来干这事需要我也脱衣服,连忙七上八下把自己脱干净,拉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苗苗见我进来,就把眼睛闭上。我又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于是伸出手捅了一下苗苗的丨乳丨房,苗苗哼哼了一声,我又捅了一下,苗苗又哼哼了一声,我再捅了一下,苗苗不哼哼了,睁开眼睛问我:“铲子,你打算捅到天亮?”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道歉,又把被子拉开一点,开始寻找能够容纳我的“入口”,看到一个部位,觉得应该是,又感觉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没办法,公园里光线太暗,我从来就么看清楚过那个“入口”到底长在哪,《少女的心》似乎只描述过“入口”的样子,却没讲过“入口”的具体位置,我只是觉得似乎应该再靠上一些。我只好开口问苗苗:“苗苗,你的咋跟别人的不太一样?”苗苗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她没问我:“怎么不一样?”她问我:“你见过别人的?”
“没有没有。”我赶紧解释:“我是说跟我想的不一样。”
苗苗嗔道:“铲子,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对不起对不起。”此时我已经一脑袋汗了。我翻身趴在苗苗身上,心想:算了,捅到哪里算哪里吧。
还好接下来比较顺利,我终于找到正确“入口”,闭着眼睛使劲来了一下。
“啊!”苗苗皱着眉叫了一声:“疼。”
疼?我怎么不疼?我心想,但是身体不由自主往后缩了一缩。
“没事,来吧。”苗苗闭着眼睛说。
我想现在应该到了“此处删去××字”的时候了,否则就要出问题了。但是老实讲其实此处并没有删去多少字,因为没几下我就坚持不住了。完事以后我感觉即懊丧又惶恐,心想我是不是有问题,《少女的心》里提到的时间长度可不止这么短,怎么回事呢?我长度硬度应该都符合要求,为什么时间没有达到预想的结果呢?当时的我怎么也没想明白。
当然不久以后我就知道了原因,原因比较复杂,反正第一次最失败的绝对不是我。十几年以后,有一次我陪儿子看动画片,叫什么《圣斗士星矢》的,看到那个叫“星矢”的使“天马流星拳”的时候大喊:“燃烧吧小宇宙!”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跟苗苗的第一次,对于自己当时那么快就不行了有了更新的看法——原来我的小宇宙没有燃烧起来啊。
还要回到那个晚上,回到古典小说上形容为“事毕”的那个时刻,“事毕”之后,苗苗起身看到自己身下的床单上有一团血迹,立即大叫道:“啊!铲子,快给我拿红药水和纱布。”
“干什么?”我问道。
“你都把我扎出血了,难道不许我包扎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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