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了笑,“肖检,事实都很清楚了,这两位同志对问题的处理基本符合规定,当然受实际情况约束再加上年轻气盛还是犯了点小错误,您看还要再了解些什么?”
小胖子使劲顺了顺气道:“你都说是小错误还公什么诉,撤了吧!”
那人笑了笑,托了托眼镜对我说:“四安同志,我们相信你所说的与事实相符,你对事件的处理和应变都符合规定要求,参考在场同志和肖检的意见,撤销对你的公诉!”
在我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常监一直在外面等着。
他们说当天常监在酒桌上喝多了,但是那个肖胖子没有参加。
我老婆说那个肖胖子跟常监曾经是同学,一直对着干。这次常监为了帮我改了总机房的记录,至于***突然启动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查无实据。
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发现我几乎所有的肋骨都有曾经骨裂的痕迹,但都已经痊愈。在这之前我从没受过骨裂这么严重的伤,我知道这应该是在天坑里留下的伤,至于怎么愈合得这么快恐怕只能用生气旺盛来解释了。
常监给我放了两个月的假让我养伤,另外准备给我报个二等功,我假意推辞了一下被这火爆的老头子骂了出来。
王哥领一干人来看我,说刘东西被关在禁闭室里面等着受审,估计得加刑两到三年!
我把那个写着“寿”字的粉彩瓷瓶子放在书架上,只等着刘东西判下来就找他家人会面。本来我可以自己去找他们,但是这事关系太大,还是让刘东西亲自办比较好。
这次的历险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我感到我整个人都要变得豁达了很多,当然在里面的遭遇也刺激了我,我现在每天都练些拳脚,在网上学习野外生存的技能,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壮一些,我要保证假如再次回到那种地方,我能变得更强。
定光剑被我留下了,我对它几乎有一种迷恋,我还给它做了个k鞘,远古和现代的风格交错,在我那一堆死硬线条的战术刀子里面,性感无比。
小当康也在慢慢长大,在我老婆的宠爱下越长越精神,每天都要闯个祸才行。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在家练练拳剑,炒炒菜,晚上跟老婆聊聊天,日子过得惬意无比,但是我知道在我的心中永远藏下了一个巨大的秘密,它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让我忍不住去梦到,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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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完
周围是黑暗和火!
到处回荡着凄厉的尖叫,我在犬牙交错的乱石丛中快速奔跑,虽然努力分辨脚下的道路,但仍然被磕碰得浑身是伤。
身后追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旁边有无数的白色影子飞速地窜来窜去,我手在腰后拼命乱抓,想拔出定光剑来,却怎么也摸不到剑柄。
我听到喘息声就在耳侧,突然感到后背如同刺入一根冰锥一般彻骨的寒冷。低头一看,一枚带着棱刃的利爪在我的胸前露出头来,大惊之下,心中寒冷更甚,我甚至感到这枚利爪马上就要上挑将我破成两片。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有羽箭破空声传来,梆硬地钉在我身后。我感到一股大力从贯胸而入的利爪上传来,忙顺着这力量倒地。
身后不断有滚烫的血流出来,不知是谁的鲜血!
我看到刘东西手持弓箭站在一块巨石之上,背后冲天的火光将他猥琐的身影映衬得格外高大。一双手有力地架住我,转脸一看,竟是王哥,眼镜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脸上乱七八糟,格外狼狈。
我顿时就放松下来,刚想调笑两句,却见王哥的脸突然变形,扬起了脖子就像雍和一样将嘴巴张开了一个不可能的角度,那不知什么时候长出来的獠牙反射出尖利的光将我一下子扎醒过来!
凌晨3点!妻子还在沉睡 。
我悄悄起床,披上一件衣服到院子里,过了寒露马上就要立冬,天气逐渐转凉了,这些天据说是有条污染带经过,从这时就开始起雾,我靠在门上看着满院子丝丝缕缕的雾气出神。
距我从天坑出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身上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休息在家闲来无事,我把整个过程 都梳理了一遍。可能是白天想得太多,最近总是做这样的噩梦,每次都得让我一身冷汗地醒来。
我曾经上网查过里面那些东西的资料,基本能查到的部分都和刘东西说的差不多,但是所有的资料前面都有个 “传说中”做定语,查有实据的只有定光剑,在南朝一人写的《古今刀剑录》里有记载,不过和刘东西说的不一样的是,这剑本就是柄短剑,根本不是断了又改什么的。
除此之外,别无所获,如果不是现名阿当的小当康天天在我家里乱跑,我简直要认为那一切都只存在于我的臆想之中。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我活着回来了,原本以为已经失去的全都重新拥有,也许我曾经历过的一切原本就没有谜底,它们都是这个世界不能触碰的秘密,就像《汉尼拔》里面说的,“我们只能知道这么多而活着。”
一双手臂从后面把我搂进怀里,“又做梦了?”
我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没有,睡不着怕吵着你,出来喘喘气。”
老婆把下吧搁我肩上,睡眼惺忪地含糊道:“那些事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
我点点头,“进去吧,别着凉了,再睡一会还得赶路。”
我们一起进了屋,老婆躺在床上很快睡着,我看着她睡梦中里恬静的侧脸,心中感到安宁。
前两天的时候上面一纸调令发到我们单位,借调我老婆去省局,要求今天报到,这里到省城有四百多公里,单位派了车,今早7点就走。
短暂的相见之后便是分离,老婆不想去,但我坚持让她去,毕竟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
我靠着床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时听到老婆和阿当嬉闹的笑声。
“你还好意思说叫我起床啊!你看你现在还不起来!”
我赶紧看表,都六点半多了,心中暗叫糟糕,本来想早起来给老婆做个早饭收拾东西的,没想到竟然起晚了。
“谁说我没起来?我三点的时候就起来了!”
老婆笑着说:“臭贫吧你,早饭都给你做好了,起来吃吧,等会车就来了,赶紧吃饱了给我搬东西。”
我赶紧起来,阿当在一边兴奋地扭着屁股拱来拱去,我轻轻踢了他一脚,“你个小东西也添乱!”
这小家伙颇有一股死皮赖脸的劲,吃我一脚还不知收敛,仍跟在我身后闹腾。我胡乱洗了把脸,吃了两口便开始收拾东西。
女人出门东西带的就是多,吃的用的加起来将一个巨大的拉杆箱装的满满的。此外还有个我给她装的背囊,里面衣物药品工具一应俱全。老婆一身装扮起来,看着绝不像是去报到,倒很像是去度假的。
单位很场面,派了辆普拉多,老婆临上车前转过身来,很正经的对我说:“你在家要好好的照顾阿当!”我连忙点头应下,“另外,别趁我不在家到处乱跑!再失踪了我就不要你了!”
我笑着应下,催促道:“快点走吧!大雾天走得慢,早点走早点到,别让局里觉得你不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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