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怀我的时候被僵尸追杀,爷爷说我是灾星把刚露头的我又塞回了我娘肚里》
第5节作者:
皮萄葡 那时候的接生婆近乎是半个神婆,除了接生,还干些过阴驱邪的勾当,爷爷说的郑重,那接生婆考虑片刻,屋里传出一句:“明白了。”
随后就是我娘一声惨嚎,我爹破门而入,掀起我娘身上的毯子一看……。
啥也没有。
那个死老太婆,居然真的把我推回去了。
说来也奇怪,除了我被推回去的一刹那,我娘呜了一嗓子,然后就像个没事人似的,照旧挺着大肚子,既不流血也不疼,傻愣愣的望着我爹,好像从未有过临盆的反应。
可再没反应也是超乎常理的事,担心我娘的安危,我爹要领她去卫生队。
接生婆又了解一番,还去看了四爷爷的尸体,便和我爷爷一道说服家里人,他们说这几年我家就来了俩人,我娘和她肚里的孩子,偏偏又是她快生时出事,所以这灾星只能是孩子。
其实我奶也这样认为,可老太太毕竟心软,尤其心疼大孙子,就说:“老四追的是月红,又没说不让月红生娃。”
我爹立刻反驳:“跟月红有啥关系?又不是你们追的,凭啥你们说啥就是啥!”
眼见我爹油盐不进,死活要带我娘去城里,爷爷干脆举了个钉耙拦在门口,谁敢出门他就钉死谁。
日期:2017-06-05 14:33:12
好说歹说,奶奶和我爹妥协了,因为四爷爷的行为让人不得不信,而肚里的孩子生了一半又被推回去,我娘跟个没事人似的,惹人生疑,便决定观察几天再说。
送走接生婆,料理四爷爷的尸体,爷爷对尸体说:“老四,俺知道你的意思了,放心去吧,千万别再来了。”即便这样仍不放心,只好找了两床旧棉被将四爷爷裹成个蚕宝宝,又用泡水的麻绳牢牢捆了好几道,还让奶奶准备糯米汁带去坟地。
这是标准的防诈尸手法,爷爷说:“就缺一道镇尸符了。”
我爹便撕了一张挂历贴在四爷爷额头,希望挂历上的三点女郎能镇住他。
四爷爷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爷爷将尸体放回,又在棺材板上浇了糯米纸,压几块大石头才把土回填。
回家的路上,我爹还和爷爷说这事,头两天在我家磨刀的肯定是变了鬼的四爷爷,坐在炕头跟奶奶聊天的也是鬼,怎么到最后又诈尸了?
爷爷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四爷爷觉得我娘肚里的娃儿不好对付,必须破了我娘的肚皮才行。
我爹不敢骂变鬼又诈尸的四爷爷,只好拿我爷爷撒气,说他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办点事这么不稳重,搞个小破人吊在房梁就说没鬼敢来,要是早听他的请个先生来做法,哪会有这档子事。
我爷爷说,这事确实失误了,那小人能拦住所有的鬼,唯独拦不住四爷爷。
日期:2017-06-05 14:33:39
至于为什么,爷爷没说,我爹也没问,这俩人都有各自的小九九,盘算接下来的事。
观察几天再说,其实是个缓兵之计,我爹想等爷爷不在时,带我娘去县里的医院,而爷爷也没想观察,第二天清早让我爹去坟里看看情况,等我爹走后,他就蹬着三轮领我娘去瞧病,实际上去了邻村张屠夫家,让张屠夫用碎胎术把我取出来。
什么叫碎胎术?
