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03-22 16:39:00
古龙已逝,金庸已老,然而,江湖还在。
郭靖,令狐冲,楚留香,陆小凤,张丹枫,金世遗,四大名捕,萧翎,寇英杰等大侠都已成往事,江湖又有了新的传说。
江湖无处不在,我们所处的世界,就是一个江湖。我们摸爬滚打,生存,成长,拼搏,失败与成功,就是在混江湖。
中国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情结。突然某一天,我想要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江湖世界,于是有了《潇逸隐》系列小说。不知该如何分类,武侠,悬疑,侦探,推理,爱情的成分都有。
然而,分类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好看。我想写的就是好看的小说。
“潇逸隐”是江湖上的一个组织,以惩恶扬善,匡扶正义为己任。领袖是武林宗师屈骚,坐下五大弟子:陶东篱、李酒、苏壁、关冤、曹梦(女),武艺高强,各有绝技,性格各异,屡破奇案。
看到这些名字,不知道你想起了什么?相信你肯定看懂了,若是没有看懂,再来问我。
“潇逸隐”系列故事,单独成篇,又互有关联,连成一个整体。《烽雲客栈》是第一个故事,主角是……(看后便知)
《潇逸隐》系列之一《烽雲客栈》连载(1)
雪净胡天牧马还,月明羌笛戍楼间。
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
高适《塞上听吹笛》
这个故事起于风云,落于烽雲。
日行千里,夜盗百户的“千里独行侠”玄小星这一次真的栽了。
他从中原跑到西北,又从西北跑到大漠,终于还是没有摆脱那个阴魂不散,死缠烂打的臭婆娘。
地面的沙尘由灰黑逐渐转为深黄,说明他们已经走出了荒无人烟的戈壁。此时正是中午,阳光很足,金黄的阳光恨不得晒掉人的一层皮肉。
玄小星腕上戴着一副手铐,锁烤上有一条链子牵引着,链子的另一头攥在那个臭婆娘的手上。
他看了臭婆娘一眼,在肚子里咒骂了几句。他可不敢让人家听到,不说别的,单臭婆娘那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有两个他都不是对手。有时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臭婆娘年纪轻轻,武功如此高强?
太阳悄然间掩入云层里,云彩的颜色越来越深。在这瞬息万变的大漠中,常常是一日三变气候。
玄小星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经意间向臭婆娘看了一眼,如鼠的目光注视着对方柳腰间的大烟袋。这烟袋锅子很大,足有两尺长,锅子是非石非木的假化石,烟杆是三百年以上的空心藤,烟嘴是产于西域的和田玉。
他实在搞不懂,这么年轻的姑娘为什么带着个烟袋锅子?
他是个爱说话的人,已经半天没有说话,他实在有些憋不住:“喂,美女捕头,你为什么随身带着烟袋锅子?”
他是个认为自己很聪明的人,绝不肯吃眼前亏,肚子里骂归骂,嘴上却要甜一些,他心里清楚,毕竟小命握在人家的手里。
臭婆娘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并不回答他的话。
玄小星心头一跳,暗忖:“这臭婆娘长的还真俊”。
缓缓吸了一口气,又问道:“难道你还抽烟?”
“难道女人就不能抽烟?”臭婆娘没有转过头来,声音冷冰冰的。
放佛早已习惯了臭婆娘冰冷的语气,玄小星道:“我只是奇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会抽烟,真是意外,意外”。
臭婆娘一声冷笑,并不答话。
乌云垂的很低,天地间倏然暗了下来。突兀刮来一阵风,卷起漫天的沙尘,呈螺旋状徐徐上升。
“妈的,什么鬼天气”。看着旋起的风沙,玄小星咒骂一句,随即换上一副笑脸,有些谄媚地道:“美女捕头,你看要变天了,咱们要不要找了地方躲一躲?”
美眸望着低垂的天空,臭婆娘微微点头。
风更大了,吹在人的身上,带着丝丝的凉意。愁云惨雾,风沙漫天,四周一片黄茫茫的颜色。
“美女捕头,你叫什么名字?”话说出口,玄小星又补了一句:“像你这样的美人,名字一定很好听”。
迟疑了一下,臭婆娘淡淡道:“曹梦”。
苍穹垂的更低,一片灰惨。黄尘万丈,在空中飘舞着。
日期:2017-03-23 09:06:49
《潇逸隐》系列之一《烽雲客栈》连载(2)
(二)
烽雲客栈。
方圆几百里内唯一的一家客栈。在这大漠苦寒,风沙苍凉之地,有这样的歇宿地方,足以安慰旅人孤寂凄凉的内心。
掌柜的早早就起来啦,他的年岁已不小,两鬓已斑白,是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几十年的生命轨迹已把他打磨的成熟、冷漠、淡然。佝偻着腰,高高的背驼起,他的身材魁梧,纵使驼着背依然不显得矮小。
原本湛蓝的苍穹突然灰暗下来,空气中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老人看了看苍穹,喃喃道:“又要变天啦”。
他的眼睛炯炯有神,闪烁着光芒。走到柜台前,再一次打量着店里的客人。凭借着几十年的阅世经验,隐约间,他有种感觉,今天似乎有事情要发生。什么原因,他也说不清楚。
客人并不多,只有四桌。他首先把目光投向那个昏暗的角落,那里端坐着一个黄衣人,看不出年岁,神色漠然,右手始终没有离开木质剑柄。那是柄破旧的老剑,连剑柄都是木质的,生满铁锈的剑身弯弯曲曲,犹如一条蜿蜒游动的长蛇。
老人不禁皱了皱眉,他在关外开这家客栈,已有二十年,各式各样的江湖豪客都见过,而这个人,他看不透。
黄衣人坐在那里已有半个时辰,身形始终挺拔,保持端坐的姿势。右手边的桌上放着那柄老旧的长剑,左手下垂,双眼目视前方,面容冷漠。桌上只要了一碟蚕豆,一壶大红袍。
瞧了一眼那柄残破的老剑,老人眉头皱的更深,将目光移开。
临近黄衣人的桌子,是一个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乞丐,褴褛的衣衫满是油腻,鼾声如雷,酒气熏天,一副醉酒的模样。
一阵风呼啸着吹来,吹进了几片枯黄的落叶,此时已是初秋,风中带着丝丝的冷意。
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个少年的剑客。两人都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两人均是身着薄薄的单衫,冷风吹在身上,却是丝毫不觉。瞧在眼里,老人微微有些诧异。
两位少年剑客轻声交谈,品咂着杯中美酒,其中一人拍掌道:“想不到大漠中竟还有如此纯正的状元红”。
听这两人口音,圆珠玉润,似是来自风光绮丽的江南水乡。
第四桌上是一个胖大和尚,脸如满月,神态威猛,穿着灰色僧衣。举止神态却又不像是一个僧人,一进入客栈便要菜要酒,菜要上等的名菜,酒要上等的美酒,看来是一个很会享受的和尚。
既不避酒肉,又会享受的和尚,老人生平还是第一次看到,情不自禁地多打量了和尚两眼。
这和尚的年岁已不小,少说也有五十几岁,桌边立着一柄金黄的禅杖。瞧着和尚的眉宇相貌,老人似乎有些发呆。
那和尚也发觉有人在看他,将一杯三十年陈的泸州大曲喝下肚,杯子往桌子上一墩,喝道:“老驼子看什么看?佛爷喝酒又不是不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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