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8-9-20 9: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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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佩姐去的是一个叫极速A8的酒吧,里面灯红酒绿,人声喧哗,惊天动地的打击乐震人心魄。
喝了几杯酒以后,佩姐和着音乐摇头晃脑,我和她想说两句,都是配合着手势大声喊叫,周围的人都疯了一样,扭腰摆臀,挥手乱舞,甚至在这大冬天的,还有人脱了衣服,赤膊着上身在圆台上狂舞。
也许是心情高兴,佩姐不断地和我碰杯,我们也不知喝了多少杯了,我的头有些昏昏糊糊,耳边不断地响着疯狂的音乐,犹如置身云雾之中了。
当我们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零点了,在外面被冷风一吹,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我扶着佩姐走到车旁,佩姐坐到副驾驶座位上,我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子上,还好,酒吧离我们住的宾馆不是很远,不到十分钟我们便到了。
我搀着佩姐进了房间,一进房间佩姐一头栽倒在床上,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我真高兴我真开心之类的话。
也许佩姐今天办事很顺利,我也从来没有看到她这么高兴过,我帮她脱下鞋子,这是一双高跟的意大利进口的羊皮鞋,然后扶她坐起来,帮她脱掉外套,里面是一身黑色的紧身羊绒衣,我帮她脱衣服的时候,一不留神手掌划过了她胸前高高挺起的富士山,心里不禁一颤,多么诱人的胸脯啊,曾经是多少男人觊觎的地方。佩姐的下面也是一条紧身的羊绒裤,整个人看起来线条完美,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高高的胸,细细的腰,翘翘的臀,整个人就是一幅精致完美的图画。
我吞下了嘴里的口水,帮佩姐盖好被子,看着她被酒精熏染的通红的脸蛋,这张脸真像春天盛开的桃花,我终于忍不住弯下腰想在这朵桃花上轻轻地亲上一口。
四十出头的人了,这脸蛋还是这么细腻,我忍不住叹气,为什么造物主会这么垂青这个女人呢?
当我在这朵桃花上印上自己的唇印,然后依依不舍地推出房间的时候,佩姐翻了一下身,嘴里喃喃地叫着:“水,水。”
我连忙倒了一杯水,然后扶着佩姐坐起来,佩姐眼睛也没有睁开,咕嘟咕嘟喝下了一大杯水,然后又倒下去睡着了。
我坐在床边游移不定,是走呢,还是留?如果走了,如果佩姐感到不适,谁来照顾她,如果留下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佩姐对我是不是会产生什么想法。看着这么个大美人躺在身边,即使是在春寒料峭的春天,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火烤着一样,如坐针毡。
我跑到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一个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愣,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浓眉大眼,一双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被酒精灌红的,还是被情欲烧红了?
我决定在卫生间里洗个澡,这样被水全身冲洗一遍,自己内心燃烧的烈火也许会熄灭,我从小就习惯洗冷水澡,毕竟是练武的人,据说洗冷水澡可以促进人的新陈代谢,加快血液循环,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可以锻炼人的意志。
日期:2008-9-21 10: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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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佩姐跑进卫生间朝着抽水马桶哇的一声呕吐起来,我一愣,当佩姐吐完了,抬头看见赤身裸体的我的时候,她也呆了,我们互相凝视了片刻,我在愣神的刹那,把水龙头关了。佩姐嘤咛一声,出其不意的扑进我的怀里,我那双没有擦干水的手一时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了。
佩姐的脸红红的,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她的呼吸很急促,我的一身还是湿淋淋的,她也不管不顾了。温香暖玉入怀,我的人一时懵了,感觉手足无措,但是我的身体明显地有了反应,也许佩姐感觉到了,她抬头望了我一眼,轻轻的一句话犹如天籁之音:“抱我到床上去。”
我把佩姐抱起来,来到房间里,我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和她一起钻到了被窝里,被窝里还有着她的余温,佩姐的身体紧紧地挨着我,她像小孩子一样蜷缩着,缩在我的怀里,我拈起她的头发轻轻地吻着,佩姐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抚摸着,她的手在我的全身游移,最终她的手放到了她该放的地方,我的身体仿佛火山爆发,全身都要沸腾了。
我急急忙忙地把佩姐的衣服拽下来,当我的手终于覆盖在佩姐的富士山上的时候,我在佩姐的手的带动下,犹如火山爆发,岩浆喷薄而出,一发而不可遏止。
我有些心慌,也有些内疚,我没有料到自己会这样,佩姐一直以来就是我梦中情人,是我心里偶像,当现在她躺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如此激动,是如此难以控制自己。
我像蚊子一样轻轻地在佩姐的耳边说:“对不起,佩姐。”
“说什么呢。”
“是我太没用了。”
“不要说了,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喝醉了?”
