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夏还是信任我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老话么,花为悦己者荣,人为知己者生。就冲这一点也要帮她。
我说:“好,那我们赶快去医院,听说有鬼我手心就痒痒,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货色。再说,你还要投胎,必须去医院。”
小夏很着急:“可是,我身上阴气这么弱,快要散了形 几乎不能离开这儿!还有,你的这身打扮,别人会把你送进精神研究院的。”
我想了想脱下道袍说:“小夏,先委屈你了藏进去。等去了医院,那儿阴气重,到了那里就行了。”
小夏听了我的解释,笑了一下,身形一缩,钻进了道袍。
我走出西厢房,翟先增躲在正屋门后,只露出个头,紧张的瞅着西厢房。看我出来,说:“大师,怎么样了?”
日期:2017-08-04 10:21:12
我拍了拍道袍说:“已经收服,就在道袍内。”
翟先增听说已经收服,才长出一口气,拉开门走出来说:“多谢大师,没想到住了几十年的老宅闹鬼,要不是大师及时赶到,恐怕要闹出人命。”
翟先增似乎不信,一直看着我手里的道袍。我伸手递向他面前说:“鬼就在里面,要不要看一看?”
小夏也会来事,故意把道袍鼓起一个包,里面像是有只小猴,动来动去。翟先增吓得腿软,手摆的像两只蒲扇:“别,别,你赶紧收好,千万别让她再跑出来。”
我手一抚,小夏沉了下去,把道袍收好说:“不过还有一只,随你家人去了医院,令堂生病和尊夫人生产不下,就是那只鬼搞的事。
翟先增一听,脸吓的变成土色,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说:“还请大师救救我一家人,救救我一家啊。”
我说:“现在必须赶到医院,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日期:2017-08-04 10:31:15
翟先增见我说的严重,也是慌了说:“车子就在门外,大师快随我来!”
翟先增重新把门锁上,手里掏出一把钥匙,对着远方一辆黑色的轿车一按,汽车发出一声开锁声,两人一左一右上了车。
翟先增等我坐好,发动汽车,向村外驶去。
车子没驶多久,一拐进入多车道。马路上车流很多,千米一个红绿灯口,好在离医院路途很近,在一拐个路口就看到了医院的大门。
翟先增找个停车位驻了车,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副驾驶上的我说:“大师,到了,就是这儿。”
我下车关好车门,抬眼望去,医院位于城正中。一眼就见三座高楼两端略低,中间偏高。犹如三根佛香,直插青霄,这在风水局里叫做“香火局”。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三根佛香后一定是一座庙宇一样的建筑,而且庙宇内肯定还敬着佛祖的金身。这才是佛香敬的正主。
我和翟先增一路进去,暗暗留意是不是如我猜测。真要是这样,那么建造这座医院的一定是位高人了,而且这么建造,这座医院一定不平静。
走到医院中间位置,向南望去,果不其然正中我的猜测。乍一看很像古代的宫殿,其实不然,它就是一座庙宇建筑。
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特大事故,才搞这么一个“香火风水局”
我和翟先增上了中间那座楼,楼内很大,设施豪华。一楼大厅内是挂号缴费室,和抓药窗口。人来人往,黑压压的一片。
翟先增的老婆和他老母亲住在十二楼,走到电梯旁,人已上满,还有人往里挤,只好等下一班。
翟先增不知是喝多了水,还是得了前列腺,跑去电梯一角的厕所。
我把道袍一抖,小夏出来了。进了医院小夏气色好多了。
日期:2017-08-04 19:24:19
小夏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很高兴:“哇,这么多人,我都是晚上出现,好久没见过这么多人了,真好玩。”咯咯咯的笑的很开心。
“叮呤”电梯上去后,又下来了。刚一打开门,里面慌里慌张的推出一辆担架车,里面躺着一位老人,老人张着嘴,只出气不回气,眼看不行了。身边跟着他的儿子女儿一大堆。
在他们中间却夹着一个人形,走路轻飘飘的,若有若无。不是仔细观看,根本发现不着。
从他们来,到他们走,我一直盯着他看。我知道那人是等着勾魂的。
那人发现了我,怨毒的瞪了我一眼。像是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也不去管他,生死本是天道轮回,看来这位老人快到时辰了。
他们刚走远,翟先增出来了。
我心想等你这久,是屙石滚还是尿黄河去了,用了这么长时间?表面装的却很平静,问他道:“怎么这么久?”
翟先增一脸抱怨:“外面人多,厕所里也挤满,他娘的,放个屁都要排队。”
我靠,我还以为掉里面了呢。
日期:2017-08-04 20:37:24
电梯口等着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刚刚一打开,又进满了人,根本挤不进去。
翟先增苦着脸说:“大师,要不然,咱爬楼梯吧。”
心想,这种情况等的功夫走路也到了,再说等着的几乎都是病人,咱这好胳膊好腿的和人家抢它干啥,当先走向一旁的楼梯口。
为了缓解人流,分左右各一个楼梯,又有一个电梯,所以楼梯里冷冷清清只几个人上来下去。
刚一脚踏如楼梯,仿佛一下子天黑下来,四周陷入黑暗。只头顶一个灯泡发出昏黄的光。一股冷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感觉这个地方不对,刚刚楼内很多人,好像忽然消失了,只剩下我们,异常的安静。
回头一望,来时的大厅内浑浑沌沌,看不太清楚。再向下看,负一楼内楼梯盘旋向下,望不到底。
日期:2017-08-05 11:51:23
我和小夏交换一下眼神,表情凝重起来。
翟先增根本没发现,在台阶上叫道:“就几步距离,很快就到,还请大师移步辛苦一下。”
这家伙以为我害怕走路,我也没有多想,抬脚上了台阶。
翟先增和我混熟了,话特别多。一路嘟嘟哝哝,怨天唉地。
小夏听得烦了,一个响亮的嘴巴子打在他脸上,翟先增看向四周,不见有人,捂着脸,惊恐的说:“大师,谁打我,谁他娘的打我?”
我和小夏相视一笑说:“你还出言不逊,小心让你满地找牙。”
翟先增一把抓住我衣袖说:“有鬼,一定是鬼干的。”
我说:“知道有鬼,说话还不小心点?”
小夏就在他身旁,翟先增左右看了看,虽然看不到,也感觉到周围凉嗖嗖的,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话。
爬了好一会儿,腿脚有些发酸,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楼层号,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上了这么久,按说早就应该到了,怎么还是三层?
我没敢说出,心里暗暗记下。再上一层试试什么样。
翟先增累的像头老牛。我管他累不累说:“快点,照你这速度,天黑之前还能到不?”
翟先增擦擦额头上的汗,拉着扶手慢慢跟上。
好不容易又转了一层,只上到一半就已看到,还是那个血红的阿拉伯数字“3”。
翟先增顺着我的目光一看,吓瘫倒在墙上,声音带着哭腔:“完了,完了。上来上去都是三层,鬼打墙了,一定是鬼打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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