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掷弹筒手》
第43节

作者: 首席泡牛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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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莲!俺的心思你也知道,咱俩好好过日子,给俺留个后,俺就心满意足啦!”
  张玉莲收住哭声,“大牛哥,成亲都要拜父母,俺娘死的早,咱俩给爹磕个头,就算俺进你史家的门。”
  “中!”
  里面人影往门这边走,西一欧、格格赶紧绕到房子的侧面,黑暗、寂静,不过也留下了额外的足印。吱呀一声,门开,昏暗的灯光照着两人出来,双双跪在门前,史大牛牢记西一欧教的口诀,“爹,娘,俺和玉莲跟您磕头啦。俺会一生一世疼她、照顾她,您们安心去吧。”

  西一欧附在格格耳旁悄悄喊口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只见史大牛和张玉莲向天连磕三个响头,又向张青山埋的地方磕三个响头。
  西一欧又悄悄说,“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见两个人互相施礼,随后乖乖的进了屋,关上门,格格笑的捂住嘴,趴在西一欧背上喘不过气,这个小丈夫太逗了。
  “快走,好戏开始了!”西一欧拉着格格的玉手,暖和和的,又趴到窗户上,格格不甘落后,也把头紧贴窗户。
  “大牛哥,把雪擦擦。”张玉莲给史大牛擦头上的雪,史大牛扑的一下吹灭了灯、抱紧了张玉莲。
  “玉莲,俺想日你……”史大牛粗重的喘息让格格听不下去,看西一欧津津有味还在偷听,用手戳戳他,示意走,下来这种事太羞人了。

  西一欧满不在乎,心里一直在为史大牛喊口号:一二、加油,一二、加油。
  张玉莲说,“大牛,轻点,小心外面有人偷听。”
  西一欧和格格都是大惊,只听史大牛笑着说,“兄弟们都不会来,放心吧!”才松口气。
  张玉莲说道,“你的兄弟不会来,难道大掌柜不会来听墙根?”
  西一欧和格格面面相觑,互相用手指指、点点头。

  “哈哈,不会的,就是皇帝老子来,大当家也不会来,他和格格正在销魂呢!”史大牛猛然用劲。
  里面张玉莲“啊”的尖叫,破烂的床吱呀吱呀晃动,两人喘息清晰可闻,格格抬腿就要走,实在没法听了。
  西一欧看不成现场直播,心急火潦,把指头湿了吐沫,就要捅开窗户纸,格格气的一把上去揪住他耳朵,西一欧疼的不敢吭声、跟着格格往回走。
  走到一片小树林,格格才松开手,西一欧“乖得(发dei音)呀,老子的耳朵要掉啦!!”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耳朵,“母老虎,说好了你要给老子装脸面,咋又动上手了?”
  格格哈哈哈哈笑了半天,“小色鬼!不该看的就不能看,看了就要挨揍!”说完背着手、身材婀娜、一步三摇往家走。
  西一欧火起,揉起两团雪,呼砸向格格脑后,格格手往后面一抄,“哈哈,就凭你的臭功夫……”邦,第二团雪砸的结结实实,一脸雪花,传说中的猪头三形象。

  “反了天了!敢打老娘?”格格跃起追打西一欧,西一欧到了野地,逃跑功夫一流中的一流,左一扭、右一歪,加上雪地打滑,根本不给格格机会,格格抄起雪团、依葫芦画瓢,她的力道奇大,准头更是没的说,西一欧躲都躲不开,脑后被砸得纷飞,格格玩心大起,存心捉弄西一欧,雪揉的稀松,灌的西一欧脖子里都是雪。西一欧哪肯吃亏,两人你一团、我一炮,扔的过瘾,20岁的格格说到底,也是个刚成年的女孩,多年的沧桑卖艺、多年的勾心斗角、拼命搏杀摧残了女孩应有的天真、快乐,今晚终于暴发出来,两人大呼小叫,引来了巡逻的流氓。西一欧把大队人马派到两个山寨挖坑道,山里的巡逻很密,一会功夫,来了两拨,他们拿火把一照,掉头就跑,中条山一、二把手新婚之夜在山上打斗,谁敢凑热闹?个个感叹,也就是西大当家有本事,敢娶这个母老虎,不知这一夜咋熬过去。

  小色鬼、母老虎在自己的地盘想咋干咋干,哪理会其他人的脸色,我行我素,打的筋疲力尽,互相搀扶着、一路嘻笑回到小院,换过岗的哨兵听到上一班的描述,本来不信,眼见两人打的稀里哗啦却又亲密无间,也惊的张大嘴巴、冻住了。
  两人换过衣服,西一欧在偏房就要睡觉,听格格在叫,“小色鬼,来俺屋睡!”
  西一欧没好气的说,“去你那屋也入不了洞房,还不如去听墙根。”
  “哈哈哈哈!来嘛!给俺讲故事,反正是睡一张床。”格格不介意,说的让西一欧心动。
  西一欧困的不行,正要拒绝,格格一头闯进来,又要揪他耳朵,“别,别,母老虎,咱俩入洞房还不行吗?”
  “嘻嘻!嘴上占便宜行,手脚不干净可要挨打!”格格把西一欧拽上了床。

  西一欧有前车之鉴,规规矩矩,一门心思和母老虎和平共处、平等互利,上床之后,大讲特讲自己杀骑兵、救矿工、打柳泉铺,听得格格连声喝彩。他闻着格格的体香,时不时还能享受一会格格的奖赏----异性按摩,倒也惬意。
  讲到最后,两人迷迷糊糊,在一个枕头上睡着了。

第三十一章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日上三竿,西一欧睁开惺松睡眼,格格早已梳洗打扮,笑盈盈的上来请安,“老爷快起来,俺跟你装个脸,巡山去。”
  西一欧坐起,“好吧!看你今天的表现喽!表现不好打屁屁!”
  格格扭扭惹火的腰肢,扭胯提臀、摆了几个造型,绿衣、绿裙,活像仙女下凡,“老爷,看俺穿的骚包不骚包?木给嫩丢人吧!”昨夜几番大战,格格烂漫、无邪的天性被挑逗的淋漓尽致,在小丈夫面前无拘无束。
  西一欧咽咽唾沫,“该凸的凸,该洼的洼,骚,骚,当然骚了!谁敢说母老虎不骚?”
  格格听了眼角挂着笑举起粉拳就打,吓得西一欧立即投降,“迂住、迂住!昨晚俺的腰都被打折了,哎哟!快走不成路,一会咋出去糊弄兄弟们!”

