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不讲江湖道义,你不得好死!”被绑的女匪红着脸喊道,激动之下,杏眼圆睁、胸脯一挺一挺,更是动人。
“哎哟!俺还忘了,这还有个大美女。弟兄们,这个女人归你们了,董夫人、董大嫂归我啦!”
众土匪都流着口水叫起好来,胡老二被堵了嘴,身体不住的扭曲。福海转身看向西一欧,意思是动不动手,西一欧摇摇头,看来这大嫂也不是啥善类,遭个报应活该。
“清香,别怕他,他不敢动咱们,冥王岭还有几百好兄弟呢!”大嫂虽然惊慌,还在找对策。
清香已吓得哭出来,这八个土匪十六只色迷迷的眼已在她身上打转。
“呵呵呵呵,弟兄们,慢慢来,女人嘛,慢慢玩着才过瘾,今天哥哥就教教你们咋玩女人。胡老二,你不是挺仗义吗?老子就让你当着大伙的面,看看老子玩不动冥王的女人。”
众土匪哈哈大笑,“好嘞!谢爷上啊,千万别藏着掖着,弟兄们好好学学!”
胡老二豹眼圆睁,脸上肌肉抽动,双臂咯咯直响,看出是极端的愤怒。
谢胖子匕首又挥,三个扣子落下,大嫂的外衣松动,露出了红色的棉内衣。
大嫂受不了这侮辱,骂的更厉害,挣得绳索直响。
“呵呵呵呵!好嫩的皮肤啊。听说不动冥王的女人还是个黄花闺女,今天老子就开开眼,看看这传说是不是真的?”谢胖子眼眯成了一条缝,一把撕开了大嫂的棉内衣,两只白晰的肩膀随着火红的肚兜一并出现在西一欧眼里,屋里几十只眼睛都落到了大嫂突起的丨乳丨沟上。
西一欧听的心头大震:什么?这个女人是黄花闺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福海听得耳根发热,捅捅大哥,就想开枪,西一欧暗示他去叫人。福海点头走了。屋里的土匪都在急着欣赏风景,哪想到外面风雪之下的杀机已来!
胡老二紧紧闭上眼睛,仰头向天,已愤怒到极点。
大嫂的眼泪哗的流下,已没了刚才的骄横,猛的头向后撞,就想碰柱而死,被早有防范的谢胖子一手拦下。
“哟----大嫂也怕了?啧啧啧啧,大嫂的身条又白又嫩,真像个雏啊!烈马配好鞍、烈女配缠男,性子越烈的女人玩的越过瘾,哈哈哈哈,想死?没那么容易。落到老子手里,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爷!求你,求你放过大嫂,让……让俺替大嫂吧!”清香哽噎着说。
骚动的屋子一下子静了下来,不但谢胖子一怔,屋里的土匪、大嫂、胡老二、西一欧都是一怔。西一欧心里想道,多仗义的女人。大嫂流泪不止、闪着美目:“清香----”后面已说不出来。
谢胖子嘿嘿笑道,“哟嗬,好仗义,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啊,行!有种!多少年没见过这种够意思的女人了。弟兄们,这个女人老子要了,董夫人、董大嫂归你们了。听说是个雏,好好玩吧!别浪费啦!”
“谢谢爷!”“谢爷真照顾兄弟!”“弟兄们上啊,看看这黄花闺女到底是啥样?”八个土匪也顾不上天冷、枪一撂,团团围住了大嫂。
呯!一个赤着胳膊的土匪倒在地上,突然的枪响,众土匪都不提防。
“别动!谁动打死谁!”窗户里伸进来两只枪口。
谢胖子慢慢转身,呯,胳膊中枪、匕首当啷掉地,“老子说了,谁也别动!”
众匪徒为了寻开心早已把枪放下,后悔不迭,但是不知道外面来了多少人,站着不敢动。
“好汉,枪放下,好说、好说!”谢胖子半侧着身子,“请问是哪路好汉。”
“流氓打劫!谁也别动!”西一欧恨恨的说,屋子里头的大嫂、清香、胡老二已听出是西一欧的公鸭嗓,喜上眉梢,但胡老二还是不敢睁眼看。
谢胖子哈哈一笑,“兄弟,不是咋呼老哥吧!就你一个人也敢打劫。弟兄们,别怕、一起动手杀了他。”谢胖子不愧是江湖老手,一句话,几个土匪身子就动起来。
呯、呯,西一欧放倒了两个蠢蠢欲动的土匪,“去你娘的狗东西!老子是中条山的首席大流氓,听听,听听老子有多少人马!”西一欧一挥手,已冲进院内的石头带着几十个流氓一同朝天鸣枪。谢胖子和胡老二都是心惊,大殿四周枪声逐个响起、几十条枪震的房顶、树上的雪辟哩啪啦掉下来,里面隐约还有机关枪的嗵嗵声。
第十七章 女人的手很嫩,女人的脸很滑
杨养、石头领着人马作势就要冲进大殿,西一欧轻咳一声,福海会意,拦住了众流氓。
“屋里的人听着,双手抱头都给老子出来,老子数三个数,还不出来,一枪崩了!”西一欧发话,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土匪,谢胖子带着五个手下连滚带爬跑到院内。
“石头!屋里的是俺的救命恩人,俺要好好叙叙旧。这几个土匪绑到外面,老四留下招呼。其他的人跟着老二、石头去练枪,今天天气不错,一人十发子丨弹丨,看谁打的准,后面还有赏!”
