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见好白菜被猪拱了,还专挑校园美景各种秀恩爱,这对于418寝室的人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
可这种已成定局的事实,实在让diao丝们无力,只得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用苦涩的眼神默默回应。
但...像唐颜今日之举,也只有在电影中才能上演镜头,简直让我辈diao丝拍手为快,只差没有高呼苍天有眼,报应不爽之类的屁话了。
毛成浪几人怎能不兴奋,可以说唐颜那凌空几脚,虽然踩在了那男生不堪入目的脸上,也同样踩在了四位基友的心坎里。
“NO作NO死....”毛成浪由衷感慨。
“惊天七连踩,什么无影脚,什么瞎子,什么黄飞虎弱爆了...”李鹏鸟如是说道。
“不愧是杀猪匠,忧郁的眼神,稀稀的胡渣子,行云流水的动作,强健的臂膀,不断起伏的胸二头肌.....”肖发财难以自拔的开始自言自语。
听这三位的胡言乱语,徐晃一阵头疼,他看了看那对情侣,然后小声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走了,趁现在谁也不认识谁,那男生似乎不是普通的学生,他脖子上好像有纹身。”
徐晃这么一提醒,三人这才看向男生,虽然灯光有些朦胧,但在那男生青筋暴起的脖子上,果然有着一个青色的老虎头,不想细想也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
看到是这样的纹身,毛成浪忽然笑道:“左青龙右白虎,中间还有大水牛,这种纹身,我家旁边理发店里很多啊,难道是一个组织的?”
李鹏鸟也同样不以为然,他这个时候似乎想到了古惑仔里的豪情万丈,想到了陈浩南提着西瓜刀四处挥舞的镜头。
肖发财没有说话,他看了大伙一眼,那意思相当明确,如果要跑就一起跑吧。
徐晃懒得跟这三位神经大条的家伙多说,将手放在裤包,转身就走。
三人见徐晃走了,也没有多留,大伙都不是傻子,既然谁也不认识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至于那对情侣,出乎意料的没有骂人,自男生被救了上来,女生的哭声就停了,只是那双眼里似乎多了一种叫厌恨的东西。
夜风停歇,谁也不曾发现,平静湖面泛起一片青烟,一旁的枯草上多了一道倩影。
她在笑,笑得嘴角裂开,笑得獠牙突起....
校园的夜景很美,尤其是从高处看去。有扑朔迷离的灯火,有别具一格的房屋,有形形色色的假山,还有幽深茂盛的树林。
很难想象,这样祥和的校园,从前会是一处坟场,葬下了无数故事的坟场。
很多学院都建在坟场之上,据说,是因为学校人流多,能把一些不属于这个世上的东西给压住,而学生有正气,可辟邪、可驱邪...
还有风水玄术之说,可那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也许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先生才懂。
凑巧的是,此刻图书馆的天台上,正有一位这样的老先生,他身着一件崭新的黑色寿衣和一条混纺宽大裤子,脚上穿有一双即使晚上都油亮亮的平底皮鞋。
老先生满头银发,国字长脸,虽没有白胡挂颔的相貌,却有着神采奕奕的风度。
在他身后还有一人,西装革履,相貌堂堂,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若不是那一头中分的黄发,以及他那太过随意站姿有些破坏意境,这样的男生,倒是也算是万千小女生眼中的完美情人。
老先生负着手臂,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仿佛已经站了良久。
那年轻人似乎有些不耐,往地上一坐,摸出包香烟,徒自点燃抽了起来。
老先生皱起眉头,训斥道:“抽抽抽...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隔老远就能闻到那让人作呕的烟臭,你憋上几分钟还能憋死不成?”
年轻人用力的吸了一口,这才将烟头丢掉,苦着脸说道:“太爷爷,您老人家在这里已经站了三个小时,您皮鞋上都起露水了,您看,您年纪又....呃呀,是不是该回去睡觉了 。”
老先生狠狠的瞪了年轻人一眼,没好气的骂道:“小兔崽子,别以为我没听见?太爷爷今天才123岁,这.....很老么?倒是你这小家伙,整天就知道睡觉,就知道跟你爹一样做些不务正业的事。对于你将来,太爷爷有些发愁啊!”
年轻人忍不住翻着白眼,故作一幅仰天长叹的样子。
123岁不老么?
寻常人七八十岁,就已经算是只差头没有埋在土里了,甚至有很多已经全埋了。
想当初奶奶也就活到91岁,已经算是高龄到不能再高龄的地步了,这太爷爷倒是豁达,直接整出个...123岁很老么?
这是好事,也希望老人家多活些年,只是太爷爷口中的不务正业,却是让人无从反驳啊。
生财之道,唯有经商,这本来就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可是,在老人家心中,除了让他痴迷百年的风水学,其它皆为....不务正业!
有这种思想的老人,你能有什么办法?
看到重孙子又是这种表情,老先生顿时火冒三丈:“哼,你爹就是这个样子,没想到你也是这样。你可知道钱乃身外之物,即使你赚再多,也无法带下土去,够用就行,何苦奔波劳累。风水玄术,博大精深,可避难消灾,可补天改运,这才是正道。你....可笑,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太爷爷说的是,博大精深,正道...正道..”年轻人李可笑实在招架不住,急忙开口打断。他可知道太爷爷一谈及风水,就是难以休止的长篇大论,如果不服软,可能一说下去,就是....天昏地暗!
“知道就好!”老先生这才稍微满意些,又将视线转到远处。
这回李可笑不敢多嘴了,像小绵羊一般站在后面,生怕一说话,又是刚才那种情况。
良久,可能是很久,老先生再次开口:“北有正门,进门见水,大好。东方视野宽阔,无低洼,无建筑,也还不错。东北的食堂有所影响,可食堂后却是球场,可以不用理会。偏南一直未有建筑,那片树林又显泛黄。西南处高楼过于修长,南门又太过偏高,刚好压离宫于兑宫,这乃大不吉。压离宫乃朱雀抬头,压兑宫是白虎煞,此处需费些手脚。”
李可笑想了想,道:“太爷爷的意思是,那栋楼要拆掉?”
老先生摇了摇头,道:“不必这般大费周章,以其拆除,不如新建一栋便可,不可太高,也不可太矮,与那栋楼持平便可。”
“新建一栋?那建在哪里?”李可笑问道。
“你不知道建在哪里么?”
老先生回过头,有些无奈的看着李可笑,认真说道:“可笑,太爷爷以为有我的缘故,这些年你也算是对风水有些研究,这样的情况,你既然不知道建在哪里?这么简单的形式,你要说你不知道,那真的很令太爷爷伤心啊 !”
老先生口吻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似乎要是李可笑不知道这些肤浅的问题,他大有一种老泪纵横的冲动。
看到这种神情的太爷爷,李可笑当然知道,老人家又在试探自己了。接触风水学也有好几年,虽然在大师们眼中,自己还不算入门,但要说这些,自己还真是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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