  格格略带歉意的停下手,“好办,今天老娘就吃个亏,一会让你搂住俺腰,俺穿个斗蓬把你手藏起来,外面看不出你受伤,还显得俺娴惠。”
  西一欧脸马上绿了,“不成!不成!”
  格格笑的花枝乱颤,“知道规矩就行!放心吧,老老实实听话保你没事,老娘是你的老婆,哪些便宜该让你占,哪些便宜不该让你占,心里清清楚楚。”
  两人相拥出门,碰上清香,清香给西一欧打了洗脸水,哐当,脸盆掉地上,“天爷,太阳从北边出来了!”
  西一欧简单洗洗,挽着格格出院,大掌柜新婚,包一牛有事请教不敢打扰,叼着烟卷在听哨兵讲故事,满脸的不懈,直到西一欧两人从眼前过,“乖乖!真的哎!”,睁大了眼睛,连请教的事都忘的干干净净,烟卷烧到嘴里、疼的他大黄牙呲起来。
  西一欧搂着格格的腰,手心的汗哗哗流,身子也在颤,格格心里得意之极,这小色鬼被老娘吓昏了。用膝盖轻轻一顶西一欧的腿弯,西一欧一栽歪,差点跪下,“咋了?母老虎?”

  “注意力集中,别想歪歪道,该干啥干啥,前面人多了,搂紧我。”
  西一欧顾不上害怕,心道,不能让弟兄们看出老子怕老婆,拼着晚上再挨三记无影脚也要把面子挣足。右手使劲,紧紧搂住格格细腰,一路向大小流氓极有风度的打招呼,就听叮当、哐几、哗啦,响声不断,“哇!”“呀!”“妈呀!”,前来学习坑道技术的马黑子脚被都镐头砸肿了。
  路过史大牛家,史大牛新婚放假,上来施礼,对西一欧使个眼色,两人挪到路边,“大掌柜,谢谢嫩啊,按您的吩咐,昨晚很顺利。”
  西一欧笑脸阳光,“哈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慢慢来,就看玉莲的肚子挣不挣气喽!”
  史大牛憨厚的陪着笑,“那是,那是!不过,俺有一件事整不清楚,昨晚嫩是不是来过俺这儿?嫩看窗外有不少脚印从您家过来……”

  西一欧打个哈哈,干笑两声,手背在后面向格格打暗号,“是来过!昨晚后半夜,我和格格睡不着,在树林里活动活动筋骨,想必你也知道了。只是后半夜路过,没干啥,没干啥!”他把“后半夜”三个字说的很重,证明他前半夜没听墙根。
  史大牛长松一口气,心想这回玉莲就不用担心了。
  格格臊的脸红,忙喊,“大当家,老包找你有事商量,快巡山吧!”
  西一欧逮住机会立即点点头,搂着美人腰逍遥去了。
  不超过一袋烟的功夫,全山寨都知道,大当家把母老虎美女搞定了,而且消息还在以惊人的速度扩散,冥王岭、望天岭的流氓听到的版本远远比发源地飞云渡还多的多,尤其以“大掌柜雪夜战格格”、“西当家小树林醉打母老虎”、“首席大流氓夜半戏娇娃”传的邪乎。
  清香在屋里捧着新绣的凤凰旗又呆上了,想着西一欧毛绒绒的胡子、满嘴的油腔滑调,甜蜜又酸楚,酸楚的是,老爷居然上了格格的床,自己的如意算盘是没戏了。

  格格兴冲冲的走进来,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蹦,练过功夫的人比西一欧的蹿劲大多了,“清香,还在绣花哪?歇歇吧!陪姐聊聊天。”
  “姐,咋这么高兴?”清香勉强笑着,心里在恨着这个情敌。
  “没什么,姐今天就是高兴。呦,你咋把火凤凰绣到下边了,以前不是在中间吗?”格格眼尖。
  “啊!----”清香犹豫了一下,老实交待,“老爷,老爷他说要在上面再绣个黑凤凰,不行的话,俺不绣了。”
  “没事,没事,绣吧,绣吧,老爷说咋办就咋办。”格格心情好,对西一欧交办的事咋看都顺心。
  清香眼翻翻,大姐这是咋了?以前为了定绣凤凰还是绣雄鹰,格格和董四海差点打起来,最后董四海哄霸道的格格开心,才让了步。现在居然对大当家百依百顺,想想上午她和西一欧的亲密劲,醋意大发,低着头,默默绣花。

  格格只顾自己高兴,在屋里摸摸这,看看那,什么东西都顺眼,“哇!这花瓶真好!呀,这椅子不赖。”
  玩了一会,看清香不语,老大的没趣,“清香,今年多大了?”
  “18了!”清香头也不抬。
  “姑娘18一朵花,这么俊的姑娘不嫁个好人家可惜了。”
  “啥?”清香听到这话,五雷轰顶,母老虎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双眼一晕,几乎摔倒,“姐,你问这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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