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里藏着一个上古文明的惊天秘密》
第24节

作者: foxfoxb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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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多玛,是我,我们见过。”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此时瓦多玛无力的躺在地上,让我没办法把她和那个神经兮兮抓住琳娜的人联系在一起,她看起来不像是疯子,更像是一个病重无助的老奶奶。
  无论别人说她什么,但她救过我。如果不是她的声音,我早就从六楼窗口跳下来变成一坨肉泥了。
  瓦多玛睁了睁眼睛,她的眼睛空洞洞的,没有焦点。然后她示意我扶她坐起来。
  “....安菲斯比纳有两张脸,说谎的次数和实话一样多….安菲斯比纳有两个头,一个想往东走一个想往西.....”瓦多玛又开始半哼半唱的说我我听不懂的话。
  “瓦多玛,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在我的窗户底下?你是不是知道我做噩梦的原因?”我问:“瓦多玛,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瓦多玛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她垂下头重复着这两句诗。
  日期:2017-03-04 17:39:00
  究竟什么是安菲斯比纳?
  “瓦多玛,你以前是不是....在约书亚大厦工作过?”
  “约书亚大厦”这个词,似乎激起了瓦多玛的反应,她失明的眼睛用力眨了眨,然后迅速的在那几件破外套的口袋里翻找着,过了一会,递给我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包。
  纸包摊开是一张1951年的美国入境证明,上面写着莉莉娅.多巴/美国入境证明/签证签发地点:慕尼黑。
  “你叫从德国慕尼黑来?”我问瓦多玛,这个吉普赛老妇好像突然听懂了我的话一样,点了点头。
  纸包里还有一张折成四折的黑白照片。这一定是对瓦多玛很珍贵的东西,照片已经被反复摩搓得起了毛边,连中间的图像都模糊不清了。
  像是一张全家福。
  中间坐着一个女人,她的旁边放着一个白色的婴儿床,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女人穿着二三十年代欧洲流行的方领束胸长裙,披着丝巾,却浑身有种不自在的感觉。女人的后面,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的上半身都看不清了,但从下半身的装扮来看,是个军人。
  男人的一只手搭在婴儿床上。女人并没有看镜头,而是看向男人的方向。女人的脸上,一丝一毫笑容都没有,取代的是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表情。

  更像是恐惧。
  日期:2017-03-04 17:44:00
  “这是你吗?”我问瓦多玛。她又恢复了开始的呆滞,并不回答。
  我又尝试着问了其他问题,可她就像听不见一样,还是反复念着那首奇怪的诗。

  “你看到的门是墙,你看到的墙是窗,你看到的窗通向死亡,而不是通向它来的地方.....”
  “它是什么?它来的地方在哪里?”我问瓦多玛:“那究竟是梦还是幻觉?为什么会那么真实?我要是晚一秒醒来我就死了——这和阿尔法的画有什么关系?”我从书包里摸出阿尔法的画,摊在瓦多玛面前,才突然想起来,她是个瞎子。
  可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瓦多玛两颗灰白的眼球就像忽然有了视力一样,死死盯着那张画。
  “你窥探到森林里的猎人,因为你是他的猎物!猎人来的方向,就是森林唯一的出路!擦亮你的眼睛吧孩子,三个梦你失去了两个,下一个就再也醒不来了!”瓦多玛突然抓住我的手臂,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贴在我的耳边说到。
  三个梦?
  我努力回想,自从搬进这个公寓我做的梦。

  第一次,和琳娜做了一个相同的梦,我是被窗外的阳光晒醒的;
  第二次,我是被瓦多玛的声音唤醒的;
  两次我都不是自己主动醒的,也就是说,下一次除非有人帮我醒来或者我自己醒来,否则我就再也醒不来了。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睡着!
  我头皮炸了。
  日期:2017-03-04 17:46:00
  又过了很久很久。
  “为什么?”我问:“为什么要我死。”
  瓦多玛虚弱的萎了下来,再也不搭理我。
  “你究竟是谁?”

  “......”
  瓦多玛再也不说话了。
  走出帐篷已经下午了,看见那几个吉普赛人围坐成一个半圆,中间一个金发女孩穿着长裙在跳舞。她向我抛了个媚眼,和坐着那几个高加索轮廓的糙汉子不同,这个姑娘倒是一副法国人的鹅蛋脸。但我也没心情逗留了,匆匆赶回公寓。
  日期:2017-03-04 19:36:00
  半夜睡不着觉..... 想到铺出来的线索都快要走到同一个终点 就兴奋的不行~ 莫名其妙消失的邻居、吉普赛老妇女的照片、让人费解的寓言诗、不翼而飞的书、杂物间的猫咪、异族通婚的怪婴和家族的秘密.....还有一个貌似酱油的大学师兄.... 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呢?猜到的话楼主亲自包红包!
  日期:2017-03-05 03:03:00
  我的思绪还是很混乱,现在唯一能找到的联系是,玛丽亚和吉普赛老妇瓦多玛(也许她真正的名字是入境许可上的莉莉安?),都是战后从德国来的移民。她们都在约书亚大厦活动。

  玛丽亚从五十年代就一直住在约书亚大厦,迄今为止三十多年了;吉普赛老妇瓦多玛十几年前也在这里做清洁工。这栋大厦是她俩目前唯一的交集。
  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瓦多玛疯了。得到其他吉普赛人收容后,仍在这个大厦附近的平民窟生活到现在。
  玛丽亚究竟是什么人?正如安娜说的,一个连移动都困难的老太太,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生活在洛杉矶最乱最黑暗的下城区,她是怎么活到现在还平安无事的?
  阿尔法如果是她的孙子,那为什么从来没见过阿尔法的父母来探望他?这孩子每天几乎足不出户,连学校都不用去上,这件事本身就解释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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