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05-16 19:50:25
后来牧易为那天晚上吃了那碗面而后悔。
女房东继续串门纠缠。
为这个,刘頔想了一个馊主意。
这天,牧易和刘頔是一起回来的。
走到逼仄黑暗的走道时。牧易把步子踏得响响的,想让女房东听见。可走道的灯又坏了。刘頔憋着笑。
在屋子里,牧易对着刘頔唱歌—
冰块 还没融化
你在看表 我 笑的尴尬
你说 最近很忙 改天聊吧
那天 我在楼下
想了很久 想 你说的话
你说 爱情很窄
世界很大 而我们应该长大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我想我 听懂你 话中有话
而我知道那真爱不一定能白头到老
而我知道又一天你可能就这么走掉
而我知道我知道这一切我全知道
我就是受不了
而我知道我们曾天真地一起哭和笑
而我知道放开手但不知道怎么忘掉
而我知道你走了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
却是这么煎熬
日期:2017-05-16 19:51:54
在歌声中,门终于敲响了。
牧易和刘頔相互看着心领神会一笑。
刘頔脱着衬衫和裤子。
牧易慌张地一边脱下T恤一边去厕所拿浴巾围上。
他站在门后看刘頔,那意思是你准备好了吗?
刘頔做了个OK的手势。
门还在继续响,牧易捂着浴巾腾出一只手去开门。
女房东拿着一个苹果站在门口。
牧易故作慌张地把门开得最大,从女房东的那个角度看去,门框里正好定格着一个穿着裤衩很惊恐又羞愧的年轻男人。
女房东又扫了一眼牧易身上的浴巾,一下什么都明白了。
你们…。你们这是…。你们原来是…。女房东难以置信地结结巴巴起来。她很快地推开对面的门重重地关上。
楼道一下又晦暗了。
牧易这才想起把门关上。
不等转过身来,刘頔已经趴在床上笑得打滚了。
牧易也被感染的笑了。
还是你的鬼点子多,她以后肯定不会再敲门了吧!牧易一把扯掉身上的浴巾说。
等两人笑够了,刘頔问,她这一生气会涨你房租吗?
牧易说,不知道,她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刘頔说,怎么不会,女人都是小心眼加小人。
牧易说,刘頔你也太偏激了。
刘頔:牧易你搬我那去吧!你这房子条件也差,阳光进不来。楼道老黑着。窗帘老是掉下来,热水器一搞没有热水,而且停车费也不便宜。那你有什么舍不得搬走的?
牧易有些动摇了。
从内心他也想和刘頔在一起。他说,这行吗?方便吗?
刘頔:有什么不行的,我们在牢里的时候还不是在一起的。你在牢里是怎么对我的,我可是都记着在。就算给个机会让我报答你。
牧易叹了口气,轻轻说,我们不提牢里的事了。
刘頔说好,那就不提了。我们只说现在吧,你每天躺在这张破床上,被对面的那个老女人惦记着,你能舒服吗?
牧易听了直笑。
可是不等牧易搬家,钱敏凤还是找到了丈夫的住处。
还是上次那个私家侦探,他戴着墨镜守株待兔地在刘頔住处的门口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兔子牧易始终都没有出现过。
私家侦探在手机里对着女雇主发牢骚说不想干了,就出那么点钱,还包找到人,他们公司亏了。他们入行以来从来没有遇见这么棘手的生意。
日期:2017-05-18 19:05:44
女雇主在那头说,你再对对车号,弄错没有?
私家侦探又报了报手背上已经模糊的车牌号说,没有错呀!这车就是你上次叫我跟过的那辆,错不了的。
女雇主说,那你继续守着,我会加钱的。你放心干就是。
那好吧!私家侦探一听要加钱,很爽快就不再啰嗦了。
几个小时后,已经在车里打着盹的私家侦探被手机吵醒。
他迷迷糊糊接了电话。电话是同行打来的。
电话里说,我在单鹤桥看到那小子的车了,车停着一直都没有动。
他同行还报了一下出租车的牌号。
私家侦探这边一下来劲了,你盯紧点,盯紧点,我这就来。
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街上的车越来越少。打出租的人也越来越少,私家侦探一直跟着牧易的空出租车后面。
私家侦探又开始打手机给女雇主:我从单鹤桥一直跟到现在,已经有9个多小时了。你老公要么拉活要么空车,除了在路边的树下拉了一泡尿,连晚饭也没有见他吃过。我觉得可以了。你到底要跟踪他什么?也没有见他找过小姐,刚才你老公还送过几个嫖客去了花样街,他连车都没有下过。
电话那头女雇主听了这些更爱自己的丈夫了。
私家侦探还在唠叨:我说你折腾什么呀?这么纯洁的男人你上哪找去?你这是浪费你的金钱和我的宝贵时间。我看他都没有要收班回家的意思,他会在马路丫子上晃一晚上吗?
女雇主:就算他是晃一晚上也要跟着,我再给你加钱,放心,你做这个不就是为了钱么?
侦探:跟这么久了,他好像开始怀疑了都,我得换辆车继续跟着。
女雇主在电话里嘱咐着:你要跟踪到他收班,要看他的住处门牌号,这才是最重要的目的。
钱敏凤不敢再多说下去,她担心私家侦探半途而废不干了。虽然她心力交瘁,却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加钱来安抚他继续干。
钱敏凤是凌晨4点多拿到丈夫的居住地址的。她为此支付了私家侦探1万5千块。
4点多到家,第二天上午肯定会在家里补觉,钱敏凤分析着。
日期:2017-05-18 19:09:32
次日早上8点多,当钱敏凤站在狭窄又肮脏的电梯里时,她满脸的不屑和嫌弃。她踩着昏暗的走道上想按门铃,结果摸索了好一阵却没有门铃。
她怯怯地敲了几下,门没有开。倒是对面的门开了,泻出一道亮光在走道上,女房东靠在门边上嗑瓜子边神秘地问她是谁?
钱敏凤反感对方这样问。自己又反问:那你又是谁?
女房东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你-要-找-的-人-的-房东。
钱敏凤立刻没有了敌意,哦哦,你是房东啊!我是这屋里住的人的妻子。
房东一听是妻子就开始笑。
她说,这会儿他就算是在里面也不一定会开门的哦!
不等钱敏凤问为什么,女房东窃笑着进了自己的屋重新关上了门。
钱敏凤继续站在黑暗中敲门。
屋里的牧易正在补觉,听见敲门声爬起来睡眼惺忪地开门。
一看是钱敏凤,牧易又重新要顶上门。
钱敏凤用力推着门强行挤了进来。
牧易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我是鬼吗?钱敏凤悲哀地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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