我爬起来清理了一下自己,当我回到床上的时候,我发现佩姐已经穿好了那身紧身的羊绒套衫。
佩姐说:“这么晚了,你就不要过去睡了,咱们就睡一起吧。”
我听了,欣喜地钻进被窝,紧紧地抱住佩姐,由衷地对佩姐说:“佩姐,你真好。”
“好什么好,你个小流氓,你要规矩一点啊。”
“好,好,我一定规矩,你是我的女神,我怎么敢亵渎我心目中的女神呢。”
“少贫嘴了,睡觉吧。”
现在又有了机会,我心里暗暗地想,男人到了天亮的时候,总是会一柱擎天的,到时候,我再来个黎明前的总攻击,非让对方投降不可。
也许是喝多了酒,也许刚才太紧张太激动,我也觉得很疲倦了,在脑海里胡思乱想一通以后,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迷糊中,我好像梦到了蛇,一大堆的蛇都朝我蜂拥而来,我急慌了,想叫却叫不出,当一条蛇朝我攻击的时候,我大叫一声,突然从梦中醒来了。
日期:2008-9-22 0: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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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以后,发现佩姐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摸一摸旁边的被子,余温犹在,我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我连忙爬起来,穿好衣服,在房间里并没有找到佩姐,我整理了一下自己以后,给佩姐打了一个电话,佩姐告诉我,她现在正在外面,等下就回。
佩姐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不少的大包小包,她说在省城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上午就可以回家了。
我和佩姐回到她在市里的那座别墅,小敏没在家。佩姐叹息了一下,说,这疯丫头在这个春节连个人影也没有见到,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想,她能够跑哪里,肯定是被那个廖子杰迷住了。我想起小敏这个小狐狸精,这个生活在妈妈庇护下的90后少女,在她的心里一直想的就是那个廖子杰,现在的时代变了,21世纪的人的思想肯定在进一步地开放。她说的要报答我,到底是怎么来报答我呢?
我看见佩姐一回家就在不断地拨打着电话,我对她说我走了。佩姐挥挥手,说再见,明天有事我再叫你。
回到我的住处,我发现刘放和柳云龙都不在家,我打开自己的房间,掀开盖在床上和桌子上的塑料布,把自己重重地抛在床上。不到十分钟我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噪杂的争吵的声音吵醒的,我听见是刘放的声音,他好像是给谁打电话,说的好像是关于南郊的土地的事情,我不便打开门,但是这样的偷听并不十分清楚,我知道过了年,南郊土地的争夺会马上进入白热化,佩姐在春节展开了行动,她把赌注押在了廖副市长身上。而那次在商场遇到了欧阳文化和丁赛男,我觉得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一定也在暗暗地使劲。这个刘放,我肯定他已经成了杨凌的红太阳公司的幕僚,他在和谁通话呢,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是杨凌。
当刘放这个电话打完了的时候,我擦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睡眼惺忪地和他打着招呼:“刘大记者,新年好啊。”
“是大路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回来,这年过的,太累了,这不,一回到家就睡了一觉。”
“是啊,还是小时候好啊,那时候的过年才真的叫过年,现在的过年,正是应了那句话:年年难过年年过啊。”
“难道大记者这年过得不好吗?”
“别提了,就没有一天是轻松的。不是喝酒就是应酬,根本没有消停过。”
“那是大记者的事情多任务重啊,那像我,没有什么事情,天天像神仙一样,轻松又惬意。”
“不会是真的吧?我听说你的那个女老板,你的那个席总,可是到你那里度过了难忘的春节哦。”
我一怔:这小子的消息倒是很灵通的。我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记者,记者是什么?记者就是什么东西都要记录下来,风云大事也好,鸡毛蒜皮也行。”
“你就吹吧。”
刘放正想说话,这时候,有人敲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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