就是用可怕的工具伸进我娘肚子里,把我捣碎,再用镊子一块块夹出来,通常母猪怀了死胎,就是用这招治病的。
别说我娘觉得我还活着,就算她真怀了死胎也不可能让人用碎胎术,她拼了命的和爷爷折腾,幸亏我爹走到半路察觉不对,及时赶来将我娘救回家。
之后的两天又换我爹举着铁耙拦在门口,不让爷爷带我娘出门。
到了这一步,我爹和爷爷僵持不下就撕破脸皮了,我爹跑到村大队举报爷爷,他当然没说四爷爷的事,只说爷爷大搞封建迷信,认为孙子不详,所以要干掉儿媳妇……。
村里人纷纷赶来劝爷爷,不过陈家村有一半姓陈,几百年前一个祖宗,但凡陈家的事只能内部解决,辈分最高的说了算,决不允许村干部做主,当然,决不允许只是一种姿态,最后的结果还得看谁能打赢谁,村干部先和陈家人吵架,吵热闹了,领着建国后迁来的外姓人和陈家打架,若是打架还解决不了,只好捅到县里,县里再派人给村干部撑腰。
日期:2017-06-05 14:34:23
不过很少会发生到最后一步,一旦县里派民兵来,挑事的陈家人要被法办,而村干部也不能总打小报告,否则会让县里觉得要你们何用!
一开始,村干部和陈家人劝我爷爷不要迷信,不要对不起急先锋的称号,可我爷爷咬定青山不放松,就是不让我娘生。
计生委的大娘火了,一拍桌子:“陈世祖你别给脸不要,信不信把你送到狱里劳改!”
陈家人就听不得这句话,翻出许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和村干部折腾,天天在我家吵架,反而将我娘搁在一边。
就这样过了十五天,正月十五,村里闹红火。
被陈家折腾到无比头痛的村干部还有心情办篝火,足以说明问题。
那天夜里,趁着陈家人跑去凑热闹,村干部领着丨警丨察冲进我家,逮了爷爷就跑。
我爹给他们开的门,可我爹也担心被村里人骂成不孝子,丨警丨察前脚出门,他也带我娘动身,在村里狂喊:“村干部打人啦,姓陈的快出来呀,丨警丨察杀人啦。”
本想着陈家人救出我爷爷,他也能带我娘去检查,可他低估了陈家人的同仇敌忾的决心,还没跑出村口,连他带丨警丨察全被拦住了。
日期:2017-06-05 14:34:44
陈家辈分最高的老头拄着拐杖来了,气的七窍生烟,拐杖狠狠顿地,质问村长:“姓赵的俺问你,你这种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的行为,和他娘的小鬼子有什么区别?”
村长也怕,问丨警丨察怎么办,丨警丨察可不认你姓陈的算哪根葱,当场鸣枪决定冲出去。
不知道是谁,趁乱拍了陈老头一铁锹,一场混战拉开了序幕。
我爹娘就在这时候被人群冲散,而这十五天来她受尽委屈,别家媳妇还有个娘家人帮衬,她却孤零零一人,唯独一个我爹,虽然保护她,可关心的是她而不是她肚里的孩子,毕竟四爷爷的事太邪门,我爹希望的是保住我娘,搞死我。
可我是娘身上的一块肉,她舍不得,又不会说,不会写,无人知她心意。
被人群冲散,我娘漫无目的走着,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可走着走着却到了城隍庙,不由得悲从中来,想学何道长吊死在城隍爷面前,一死求公道。
将腰带甩过房梁,又把人家城隍爷的神像弄倒,踩着城隍爷脑袋上吊。
刚吊上去,绳断了,我娘跌倒在地,最最邪门的一刻来了,她觉得裤裆一沉,伸手去摸,居然是个孩子。
日期:2017-06-05 14:36:40
而任凭大家说破嘴皮子都没回应的爷爷,忽然说道:“你们看,这娃娃就是来找俺讨债的,一直盯着俺呢,你们看嘛,那小脸狠的!”
众人看我,正如爷爷所说,别人家的孩子刚生下来都嗷嗷嚎哭,可我不哭不闹,瞪着一对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爷爷,至于狠戾的表情倒是没有,就是个面无表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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