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处理完,罗斌同萧智渊两人客套两声,带着手下的人员离开。
“罗队,就这么回去?”有人心里多少带出点不甘,这一趟算起来白跑了,还什么也没弄清楚。
“你想如何,萧氏别看表面客气,触及到底线问题哪还有好脸。”罗斌之所以走的如此干脆,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问一下怎么了,又不少块肉。”话音中带出几分火气。
“你得懂得察言观色,别楞头青似的横冲直撞早晚把自己坑进去。”罗斌徐徐善诱,“听我的少走些弯路。”带这帮小年轻真不容易,可惜上面不给加薪。
“罗队,之前跟萧氏总裁握手有什么感觉。”八卦之心人人有,正好借此转移话题一举两得。
罗斌这才想起自己手上的手套没有摘,“能有什么感觉,又不是握女人的手。”跟着队友开起无伤大雅的玩笑。
话落引得众人哄笑,有人忽然惊道:“罗队,不会忘了萧卓手上沾了血吧!”真要如此麻烦可就大了。
“你傻还是我傻。”罗斌晃手套示意,“我又没上手处理,先同萧总握的手,再握另一人,不是已经鉴定过萧卓身上干净的一塌糊涂,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刚才处理车子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想想不由汗毛直立,别看开口的是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其实内心胆子不大,出外勤只选那些好处理在心里承受范围内的。
“停车场不都阴凉空旷黑漆漆怪吓人。”队友不以为然的接话,“没有你说的那种感觉。”
“可能是我太敏感?”总觉身边有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其他人呢?”罗斌从不忽略每一名队员的切身感受,哪怕是不切实际的空想怀疑。
“没有。”其他人直接摇头,没了开玩笑的心思。
“算了,以后警醒点。”罗斌没有继续下去,心里盘算木氏兄弟那边有没有完成工作。
“是,罗队。”小组成员应声,没半分觉得罗队啰嗦婆婆妈妈。
回到局里,木氏兄弟的工作已经做完,情况比预计稍好那么一点,毛僵抓是抓住了,死伤的警员还是超过了心里数字,没有办法当兵的必将生死置之度外,虽说现在是科技时代,有些不为人知的怪事仍在不同时间上演,该庆幸民众大多数冷静不信邪的作派,要不然全民信奉鬼神,以占卜算命为依托,世界非大乱套不可。
总算有一件事得以交差,罗斌看了一下抓捕时的实况录像,写了一份例行报告上交,接下来有两三天的休息日,终于可以让爆棚的神经放松下来。
“这差事接的纯粹白忙活一场。”木兴涵一脸的不高兴,“给的钱还不够我买全套符的,要不是老主顾一早不干了。”格外心疼自己用出去的符,那可是自己压箱底的宝贝。
“知足吧。”木兴晨清点损失不紧不慢开口,“不是你想不干就可以不干,木家祖上在京里挂了号,同国家合作总不吃亏,别尽盯着钱,人脉人情才是最重要的,这次的损失报回家中,爷爷必会补足你的要求。”
“你不能冤枉我,说我掉钱眼里。”木兴涵颇觉委屈,“咱们家里是不缺手里这点东西,但是万一遇到灵器之物不得花大价钱去买,之前的紫翡要不是出了意外,早到咱们手上了。”钱在别人家里或许是个稀罕物,在通灵者眼里灵器和符才是重中之重,保命立本的关键,不能说视金钱如粪土吧,但没有大笔的资金万万不行,像今天接的活,赚的只能算不亏而已。
“在外做事多年,总不能厚着脸皮向家里伸手。”要不木兴涵怎么会抱怨钱给的少。
“这次不同以往,毛僵不除死伤更多,虽然钱少功德却在,也不算太亏。”木兴晨要比弟弟考虑的更为长远。
“有了人情还怕当官的不送。”木兴晨比弟弟更会算计,“我们只凭一张嘴照样可以得偿所愿,在我们眼里贵如万金的东西在那些高门豪强的眼里不是个事,要学会利用自身的长处谋划更多的利益。”
“不是没想过,不也有一些人不信邪,萧氏总裁不就不买咱们的账。”木兴涵想起这事格外窝火,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搁谁身上能好受。
“得罪了我们有他好果子吃,不在当下也在日后,况且萧氏继承人天生八字轻,不招鬼才怪,瞧着吧总有阴沟里翻船的那一日,到时求上门来就是你我大显身手的机会,以萧氏的财力人脉要什么没有,找个灵器不在话下。”木兴晨早盘算的一清二楚。
“你说的在理,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用在这事上虽然不大恰当,也能说的过去。”木兴涵歇了胡思乱想的心。
“走吧,去看看福来香行有没有好货。”木兴涵急于补充被消耗的符。
“急性子。”木兴晨大叹什么时候能把性急的毛病改了,变的稳重一点。
一上午的时间浪费不少,抛开多余的思绪萧卓认真的开始今天的工作。
君怀忧今天没来,打电话说公司的新楼盘开业他得去亲自奠基,中午恐怕不能在一块吃饭,好的是晚上谢子喻请客,让萧智渊别忘了告诉苍冥一声,别乱跑到时找不见人。
萧智渊今天有两场会议要开,抽不出时间陪苍冥,说了晚饭有人请的事,定了时间让苍冥记着回来。
又怕苍冥和小东西没地方吃饭,特意告诉几家萧氏参股的酒店所在位置,直接去厨房,想吃什么拿什么,萧智渊叫人备一份。
叮嘱了半天时间不早了,萧智渊去开会苍冥随意,心道家里多出两个‘人’,要操心的事只会更多,小叔那边又没了消息,不知道在干什么?
君怀忧特意提前打电话给谢子喻,让他最好定中餐,西餐吃不出气氛。
谢子喻在电话这头偷笑,现在才打电话通知是不是有点晚,还好当初没定西餐,亏得自己在国外西餐吃腻了,回国换换口味,不清楚今晚会介绍什么样的人跟自己认识,心里抱有满满的期待。
工作起来时间过的飞快,君怀忧忙完自己的事,马不停蹄地跑来萧氏,想同萧智渊一道过去,生怕苍冥忘了时间。
“谢家最近的‘动静’闹得挺大。”君怀忧从不关心谢家如何,“听说谢家要用子喻来联姻。”事情在国内不是秘密,不想听到也难。
“以子喻的倔脾气,很难顺着谢家人的意去娶一位毫不了解的女人为妻。”君怀忧忧心忡忡,为谢子喻鸣不平,“都是爹妈生的,为什么会有天壤之别。”
“想当初咱们三个认识的时候,凭着敏锐的观察结交明显落魄的谢子喻,少年时的情怀总是那么的特别而美好。”之初没有透露身份,谢子喻的身份却很难瞒的了君家和萧家。
尤其是萧家,萧智渊身为独子又是下一任继承人,相交的朋友不出一刻身家背景整理成册放到面前,避免日后发现真相后造成心灵上的创伤,君家亦然。
就只有懵懂的谢子喻当初规避自身身份,经过时间的考验,随着心性的增长,成年人有了自己的思维方式,才公开各自的身份,捅破这层早已见光的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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