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晚饭后,我又想出去,她又拦住了我,这次是用身体拦的,目光凌厉地示意我不可以出去。
我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让我出去透透气吧,我再这样呆下去会疯掉的!”
她固执地摇摇头,接着用小本子写了一行字:“我教你学泰语吧?”
我看了她一眼,“你?你不是不会说话吗,你不会说话怎么教我?”
我好像马上醒悟了什么,又在小本子上写道:“我说的是和阿芙一起教你。”说着,她把我拉进客厅,打开电视机。
又去阿芙的房间把阿芙叫了出来,让阿芙跟我解释电视剧里的那些泰国演员在说些什么。
素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有时阿芙翻译得不准确,她还会拍她一下示意她重新翻。
这样一直过了三天,我也不像前几天那么烦躁了,每天吃完了饭就是和素雅和阿芙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学泰语。
一天晚上,我照常跟她们俩在客厅里学泰语,突然感觉有些尿急
于是,起身向卫生间走去,路过素雅的房间时,我突然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
日期:2016-11-03 12:36:00
那声音很奇怪,像小孩子哭,又像笑,十分得诡异,不像一般小孩子的声音。
当时,我一时起了好奇心,忘了阿芙曾经告诉过我不要进素雅的房间。
我伸手刚要去推房门,还没等我推开,只觉得后面有人狠狠地推了我一下,把我推倒在地上。
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回头一看,看到素雅一张愤怒得有些变形的脸。
我从地上爬起来。
素雅频率很快地跟我打着手势,阿芙也从客厅里冲了出来。
不用想我也知道素雅的手势是问我为什么要进她的房间。
我指了指她卧室的房门,解释道:“我听到里面好像有小孩子的哭声,一时好奇,就想……”
素雅推了阿芙一下,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阿芙有些委屈地说:“小姐,我跟先生已经说过几次了,没想到他……”
接着,她满腹怨气地埋怨我,“先生,你也真是的,我不是几次跟你说过,不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可以进小姐的卧室吗?”
还没等我说话,素雅一挥手,示意我们离开。
等我和阿芙都进了各自的卧室,才听到“砰”的一声门响,应该是她进卧室了。
我心里纳闷:她的卧室里究竟有什么呢?为什么那么怕别人进去?
难不成是她和许景良生的孩子在里边?
不对呀,家里有个小孩子不可能这么安静,就是再怎么藏,小孩子也会又哭又闹的。
另外,最近几天,由于我离素雅比较近,时间比较久,我发现她极有可能还是个处丨女丨。
我也算是从女人堆里打过滚的。
看一个女人是不是处丨女丨,从眉毛上看。
处丨女丨的眉毛是平贴在眉骨附近的皮肤上面,眉根不乱、而不会竖立起来。
非处丨女丨的眉毛则是离开了眉骨的皮肤,向外扎撒着。
从眼神看,处丨女丨的眼神是清、纯洁的,会给人一种清新愉悦的感觉,而非处丨女丨的眼神带有很多欲望和冲动,眼神很浑浊、很散,不清澈。
从体味上闻,处丨女丨身上有一种幽然而清新的香气,女人一旦被男人沾了身,就不会有这种香气了。
之所以有这些不同,主要是因为女性的内分泌受到性事的剌激,起了生理的变化导致的。
从这三点,我基本上可以判断她是处丨女丨,处丨女丨怎么会和许景良生小孩子呢?
真搞不懂,素雅晚上和许景良出去不是鬼混,那他们是去干什么。
难道是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玩你拍一,我拍一?
日期:2016-11-03 19:00:00
接下来的几天,素雅一直没理我,也不给我做饭,也不给我换衣服,天天呆在她那个神秘的房间里,偶尔出来看见我也像没看见一样。
阿芙也不理我,天天在家里,我就像是一个人一样。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给许淳华打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许淳华在电话那头儿说:“是不是等急了,别着急,我马上过去接你去见我哥。”
“为什么非要见他呀?让他跟丨警丨察说一声不就完了吗?”
“你必须见他!”许淳华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
我现在真有点后悔当初为了救他而去打那两个鬼佬,要不是这样的话,现在什么事也没有。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只能忍着。
谁让自己是吊丝呢?
这个世界的法则是不会管一个吊丝的死活的。
下午,许淳华来了,开着车把我拉到一个位于山林之间的大别墅里。
这个别墅超大,超牛X,准确的说不应该叫别墅,而应该叫别墅区。
因为整个别墅里不止一幢洋楼,有三幢之多,而且还有网球场,游戏池什么的,到处飘溢着“哥们就是有钱,就是屌”的臭味儿。
许淳华带着我并没有进房间,而是来到一幢别墅后的一个超大游戏池旁边。
游泳池内有四个年轻漂亮,身着比基尼的女孩子在戏水。
游泳池旁的一个躺椅上,穿着一身睡衣的许景良正躺在上面吸雪茄,旁边有两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正在侍候着他。
许淳华带着我走到许景良跟前,低声说了句,“哥,我把他带来了。”
许景良正在和两个女孩子中的一个女孩子调笑,就像没听见一样,把刚要给他递水果吃的一个女孩子一下搂在怀里,闹成一团,完全把我和许淳华当成透明人。
许淳华有些生气地又叫了一声,“哥!”
许景良淫淫地拍了怀里那个女孩子的臀部一下,把她推开,这才巨吊地斜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就你让丨警丨察通缉了呀?”
我点点头。
他闭上了眼睛,躺在躺椅上,懒懒地说了声,“听阿华说你功夫不错,耍几下我看看。”
看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我并没有动。
心里暗骂:你大爷的,老子又不是猴儿,你耍个脑袋呀?
见我没动,他微微怔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我,有些生气地“嗯?”了一声,用冷冷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你没长耳朵呀?”
我倨傲地说:“我长耳朵了,可是我是属龙的,可我不是属猴的,随便让人就耍着玩。”
我说这话时,许淳华在背后捅了我一下,我没理她。
许景良抹了下小胡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煞气,突然像乌鸦一样发出嘎嘎的笑声,“臭小子,挺有性格!”
说着,他脚往前一踢,把脚上的一只拖鞋踢进游池里,冷冷地说:“我听阿华说你想让我帮你跟警方说几句话,你先去把我鞋捞出来,再说。”
我心头有一万匹草尼马奔腾而去,这王八蛋明显是耍我!
我本想转身一走了之,可是,又一想:也许我出了这门,马上就会有丨警丨察把我抓起来。
那两个鬼佬伤得不清,估计我最少也得在牢里呆上几年。
我可不想坐牢。
许淳华在后面推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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