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一帆风顺的事,有人喝水会哽着,有人走路会摔跤,有人明明很成功却一夜破产,我们这种小本门路,过得也艰难。
意想不到的是,我们遭遇了一次哭笑不得的挫折。
有朋友提供了深圳市区的一家大型游戏厅,让我们过去看看。
那个时候,到深圳需要边防证,我给派出所上班的朋友打了电话,办了两个边防证,深圳那边有朋友接待,游戏厅出事了也会有人罩着。当然,我并没有给深圳的朋友透露要去游戏厅赚钱的目的,只是过去玩几天。
天天闹着要去深圳玩,被我拒绝了。自从燕子入住后,我和天天的距离拉得很远,有时会和晓欣灿灿搭档,各自分配好任务,早晚都见面,她也不好到我房间,怕燕子生气。
女人心海底针,我对这帮小女人也防着,除了养活她们,也得知道她们的心理活动,毕竟她们不像燕子这种平静的人。
到深圳的前一天,我带大家一起在外面吃饭,这种饭局一般不让阿深等人参加,主要是几个兄弟增加感情。最近一段时间很少到游戏厅,保时捷和耗子都没在,他们每天带着马子逍遥,也有自己的门路。
我敬大家酒:“明天我和阿鸡要去深圳办点事,阿达带着大家,有什么事就给保时捷打电话,秋子负责伙食,不要乱花钱,这个月做事少,赚的也少,大家都省着点花,特别是马飞和阿洪,你们两人到现在也没有存钱,每天泡马子吃饭看电影,有时候还不干活,看看人家灿灿,每个月给家里打钱,自己还存了钱。”
燕子打趣的说:“你说别人,那你自己呢,你存了多少钱?”
我笑着说:“我虽然没有钱,但我多了这么多小兄弟嘛,是不是。”
秋子说:“龙哥说得对,他的钱都花在大家身上了,等我存了钱,你们结婚我出点,嫂子你说吧,要多少钱的彩礼。”
燕子说:“听秋子的口气,像个大人,我看你平时也不花钱,你存了多少钱?”
秋子说:“我不缺钱花,现在每个月我妈都往我卡上打钱,我是认真的,你们结婚我可以出点钱。”
我一巴掌打在秋子头上,说:“出你个大头鬼,你看马飞和阿洪都有女朋友,你什么时候找?”
秋子说:“有女朋友有什么好,看看你们,以前在一起打打杀杀,多么英雄气概,现在每天被女朋友缠着,约出来吃饭都难,伟哥你说是不是?”
保时捷说:“怎么又扯在我身上来了。”
耗子说:“这小子还真懂事了,你说得对,这有了女朋友后就是不一样,不能像以前那样吃喝嫖赌了。”
英子一把揪住耗子的耳朵,咧着嘴问:“那你说说,你嫖过多少女的?”
耗子痛得哇哇叫,求饶着:“快放手快放手,耳朵要掉了,我哪有嫖过。”
“哈哈哈哈…”
大家笑了起来。
这种感觉真好,保时捷和耗子混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正式的谈恋爱,我也有了燕子,虽没有计划今年就结婚但也还固定,秋子懂事了,做起事来也让我省心,天天不再闹事,思想也成熟了。有时候我在想,这帮人要是能一直在一起,那该多好。
事实上,要是我找不到路子,维持不了这么多人的生计,大家早晚都会散伙,每天赚几千块,吃喝玩乐,大家生活得开心,自然也会团结在一起,直白一点就是钱的影响力。
我和阿鸡前往深圳,准备在那边大干一次。
关卡处,站着不少荷枪实弹的士兵,精神抖擞,不怒自威。
我和阿鸡拿着边防证交给工作人员检查,没什么问题,让我们过安检。
警报突然响了起来。
“请到这边接受检查。”
一个士兵走了过来,让阿鸡到安检边上检查。
我走过去急切的问:“怎么了?”
另一个士兵挡住我,说:“站在这别动。”
士兵开始检查阿鸡,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发现肚子上有异物,便问:“这是什么?”
阿鸡一下就紧张了起来,说话吞吞吐吐:“没…没…没…,就是个…是个玩具。”
“把手举在头顶,蹲下。”
士兵显然不相信阿鸡的话,把他当成了恐怖分子,怀疑他身上有丨炸丨弹。
我正想解释,被边上的士兵推了一把,凶恶的说:“你也蹲下。”
士兵开始搜阿鸡的身,当他掀开阿鸡的衣服时,发现了线路,便大喊一声:“趴下。”
阿鸡不得不趴下。
边上的士兵也让我趴下,鼻子嘴巴挨着地,那士兵竟然把我手反着抓住,简直就像抓犯罪分子一样,动作迅速地在我手上捆了拉条。
士兵问:“身上是什么?”
