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过程中,往往拼的是实力,当然也有靠运气的。有一年武举考试过后,万潮考生第N次落榜,一时间觉得直接无颜见万潮父老,抱着烂活不如好死的念头,骑上自己的坐骑,并驱赶它跳上都匀城中石桥栏杆的石柱上(我实地去看过,石柱顶部面积就只有脸盆大小,石柱间的距离大概有两米多,中间用石板连接)来回奔跑。观众中也有担心出人命的就赶紧报告知府,接到消息后,知府大人亲自到现场来核实情况,或许是被这愣子的做法感动了,也可能是担心在自己辖区能出人命不好交差,不管怎么样,知府大人最后还是补给这个小伙一个迟来的武举身份。
万潮小伙在不成功便成仁的勇气驱使下藐视了一切恐惧,这也就没得说的了。但是,马蹄底下的铁掌同石柱顶部是硬碰硬,如果他的坐骑心理素质不过硬,惊慌之下有一丁点打滑的话,连人带马就只好饮恨都匀剑江了。看来,人要成功,除了自身有过硬的本领之外,协助自己的人的能力也是很重要的。
日期:2017-02-23 08:52:00
夜幕巨脸
幺曾叔祖正明公年轻的时候的一个晚上,听到屋外有人走动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他以为是石板寨上的侄孙老狗下来找他赌博,于是站在窗子边伸头往外查看。
忽然,一张巨大的人脸盖住了整个窗子,光是嘴巴就能容下整个人头,往外呼出的热气臭如死蛇,犹如脚上大拇指大小的门牙不停地上下咬合,时不时还把小腿粗细的舌头伸进屋来试图舔我曾叔祖的脸。楞了好些时间后,我叔祖才回过神来发出尖叫声,赶忙往里屋跑。
正明公是个鬼师,他见到的鬼神多得数不清,唯独这个夜半来客,直到他去世也无法弄清楚什么何路神圣。我在清代的《本夜雨秋灯录》 和《本夜谭随录》中都看到有关于巨脸的记载,至于鬼怪叫什么,就真的没有人说清楚。
日期:2017-02-24 10:07:00
山顶雾气
从凯里开发区由开司线往下司方向(在白午往前大概一公里右边公路旁)的一片工地正在挖山建厂。已挖的背后还剩下半座山大概还有10多层楼高,2012年年初,我在两次间隔一两个星期经过那里都发现在离山顶下约一两米的地方有一朵轿车大小的云团。后来,我同我夫人再次经过那里的时候,就特意停下来观看,我们都看到那团雾气还在。前天和朋友一家去下司游玩的时候,我再准备仔细观看的时候,云团已经看不到了。这个现象不知道该用科学如何解释,山离公路边才50多米,我们不可能两个人同时眼花看错;再者,现在在建工厂还没有生产,也不存在烟囱排烟的情况,为什么这雾气能存在好几个星期呢?
1950年,解放军攻打万潮堡子的时候,每次去进攻,堡子就大雾弥漫,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在里面却看到外面,所以进攻了很多次都打不进去,无奈之下只好请风水先生来献策,原来堡子地形犹如一条船,四周都比其矮10多米,“船头”刚好在垛上村连接小老鸦山的地方开始翻过“小浪(小老鸦山)”,再借势翻过背后更高的“大浪(大老鸦山)”然后驰骋“大海”,因此受到龙脉保护。解放军就问先生可否有解决的办法,该风水先生沉思片刻就献上人工斩龙脉之计:在垛上村连接“小浪(小老鸦山)”的地方人工开挖条深沟,让堡子这条“船”无法先翻“小浪”,在失去前边借助力之后,面对后面的更大的“大浪”就只能“倾覆”了。后来遵照地理先生所言挖断了龙脉后,解放军轻而易举地就攻下了堡子。这事情才过去几十年,当年断龙筋处沟槽的遗迹尚存,目睹这次事情的老人们很多还健在。
再者,当年刘邦在砀山上建立秘密革命根据地,每次吕后都能很轻易找到他,具她陈述,刘邦呆过的地方头顶上空都会有云团。这个事情过去了2000多年,无法再去证实其真伪,以现在我们在开发区看到的雾气来说,这种事情或许存在吧。
后附图三张来详解。
从西南方鸟瞰万潮、堡子、老鸦山
断龙脉示意图:
从正南方鸟瞰船型堡子:
日期:2017-02-25 13:34:00
糊涂国家办糊涂事
2015年11月下旬,为抗议俄罗斯在叙利亚采取的行动,伊斯坦布尔的民众前去荷兰领事馆“投弹”抗议,原因是俄荷两国国旗(一般领事馆门口都写有字的,居然没有人去看!)太像,弄错了。有如此奇葩的国民,土鸡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遥远的东方也有一个奇葩的国家,在1976年8月18日因为一棵树同兄弟国家大打出手,胜利后在唯一的战利品 -- 一把斧头上看到写有“MADE IN AUSTRIA(奥地利制造)“的字样,随即觉得所有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都不是好东西,就连他们生产的斧头都被赋予了邪恶的力量,居然把金太阳栽的神树给砍了,就这样,他们同AUSTRALIA(澳大利亚)断交了。
看来,躺着也能中枪的不分中外古今,念书的时候我看到《殽之战》一文,白乙丙在伐郑无望的条件洗劫了滑国而返,可怜滑国无端招祸,值得欣慰的是,白乙丙所帅之师在返秦途中飞灰湮灭于殽山。
日期:2017-02-26 09:58:00
傍仓生
万潮有对夫妇,年老来家贫加之膝下无一男半女,就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悲观情绪,整日自暴自弃,大有一死万悲灭的态势。一天早上,夫妇俩赖在床上,都想饿死了之。在持续了三天对自己命运的挨饿抗议后,他俩的灵魂出窍,飘到了阎王老儿那里。阎王翻了生死簿,发现这夫妇俩阳寿未尽,为什么提前来报到了呢?奇怪之余,问之。
老头倒也看得开,禀报道,在阳间,我两不偷不抢,不参加GCD,良民模范一对,为什么孤贫病饥都摊到了我夫妇的头上,与其在阳间受罪,还不如提前归依我王。阎王也可怜他们,开导道,每人的福禄寿命自有定数,你们一辈子孤贫病饥是上天早已安排了的,即使寡人可怜你俩也无法更改,要不这样,你们还是先返还阳间,然后把傍仓生的钱财先预支给你们,总之也不能让你俩白来阴间一趟。
夫妇俩赶忙千感万谢,一时无比激动醒了过来。从那以后,夫妇俩做什么顺什么,短短几年时间,牛马从陈,良田百亩,不失殷实人家;唯一有点遗憾的是,夫妇俩一直都没有小孩。有天下午,不知哪里突然冒出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乞丐,要求在他家歇脚,以便把小孩生下来。夫妇俩不大乐意让她进家生,就在谷仓边垫了些稻草,让女乞丐躺下,到了半夜成功地生了一个胖小子,由于是在仓边生的,女乞丐就给自己的儿子取名傍仓生。天亮后,女乞丐要辞别,自己无法养乞讨活小孩,就把自己的儿子送给了这对夫妇。夫妇俩正愁没有小孩,当然无比高兴地答应了下来。傍仓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夫妇俩也比较欣慰就守着他一天天地长大;转眼间十八年过去了,傍仓生出落一个年轻英俊的地道后生,远近的人家都争着把女儿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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