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比鬼惨!——改命后的玄教弟子在印尼难以启齿的回忆》
第19节作者:
大雨小水 “二队长,把第二排的新同事领到你们宿舍。”
“到!”
“三队长,把第三排的新同事领到你们宿舍。”
“到!”
“四队长,把第四排的新同事领到你们宿舍。”
“五队长,把第五排…。,五队长,五队长,李香娃!李香娃!”
“叫个锤子哦,老子又没聋,我的人呢?”
一个四十几岁,赤着个精瘦的膀子的男人边骂骂咧咧地边走了出来。
“老子的人呢?”
“这个、这个这次的招聘任务完成的不彻底,另外根据郭董的指示,分配了更多的人去了一大队,你五队的人下次补足。”
姓钟的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没人叫老子出来做啥子,老子还不如多眯一哈子。”
那个叫李香娃的四川汉子并不买姓钟的帐。
我不知怎么的我对四川人的印象特别好,他们那女的个个长得小巧玲珑,眉眼清秀,个个美得象花骨朵一样,我见犹怜,但这不是主要的,我也喜欢四川男人,不知是人种还是水土的原因,一般他们身高都不太高,精瘦精瘦的,平时也不太爱说话,但真的干起货或打起架来那个猛劲让人叹为观止。
可能是因为天生好感的原因,也可能是我那该死的好奇心又犯病了,我竟然主动向姓钟的说道:“钟总,还有我啊,我去五队好不好?”
“大雨,我叫你来不是叫你去做工的,而是…。”
“谢谢钟总的好意,我大雨也是农村长大的,做事差不到哪去,正好五队的李队长缺人手,就让我去吧。”
“这个,那好吧,到时我们再具体谈。”
姓钟的略微迟疑就答应了我。
“还有我,我也要去五队!”
莉莉那娇嫩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的不协调。
“你?大雨夫人,我们那是男人做事的地方,你去做什么?要不你去娘惹队吧,全是女的。”
“不,我就是要去五队,我老公在哪我就在哪!”
莉莉狠狠地把我的手臂一拉,紧紧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那刚才早就熄灭的探照灯竟然不约而同的一并打亮,全部射向了衣着单薄的莉莉身上,莉莉被这突然射来的强光吓得一哆嗦,但很快昂首挺胸地又站立在我面前。
“嘘!”,“哇!”各种口哨声和尖叫声在还没离场的老的公司员工嘴里发出。
“关灯”
“关灯!”
那两盏探照灯在姓钟的怒吼中依依不舍地关掉了,但老员工的躁动还是没有完全平息。
“好吧,好吧,你也去五队吧。”
我看到李香娃轻轻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本来拉着莉莉想跟着李香娃走向我们五队的宿舍,没想到后面又出情况了。
“报告钟场长,我也申请去五队!”
“报告,我也要去五队!”
“我也要去!”
“我也要去!”
结果场里一片申请去五队的请求声此起彼落,
“胡闹什么?都不想寄信回去了?不想要钱了?”
钟场长还是有杀手锏的,这一说又没人闹了。
“我说钟场子,这个你有点偏心哦,人家要来我们五队你凭啥不让来?我五队是小娘养的吗?”
李香娃这下可又不干了。
“好了,好了,一队到四队每队抽一个人去五队,队长安排!不准再吵了!”
钟场长也不容易,最后采取了一个折中方案。
“好啰!”
被一队到四队队长选中去五队的人好象中了六合彩,兴高彩烈地去自己宿舍搬行李跟着我们去了五队宿舍。
说是宿舍其实就是沿着木屋垒起的大通铺,一个个铺上席子就睡下去了。
我在坟墓和棺材里睡过很多时候,但这种和一大堆活人挤在一起睡通铺的日子我真没经历过,而莉莉则更是一见就花容失色了。
既然来了就是个丨炸丨药铺我也会睡下去,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讲得好听的是随波逐流,适者生存,说得不好听的就是喜欢作死。
几个新加入从别的队调来的同事很殷勤地主动想帮我们提行李并安置到最里面最角落的铺位上去。
我不傻,我知道他们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如果睡到最里面那个角落,那两边都是人,如果他们想发难我会很轻松地被制伏,剩下个莉莉会是什么结果想都想得出来。
我没有答理他们,走进去就将最靠近门口的两张席子往里面挪了挪,把我和莉莉的行李包摆了上去,让莉莉靠最外边门旁的铺位躺下,而我连躺都没躺,就这么坐在莉莉身边,把手插在行李包里。
其实我行阿包里除了几件不值钱的衣物啥也没用,但我希望以此举动让那些蠢蠢欲动的民工以为我包里有某种致命的武器。
那些民工们贪婪地看了看疲惫得歪头就睡的莉莉,又看看高度警惕的我,终究没有暴起攻击。
“都给老子倒下挺尸,明早还得割胶!”
李香娃嗡声嗡气地吼了声就躺下了。
日期:2017-06-02 20:58:47
另外的民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躺了下去。
我知道今晚没有那么容易度过,所以我虽然同样困得上眼皮不停地拍打下眼皮,但我还是使劲掐自己的大腿,卡自己的麻穴让自己不会昏睡过去。
果真在各种呼噜声都响起时,有两个新加入的男人悄悄地爬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朝门口我和莉莉的铺位走来。
所谓双拳不敌四手,虽然我的身体条件不算差,但在赤手空拳情况下我能否打得过这两个色胆包天的男人我真没有把握。
我一手紧紧地捏紧了拳头,一手放到了莉莉身下,我想一旦他们发难我就先跳下床挡住他们,顺手把莉莉托起推向门外。
岗楼上有持枪警戒的哨兵,只要莉莉冲进院子,一定可以叫喊出院里的哨兵, 然后钟场长一定能把她救下的!
“咣当”一声,一个塑料小桶砸到了快走到我们铺位前的一个民工的脚 底下,接着传出刚才还呼噜震天响的李香娃嗡声嗡气的骂声:“你两个龟儿子整啥子去哦?”
“我,我想撒尿。”
“撒尿?你个格老子的不知道晚上不准私自出营房?信不信我明天叫钟场长他们把 你的小鸡鸡都割下来挂树尖尖上,看你个龟儿子咋个撒尿!”
李香娃翻身坐起,声音不大但威严感十足。
我碰上好人了,有时相信第一感觉绝对比任何判断都准确!
那俩小子二话没话乖乖地倒在床上又睡了下去,没多久李香娃那震天响的呼噜声又响了起来。
我一夜没睡,准确的讲只有半夜没睡,因为黎明还没出现,一声尖利的哨声响起了,然后大通铺的人都手忙脚乱地蹬拖着鞋子到坪里排了队。
我拚命把扯起这边倒了那边的莉莉弄起了床,我害怕我走了后她一个人睡在这小木屋里不知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不再离开我半步。
就着那象被厨房大姐扔进洗碗盆里的月亮和还未露脸就已经挥出一角红霞的太阳光线的照耀,一坪衣着不整的男人紧张地分着工,每个人拿了把怪模怪样的又象砍刀又象铁筒般的刀子和一个个小塑料或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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