阿鸡说:“是个游戏工具。”
士兵说:“为什么还有线路,还有电池?”
阿鸡说:“真的是个游戏工具,用来打老虎机的,你们要不相信,找台老虎机我实验给你们看。”
士兵怎么可能相信这个,他用对讲机叫来两个安保人员,封了这条通道,用仪器在阿鸡身上扫了扫,确信不是什么危险品后,把我们两个带到办公室。
我说:“大哥,我们不是什么坏人,这真是玩游戏的,我们拿这个东西在游戏厅混饭吃。”
士兵说:“我不懂你们说的是什么,今天你们要说不清楚,就别想走。”
阿鸡说:“真的是游戏机的工具,不信我来示范一下给你们看。”
好说歹说,来了个管事的,了解了事由,让士兵把捆在我们手上的拉条剪刀开,他听阿鸡说能让电灯亮起来,就让阿鸡试了试,电灯果然亮了,这才吩咐士兵们出办公室。
管事的说:“你们这个东西还真有点神奇,那这个一天能搞多少钱?”
我说:“搞不到钱,也就是弄点生活费。”
管事的说:“我看这东西很简单,给我说说,怎么在游戏机上弄?”
阿鸡拿着脚机,指指点点:“一头放在脚下,一头拿着放在老虎机的面板上,找到感应点,机器上的币就会自动的下来。”
主管说:“真有这么神?”
阿鸡说:“不信你找个老虎机我给你试试。”
主管说:“不用了,你们走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放我们走了,我生怕被他们送到派出所,调查来调查去,少不了一些折磨,于是说了一番感谢的话,还相互留了电话。但是,那个脚机被他们没收,理由是不准带这种自制的电子产品过关。但我知道,他们对这个东西感兴趣,是留下来研究研究,说不定还会送到上面去。
进了关,我和阿鸡你看我我看你,不由得笑了起来,真是吓出一身冷汗,那些当兵的力气那么大,当我们是物体一样的挪来挪去,是我们运气好,不然被当成了恐怖分子,以为我们带着丨炸丨弹,直接就开枪把我们杀了。
“阿鸡,你刚才害怕吗?”
“怕,怎么不怕,叫我趴下的时候,我还以为要打我。”
“打倒不会,他们有枪,直接给你毙了。”
“狗屁,带这么个东西就被枪毙了,那还了得。”
“你啊,怎么不把脚机放在口袋里,放在身上,他们看见了还以为是丨炸丨弹。”
“我觉得这样方便嘛。”
“下次得注意了,要是被抓起来就麻烦了。”
“龙哥你被抓过没有?”
“进去几次了。”
“玩游戏机被抓的?”
“不是,是打架被抓的,打群架,有两次是在赌场上班被抓的。”
我和阿鸡一边聊着一边走,打电话给朋友阿成,他让我们到一个餐馆吃饭。阿成以前也跟华哥,在深圳看场子,我们见过几次,听说我们在关卡上的事后,阿成哈哈大笑,说我们两个有点傻,明明知道那东西有感应功能,还带着过安检。
吃过饭,我在酒店里给燕子打电话。
“老婆,今天差点出事了。”
“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在过关的时候,阿鸡不是带了个脚机嘛,到安检的时候被查了出来,那些当兵的就围了过来,以为阿鸡带了丨炸丨弹,让我们趴在地方,你不知道当时我都给吓着了。”
“那你赶紧回来。”
“我们已经到深圳了,后来查清楚了,就把我们放了。”
在电话里亲热了一番,我准备睡觉,不料阿鸡这家伙拽着我出去,说要喝酒压惊。我随着阿鸡出来,他走到一家桑拿门口,说:“走,咱们进去玩玩,我请你。”
我顿时明白了,阿鸡这家伙想找小姐,可我刚刚给燕子打完电话,这边又找小姐,这不是背叛她了嘛。可是**上脑,我又不得不跟着阿鸡进了桑拿,洗了澡,他拽着我去做大保健。
做完大保健,我们回到大厅休息做按摩,躺着躺着,我便做了一个梦。
暴牙找到一家电玩城,大得像座城堡,人山人海,里面什么机都有,我们一帮人欢呼着进去,找了一台大的狮子机,我们用各种方法,打了几十万分,玩着玩着,我们好像进了包间,里面的人在玩牌,桌上堆着一捆一捆的百元大纱,哇,那不是周润发吗,我的天,我居然和他在一个包间…突然,我们被一大帮保安追着,不知道是谁玩机器被逮着了,我们拼命的跑,后面有人开枪,大声的喊:“举起手,不要跑—”
惊醒过来,只见大厅乱成一团,有人被偷了东西,工作人员正四处寻找。阿鸡躺在我隔壁的按摩床上,一副奇怪的样子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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