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比鬼惨!——改命后的玄教弟子在印尼难以启齿的回忆》
第8节

作者: 大雨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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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趁着那海盗头子的注意力全在莲达身上,我也可以稍微偷点懒当成莲达的肉沙发,任由她决定是动还是不动。
  如果这样继续下去66分钟并不会那么难熬,我在寻思着等时间到了后怎么让海盗头子不反悔。
  大家都在咽着口水看这场活春宫,谁也没想到这甲板上还躺着一个极其不愿意看这场免费活春宫的人存在!
  是的,保罗早醒了,只是他一直在集聚能量,等待时机。
  看到那海盗们都眼红目赤地看着他们的首领和我在一上一下夹攻着莲达,而海盗首领的双手只顾捧着莲达的头往自己那丑陋的下身上撞击时,他以为时机到了,一声大吼就暴起向海盗头子身上冲去, 想第一时间把海盗头子的左轮手枪摘下。

  保罗的职业是神父,哪怕他真的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官员,他也肯定没有受过最基本的战场格斗训练,更别说抢枪射击的训练,而他面对的对手却是一个一直在枪林弹雨中讨生活的海盗头子,结果他的手还没摸到枪套那海盗头子已经熟练地把左轮枪拔了出来,单手上好膛头都没回就对着保罗头上甩了一枪。
  这保罗的暴起和海盗头子的开枪都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甚至在保罗中枪倒地时那莲达的嘴唇还在那海盗头子的脏根上吞吐不已,顺便在我身上磨着圈儿扭动着她那白玉磨盘似的屁股。
  “FUCK!真扫兴!”
  那海盗头子自己从莲达嘴里扯出了那根明显变软象个还没拉成细面的面团似的东西,莲达才看到她亲爱的保罗已经满头血地歪倒在甲板上一动不动。
  “保罗!”
  莲达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就想扑向他丈夫的尸体上,没想到我没有下功,她竟然拔不出身来,只能拖着我往她丈夫的尸体上爬。

  本来还在闭目养神的我被她的惨叫吓得支起手臂立起身,看到如此惨况赶紧起了个鲑缩法让莲达轻松地从我身上爬开来。
  说时迟,那时快,莲达只想抱一抱自己老公未寒的尸骨的小小要求都没有得到满足,只见那海盗头子一扬头,两个海盗一人抓脚,一人抓肩,就象荡秋千一样把保罗的尸体扔到了大海里。
  “保罗!”
  扑了个空的莲达就这么一起冲到了船边,看着她丈夫掉进了浪花中。
  “保罗!”
  “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莲达恶狠狠地对海盗们说了声,攀上船舷也一头栽下大海中。
  “收队!”
  那海盗头子一扬手,那些海盗们就抬着搜刮来的物品和燃油撤到了他们的海盗船上。
  “我们说好的放了他们一家,你怎么不守信用?”

  那海盗头子竟然临走时一手夹起了在乱挣乱弹的小丽莎,我忍不住冲上前指着海盗头子质问起来!
  “你看看,现在才63分钟,是谁,输了?我枪毙,你!”
  那海盗头子掏出块怀表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就摸出了腰间的左轮,直直地对准了我。
  老船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样子海盗头子说得没错,真没达66分钟。
  没想到就这么死在异乡他方了,跛跛你白给我改命了,莉莉你只能一个人回去了!
  在临死前我脑袋里想成了一团乱麻。
  日期:2017-05-19 21:18:21
  冷静一下,我这样说故事朋友们会不会觉得太荒诞?其实我可以三言两语把这交代的,但又想尽可能完整地展现当时真实的场景。

  我总是在矛盾中,想做什么就会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要做,但最终一定还是会去做,因为我不想成为自己的考官。
  日期:2017-05-20 08:34:02
  “啪”
  不是枪响,而是那海盗头子嘴里发出的模仿开枪的响声。

  他没有枪毙我,我还活着,但现在活着又好象死去。
  我得帮帮保罗,就冲他的男子汉气概,就冲我对不起他那贵族血统的莲达夫人,我得帮帮他!
  保罗死了,真死了!
  现在唯一能帮上他的可能只有我了,因为我是玄教弟子,我能摄魂散魂,我能把他的魂灵送回他的故乡。
  我说过玄教那桀骜的口诀只能招引中国人的魂,对外国人的阴魂没有帮助,但情急中还还是试了起来。
  保罗的阴魂怨气太重,一直在追随着那海盗头子离去,我试探着捏出招魂诀,没想到还真有点用,不知是保罗对中文过于敏感还是其它原因,他的阴魂竟然挣扎着又想追随海盗头子又想被我招到身边。
  “保罗,我是大雨,你现在死了,你跟着他没用,唯一能帮你的就是我,我会帮你报仇!听我的,回来,回来!”

  我干脆直接和他那一步步即将散去的阴魂对起话来,保罗可能还是对我有一定信心,竟然一步一步地聚拢到了我身边。
  这时候我如果还不能将他的阴魂摄进密封的地方他又会很快地或随着尸体扎进大海,或跟着海盗头子灰飞烟没。
  我的丨内丨裤和丨内丨裤里的美元已经被那海盗头子收走了,我只能光腿套上自己的长裤,在前后的口袋里乱摸,希望能找出哪怕是个化妆盒或酒瓶来收敛保罗的魂灵。
  没有,啥也没有,在我悲观失望时又从口袋里扯出了个本来打开想装点美钞塞到马桶下水管里的安全套。
  保罗,委屈你了!
  我把安全套对着嘴边吹大一点,然后把口子对着保罗的阴魂,捏着招魂诀尽可能地把保罗的阴魂收进了那安全套里,然后我牢牢地把安全套打了个结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阴魂装在安全套里保罗是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海盗撤了,甲板上的人都散了,我一个人瘫坐在甲板上,每个从我身边经过的民工都尽可能地表现对我的不屑和愤恨,有些胆大的甚至往我头上吐唾沫,骂色鬼的有之,骂中国人的败类的有之,骂杀人犯的有之,甚至有人还跑到那老船长面前集体请愿要把我敢下船去,不耻和我同船。
  我真不知我做错了什么?我仅仅想保护莲达不让太多的民工糟蹋,想保护她全家人平安,是的,我没做到,我对不起保罗一家人,但我们的同胞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台风又起,暴雨倾盆而下,光着身子的我都顾不上把衣裤穿好,还是那样呆呆地任由暴雨象一条条鞭子一样抽打着我的身体,我的灵魂。
  “大雨先生,回去吧,我理解你!”
  一双布满老茧的双手拍了拍我的肩头,那苍老低哑的嗓音现在却象一碗滚烫的姜汤,烫得我心里暖暖的。
  我不是个没经历过挫折的人,只是对莲达夫人那贵族血统的痴迷让我一时迷失了自己。
  我扭头对老船长笑了笑,缓缓地穿上那全部湿透的衣裤,一步一步缓慢却坚定地走回了自己的舱室。
  舱室里到处扔着海盗们没看上的衣物和行李,我也懒得弯腰收拾一下,就这样和着一身湿衣裳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我的脑海里总在重现保罗被扔下大海时莲达跟着纵身一跃的场面,心里暴躁不安,我总想找个什么人或东西发泄一下,打一架或狠狠做场爱。
  人?人呢?莉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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