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奔走于各大公司寻职却处处碰壁,最初的梦想最终成了现实的陪葬。
她母亲很少给她打钱,她上的是私人学校学费很高,学费都是她母亲东拼西借的,这些是人情早晚得还的。实际上她已经很节俭了,她的手机是五百多块钱的酷派T1四年都没有换过,她没有任何装饰品,就连衣服也是那几件,洗完后再穿。同宿舍的女同学都是苹果,三星,她们用着高档的化妆品,护肤品,穿着名贵时尚的衣服,她们互相攀比然后嘲笑着她。她曾暗暗地下定决心一定找个高薪工作,她需要她们的一切。曾经成绩是她的依托,可是现在想来是多末的可笑!
上天总是这麼的不公平,她们每年挂着科,好岗位却一直等着她们,她一直奋斗努力着而她只配当一名清洁工!
中国的就业现状就是这样,一年有多少个高校生毕业?又有多少个岗位能够安置他们?计算下现在的啃老族又有多少?一句大众创新,万众创业能够给多少人温实的饭碗?
慕白堕落了,在无数个碰壁之后,一个来自农村的纯洁女孩开始变得现实,可以说是被城市的气氛所渲染,她开始喜欢上城市的花红酒绿,弥漫着二氧化硫和一氧化碳等汽车尾气的郊区,以及铺天盖地的雾霾的天空,在她的心里这就是所谓的繁华;她开始垂涎身边女生手中的电子设备,身上薰天的香水味,以及项间所带的二氧化硅,她认为那就是奢华。
她开始讨厌起屌丝了。她对他没有了之前的温柔而是冷嘲热讽,她不会在和他甜言蜜语牵手在校园里漫步因为她觉得他身上的高仿阿迪达斯让人笑话;她也不会在和他去学校旁边的小餐馆点简单的花生米,肉夹馍那样会很丢脸;屌丝依旧往常的送给她礼物而她把礼物统统扔进垃圾箱里。
一次很好的机会,她知道了网上直播会赚很多钱,她在一家居民楼的包间里直播,她准备了很多设备,皮衣,皮裤,蕾丝胸罩,露点吊衫。每天晚上她都会到哪里直播因为晚上网警检查力度会很松,她可以放开尺度。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优势,而她的优势就是年轻和美貌。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发展目标。
她很大方午夜发福利,胸罩加丁字裤,给她捧场的人很多,刷的礼物也很丰厚,一个隔壁老王大方出手每一次都给她刷好几万,对此她感到满意。
渐渐的,她失去的是道德底线,膨胀的是利欲熏心,她开始不满足于现状的浓抹红妆,香气熏人,她要更多的金钱满足她奢华的消费。
一次直播时一个土豪主动联系了她,那个人就是经理,她们约好在一个酒吧相见。她没有犹豫只身赴宴,经过详谈她明白了经理的意图,她要她站台,她反对了因为心中要留有一丝起码的廉耻,经理没有勉强而是笑着给她倒了一杯红酒,她没有戒备仰口喝了下去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她感到浑身燥热,她这时才反应过来酒中下药了却为时已晚。她被一群男人抬进了一间别致的包间,然后被他们轮番蹂躏。
次日她醒了过来第一眼见到的是满身的钞票和两腿间殷红的鲜血。
于是她成了花仙阁的荷花,她用各种房术招架来势凶凶的男女老少换来了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的金钱同时她也染上了各种性病,她还会陪贵客吸丨毒丨,由此她深陷毒瘾,她知道她已经没有了后路。
学校中她没有拒绝富帅的高调求爱,但她知道他们之间不是爱,而是肉体的交换,就像他不在乎她是鸡她不在乎他是种马一样,于是她对屌丝提出了分手,在他们当初相恋的地方。
专案组不知道究竟是谁杀害了她,但是慕白的同学交给他们一封信,上面是慕白的字迹。
我有一个梦想,
那就是和我的挚爱携手走入幸福的殿堂。
那是座小小的殿堂,
没有奢华的装饰,但开满纯爱的玫瑰花,
没有高贵的钻戒,但有他真挚的誓言。
他会亲手揭下我头顶的面纱,给我一个动情的吻。
那时外面不再是雾霾,而是璀璨的星光,明媚的阳光。
时光荏苒,我们再次走过池塘,相顾笑谈。
池塘里的荷花已经盛放,
宽大的荷叶将荷花高高托起,
那将是一生的陪伴。
直至枯萎,凋谢。
落款的时间是十月三十一日,也就是她跟屌丝提出分手的那一个晚上。
信件还没有来得及寄出,她就遇害了,可能这是她最遗憾的事情。
快过年了,案件还没有进一步的进展,警局里的人员还在忙碌着,从他们的身影上似乎看不出任何一丝过年的气氛。专案组成员留在了泉城,没有选择回老家过年,小米给家里打了电话,然后满眼通红苏寒也一样,每个人都会思念家乡,思念自己的父母。
大年三十晚上,大家一起包饺子,看联欢晚会。饺子是小米包的,韭菜猪肉馅很可口,蓝烟举起了杯子里面是白酒,他说:“这是我过的最快乐的大年三十,干杯!”“干杯!”数不清的被子撞了上去。
日期:2017-05-25 19:39:52
凋谢蓓蕾(一)
津县 初夏
一处麦田中。
今天的夜色不好,银色的月弯被乌云遮住了,没有了往常月影朦胧的意境,只是在漆黑的帷幕下有着阵阵的暖风声,麦穗细碎的相撞声,好像小孩子银铃般的微笑。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听到夹在其中的脚步声。
拉近镜头,三个人围在一个土坟前,土坟很新从崭新的花圈上可以看出来。
乌云被风吹走了,月亮漏了出来将银色的光芒投向大地,大地瞬间明朗了许多,所以我们看清了他们,那是三个男人.夜很静,我们听出了他们的对话。
甲说:“东哥,这样做会不会太缺德了?”
乙说:“放屁,一个尸体卖出去三四万,你娘的种一年地才挣多少个嘎嘎。”
丙说:“我听说这个闺女死的挺蹊跷,会不会有怨气?”
乙说:“我才不信鬼神那一套,老六,连个坟都不敢挖活该你打光棍。”
丙说:“谁说我不敢挖,老子挣了钱也要娶个黄花大闺女暖被窝,摸腚沟。”
乙说:“对头,那就快干。”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铁锹,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半人高的坟头就被他们铲平了,再往下是一层石灰和水泥地板,掀开水泥地板后,漆黑的石料棺材漏了出来,甲率先跳了下去。阴间上下一人多高,他个子矮所以一下去就没了人影,丙胆子小哆嗦着一直不敢跳,甲不耐烦了一脚把他蹬了下去,随即他也跳了下来。
三个人摸黑撬开了棺材板,三人第一次干所以手法很生疏,棺材板掉落在了地上丙叫了一声娘,他的脚板被砸到了,乙扇了他一巴掌叫他小声点免得找招人来,丙老实了,不再吱声了。甲坐进了棺材里嘴里嘿嘿着。
乙说:“老倪,你他娘的干啥。”
甲说:“我听说那小妮子挺漂亮的,摸两下过过瘾。”
乙说:“你他娘的真是个禽兽。”
甲说:“嘿嘿,好材料不要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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