众流氓听说是大当家的恩人,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那没啥说的,又听说还有子丨弹丨,连声欢叫,呼啸而出。
院内只剩下了西一欧,枪挎腰间,快步走进大殿,大嫂敞胸露怀,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地上裂条缝钻进去,不敢看他,胸脯仍是一鼓一鼓。
这个时候,西一欧不敢含糊,拣起地上的匕首、割断了了大嫂的绳索,眼睛还是忍不住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看到大嫂正在瞪他,立刻转身去救清香,至于胡老二嘛,西一欧恼他昨天无礼,让他多痛一会。
大嫂整理好了衣衫,由于扣子全掉,尴尬的捂着外衣,西一欧忙把自己的日军军服脱了,大嫂立刻又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
西一欧干干的笑道,“没什么,没什么,这样出去让人看见了不美气,清香,你把外衣脱了,给我!”说完背过身去。
清香不解西一欧让她脱衣服干什么,但听他说的诚恳,匆匆和西一欧换了外衣,西一欧把清香的衣服扔给大嫂,才去割胡老二的绳子。
“多谢小兄弟,俺南北通游胡老二今天开了眼,昨天多有得罪,请不要放在心上。今后西兄弟只要开口,俺胡老二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在所不辞。”胡老二双手抱拳、单膝跪下,他和大嫂饱经事故,已经明白,谢胖子凌辱大嫂,大嫂衣衫不整,如果出去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咋回事,让外人知道的话他们冥王岭的几百号兄弟以后在中条山算是再也抬不起头了。幸好西一欧支走手下弟兄,让清香背这个黑锅,她一个丫环,反正没受折磨,也说的过去,即便迫不得已,也是上上之策。
西一欧忙扶起胡老二,“胡大哥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是不知怎样招呼那些土匪?”
“我来!”大嫂愤声大叫,就要出门,西一欧礼貌的让开,啪,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胡老二、清香不提防,西一欧也是挨得心头火起,想也不想,还了回去,大嫂和西一欧脸上都是红红的五个指印。
“这是咋的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胡老二上来劝解,大嫂发难在先,他也觉得理亏。
大嫂一声不吭,抬腿出门。
土可拉见清香穿了大哥的衣服、莫名其妙,又见大哥上衣没了、脸上五个指印,以为大哥在里面又占女人便宜挨了打,但不能让大哥这么丢脸,拔出马刀、怒目而视。
西一欧摆摆手,哥俩跟了出去。
谢胖子见了,情知不妙,咬牙切齿说,“要杀要剐,给老子个痛快,皱皱眉头,不算好汉!”手下五个土匪倒是哭爹叫娘,可劲求饶。
“老二,你看怎么办?”
“交给俺了,大嫂。”胡老二也不等土可拉同意,拖着伤腿,一拐一扛,把土可拉的马刀抢下,土可拉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空手不知道咋回事?
手起刀落,一个土匪的头滚碌碌滚到地下,清香看到狰狞的面目,她虽用枪杀惯了人,但仍受不了这血淋淋的刺激,“呀”地晕过去。旁边的西一欧和土可拉忙过来搀扶,西一欧离的近,抢先搂住清香,顺势给了土可拉一脚,土可拉恍然大悟,这是大哥的女人!伸伸舌头,躲到一旁。
大嫂回头看看清香,蹦出三个字,“没出息!”仍兴致勃勃的看胡老二忙活。
雪花打在清香脸上,睁大眼睛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脸庞,削瘦、不算英俊,一脸灿烂的笑容挂着老成,一双特别有神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心里慌了起来,忙站起身,刚一抬头又是一颗人头骨碌过来,吓得抓紧了西一欧衣裳,眼藏到他肩上。两人个头差不多,西一欧倒无所谓,心里还有些巴不得,清香大窘,只是实在不敢看血淋淋的场面,一会儿心里念了几百个佛祖保佑,盼赶快结束这场杀戮。
土可拉杀过鬼子,但从未这样杀过人,也骇得看着大哥,有大哥在身旁壮胆,心里好受一些。他却看见大哥眯缝着眼,右手搂着美女,正在闭目养神。
这一刻,西一欧舒服,太舒服了,少女的体香别样勾魂,少女的柔软别样摄魄,不是春宵胜似春宵。
“大嫂,就剩这个谢胖子了。俺打算三刀六断。”胡老二呼哧呼哧喘着气,杀人也是个累活。
“胡老二,有种就把老子一刀砍了!老子在阴曹地府也给你烧香。”谢胖子嘴硬的很。
“不忙。谢胖子这个外号不好听,老娘觉得谢哑聋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大嫂一字一板,慢悠悠的说出来,惊的谢胖子双目瞪圆,“臭姨子!老子后悔当初没干了你……”
不等他话说话,啊的一声惨叫,舌头被胡老二割了出来,清香双手抓的更紧了,身上颤抖的厉害,西一欧手轻轻的在她后背拍打,“别怕,别怕!有哥哥在,天塌不了!”西一欧趁势沾便宜,明明是清香比他大了几岁。
扑扑,谢胖子的两只耳朵落地,唔、唔、唔唔不绝。
“光谢哑聋不好听,有些人哪,长了双狗眼,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必遭报应!”这句话说的是谢胖子,西一欧觉得这话咋听咋像是说自己的,随即他的汗毛立了起来,胡老二马刀转动,谢胖子的两个眼球掏出来、昏死过去。
好歹毒的女人,谁要是娶了这个女人,真是几世修来的的恶果,西一欧毛骨悚然。
“走吧,清香!”听到大嫂召唤,清香忙从西一欧怀里弹出,也是一身好功夫,只是脸上的红晕在雪花飘飘中显得格外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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