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翻出钱包里的名片,或许明天的休息天,我可以看看心理医生了。
日期:2017-07-31 21:32:09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起来后觉得头痛欲裂的,最近晚上睡眠质量不是太好,总是梦见乱七八糟事情,说不上有多恐怖,但是却很异样的感觉。
到了中午,我胡乱吃了点东西,就起身前往心理医生的诊所,那是在老静安的一个别墅里,周围不是商圈就是写字楼,地段是非常好的,当然价格也不菲,如果不是公司出钱,我是不愿意去的。
我搭乘地铁到达那边后,寻找了一番,也没找到我要去的别墅。
在询问的两个环卫工人和一名城管后,我才在二十分钟后找到了一个犄角旮旯里的老式别墅。
进去后,发现里面破破烂烂的,地上脏兮兮的,时不时看见几处垃圾,在门廊里看到一些正在走动人员,从他们衣着和气质看,并不像附近的白领。
在看看周围,貌似有一个少儿补习班在这教英语,还有一个画家在教几个女孩子画男模特,还有就是一些最市井的居民拿着菜篮子在家门口,张开血盆大口进行高分贝的聊天。
我在这所谓的别墅二楼,找到了诊所,只见这里墙面都开裂了,天花板貌似被丨炸丨弹炸过似得,除了门上有英语和德语的提示外,这和一个诊所完全不沾边。
我敲了敲门,一个戴眼镜的,秃头的,黑发的,中等身材(175)的,胡子拉碴的,穿着白大褂的人给我开门。
他用英语和我说话,我则表示听不懂,他就用口音极重的国语问到:你生来看行李医生的?
我点点头,说是弗兰克介绍我来的,他听后,急忙说:哦,你们的公司,我经常去的,我们有着广泛的合作,请进。
进去后,我发现是一个很狭小空间,只有一张床还算宽敞,窗户外是一条很冷清的街道,除了环卫工人,几乎没什么人。
他对我说:先生,请你坐下,我们可以聊聊你的生活。
我说:你现在就开始工作了吧?也就是计时收费了?
他笑笑,说:是的。
我说:那好吧,我就长话短说起来。
日期:2017-07-31 21:41:05
我躺在床上,尽可能的把事情简单的表述给他听,又不影响到我的隐私。因为我觉得把自己私情告诉陌生人听那不太安全,即使说心理医生,即使是有操守的德国人,我还是很有防备的。
汉斯一般不怎么说话,他只是负责引导和倾听我的话语,并时不时提出一些疑惑地方。
我在和他交流了四十分钟后,我们的气氛慢慢地融洽起来,我也逐渐的相信他是一个负责的心理医生,话题也随之深入下去。
他问:那归根结底,是你内心强烈的不信任感,以及对任何事物的阴谋论,导致你现在举步维艰了吧。
我说:可以那么说,但我不觉得一切都是假象,因为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会同时出现的。
他说:那你又怎么能判断这些是巧合还是阴谋,或者是你自己的想象?
我说:我没办法判断这些,所以我来找你了。
他思考了一会,对我说:Henry,你想听听我的建议吗?
我说:完全可以。
他说:我觉得你在某些方面,可能存在一些认知问题。
我说:你觉得我有病吗?
他说:Henry,我不是这个意思,每个人都有些精神方面的问题,这并不可怕。
我急忙问到:那我还有救吗?
他笑了笑,说:当然有救了,其实你情况还是很乐观的,只要你配合我的治疗,定期的服用药物控制情绪,我看你的精神层面的问题,完全可以控制住。
我说:还要吃药?吃什么药啊?
他说:Henry,你不要担心药物问题,这些药物都是经过多年使用的,在治疗精神疾病方面有着显著而稳定的作用,全都是通过了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认证的药物。
我说:这样啊,好像还不错。
他说:服用药物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控制自己的问题,更快速的达到目的,就好比我们去郊外爬山,可以选择坐地铁,也可以选择开车,服用药物就是给你一辆快速的小汽车,让你抄道到达目的地。
我说:是啊,极小可能下路面全部堵塞,地铁反而更快呢。
他笑了笑,说:极小可能在我们这个领域是不存在的,你要相信科学治理。
我说:好吧,你觉得有用的话,就给我开一些药吧。
他说:结束治疗后,我会给你的,现在我们再交流一下吧。
日期:2017-07-31 22:42:03
整个治疗进行了一个半小时,结束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精神面貌好了许多。
汉斯给了一瓶药,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药物,好像是给儿童吃的。
我看了看包装,是用英语写的,好像就是治疗忧郁症和缓解精神压力的药。
他对我说:你回去每天吃两粒,一周后如果情况好转了,就减少到每天一粒。期间要是有什么情况,随时可以打我电话,当然,是在工作时间,我这里还有一本书,里面有一些物理疗法对身心健康很有帮助,你拿去看看吧。
我手抖的厉害,颤颤巍巍的接过了他递给我的书。
和他告别后,我心情复杂的去挤地铁,往好里说,我现在是可控的病人,往怀里说,我可能会变成疯子。
在我沉思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接起来一听,发现是卷毛。
他兴奋对我说,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让我现在快点去他家。
我通过地铁,到了卷毛那棚户区似得家。
敲了敲门,门自动开了,看来没锁,于是我径直走了进去。
到了里面,发现卷毛正在电脑前埋头苦干,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大叫到:鬼啊!
我被他吓了一跳,说:你神经病啊,瞎吵吵什么啊。
他说:你无声无息的进来,我当然是这样反应了。
我说:你门没锁,我当然这样进来了。
他说:奇怪,我记得我锁门了啊。
我貌似察觉到什么,然而目前的一切,又是如此的太平,所以我还是对卷毛说:你都说说,你找到了些什么?
他说:我恢复了部分照片,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你还是能看看的。
他打开文件夹,里面有一些照片,我看到了一个戴墨镜女人和一个戴金丝边眼镜的人亲密的牵着手走在一起,他们在餐厅,在酒店,在马路上,是如此的像一对恋人。男的比较高瘦,因为眼镜的关系,让我觉得他是个变态色魔。女的,就是grace
日期:2017-08-01 21:45:59
我呆呆的看着电脑屏幕,不知道说什么好,或许汉斯说的对,我是病了,亦或是我根本没病,是他们有问题。
卷毛对我说:自己相信的事情瞬间崩塌了,是何感受?
我说:91年之后,俄罗斯人不过日子了?
他笑笑,说到: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真是佩服你。
我们在一起喝了些啤酒,之后,他问我怎么办。
我思索了很久,最后告诉他:一次不忠一世女昌女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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