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11-19 16:34:30
(一百六十九)
看完日出,吃过早饭,我们便结伴游览一线景区。胡乱照了几张相片,证明我来过庐山了。
一路上人颇多,挤挤嚷嚷地前进,在仙人洞附近,我试图仰着脖子看看那个雕塑,无奈比我高的人还是很多。忽然之间,觉得腰间一紧,被人举了起来,我大惊,用力挣扎。罗志说:“不要怕,是我,举高点能让你看得见。”我挣扎着下来,说:“你人怎么这样,看够了,走吧。”
一路走来,到了个悬崖边,只听见一个人高声喊着:“让毛主席见证你们的爱情。。。”原来是个卖锁的,顺着栏杆望去,密密麻麻地栓着这所谓的“同心锁”不少人乐不疲此地参与着。我看着笑着说:“毛主席都是几个老婆的,还见证个鬼。”
罗志说道:“你不懂,那是革命需要。”
我们哈哈大笑。
中午时分,我胡乱吃了点东西,继续绕着弯子看着。所谓的名胜,真是有点徒有虚名。
那天黄昏,我们都累极,回到罗志的宾馆,居然真遇见了他的爷爷奶奶,招呼着一起吃了饭。
饭毕,我在罗志房间看电视,由于起得太早,又走了那么多路,累极了,睡着了。醒来时候已经是半夜,罗志躺在我旁边,吓了我一跳。
那时候,我想我大概是疯了,居然用手去摸摸他的脸,原以熟睡的他一把抓过我的手把我埋在身子底下。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下,便作罢,该干什么就干吧,这人也不丑,于是我闭上眼睛,搂着他的脖子苟且了。
一晚上,腰酸背疼,我醒来时分,已经是日上三竿,罗志还没有醒,我安静地穿上衣服,回到我的客栈,收拾东西搭车下山了。才坐上车不一会,电话铃声大作,不接,不接。接着消息进来了,问我上哪里去了,回来吃中饭云云。我关了机,过了会,又开了机,关机开机之间,纠结着,干脆手一伸,把电话扔下了山崖。从此,我便和K城的那个号码告别了。
日期:2009-11-19 17:53:56
(一百七十)
到了九江,找了住处之后便又四处看看,所谓的浔阳江头,大概就是指这里了。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妇曾在这里哭诉过,面对着江水,我也想哭。一个小朋友在草地上谈着古筝,我走过去看了会,说:“笑朋友让我弹两下。”那个小朋友看看边上坐着的母亲,应允之后,便说:“弹吧。”
没有贴指甲,声音听起来有点生涩,我脑子里胡乱地涌出曲谱来,落指时候化作《沧海一声笑》,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会弹这个,弹了两遍,顿觉得落寞,便停手还给小朋友,坐着听了会,走了。
九江的吃食还是相当便宜的,随便十来块,能吃得不错了。傍晚时分,我便回了宾馆睡觉。模模糊糊中,接到摸海螺的电话,我告诉他,我从庐山上下来了,他很惊讶怎么这样快地下山了。
断断续续地聊了不少事情,压抑,遂挂了电话。
隔天早上,办完事情由合肥转道回了南京。一路风尘仆仆,还遭遇了个罗志。事到如今,我都想不通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是罗志长得有点小帅?还是气味相投?又或是一见钟情?无从考证,手机扔后,就再也联系不到那个人来,至于他,除了知道我是无锡人之外,什么都不知道,这辈子恐怕是难见了,要是手机没有扔,我现在可能不是这个样子,天知道。
两天两夜的相识,相忘于江湖。
日期:2009-11-19 18:11:20
(一百七十一)
回公司上班后,我又开始发呆,看见一干人等打我电话,烦神。
王芳说:“出去野了几天人都变了啊。”我懒懒地答应着她。这时候头喊我过去询问事情,我心头一紧,急急忙忙地过去了。头说:“九江那个合同带回来了吗?”我说:“等等我去拿来。”头说:“你怎么了,明明在你手上握着还去找。”我恍惚了下,递给他。他仔细看了下,说:“不是交代过你们这个诉讼管辖权要争取到我们公司所在地么,怎么忘记了。”我说:“客户坚持的,我也没有办法。”头“嗯”了声,说:“其实签合同是为了防止以后诉讼,要是没有事情,这如同废纸一般只是存个档,这诉讼管辖权要是在我们这的话对我们有利。”我点头说:“知道了,下回更加努力地争取。”
总算糊弄过去了,我便又回到座位上发呆。
雯雯给我电话来说晚上要去相亲,不回去吃饭了。又要我一个人吃饭。
下班时分,头喊我和王芳去吃饭,说是几个和他一起进公司的人聚聚。我想,当我们是陪酒女啊,这是个什么公司什么领导。王芳问都是些什么人,头说:“大多数是B区的。”我听后心头一热,顿时提起兴致来。
只是,那个中年男人没有出现,白高兴一场。默默地吃着菜,说着场面上的奉承话。吃到一半,我就拉着王芳走了,当时不知道我们头是什么表情,只知道第二天看起来脸很臭,估计是扫他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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