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的剩女 回忆我拥有过的五个男人》
第2节

作者: 一世聪明情愿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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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啥也没收拾就站起来出去了
  走到外面,我妈第一句话是
  “晚饭刚好包了饺子,你想吃不?”
  我点点头,就跟我妈一前一后下楼

  晚自习也不上了,回家吃饺子
  坐上出租车,我妈说
  “没想你们俩孩子还有联系呢”
  我脑子嗡得一下,这才开始飞速思考我妈怎么会出现在学校里
  只听我妈又问:“那孩子现在还好吧?他爸爸一直找关系,也就前两年才调回南京。他也是聪明,早早把儿子送南京去。”
  我就说了杨的情况,在读中专,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之类

  末了说句,我们一直通信的
  我妈说:“我知道,刚才*老师把信给我看了。”
  我脑子又嗡得一下
  我又羞又恼,一边是平时对班主任老太太一点一滴的不满一起涌上脑海
  一边是飞快地想我们在信里平时都写什么

  无非是些小事,做了什么,听了什么歌,看了什么书,跟哪些朋友一起
  关键是称呼,他信里叫我宝贝,经常会写抱抱,吻你之类
  还有一些思念之类肉麻的话……

日期:2009-11-13 14:01:07

  我当时的脸一定很红
  我妈也没再提杨,问我学习上的事了
  说要给我找个化学家教
  我心里乱得很,不敢反对什么,就同意了
  回家吃完饺子,我妈去刷碗

  我爸不在家
  我就躲进房间,关上门,想给杨打电话
  他收不到我的回信,一定急坏了
  我们几乎不怎么打电话,平时在学校里打电话也不方便
  那是杨第一次牵我的手之后,又一个让我感觉异常紧张的时刻
  我几乎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
  我紧张得坐立不安,拎起话筒又放下
  坐进沙发里又站起来

  好象班主任老太太的举动突然点醒了我
  我是在谈恋爱!
  杨是我的男朋友!
  我是杨的女朋友!
  我全身的每个毛细血管都热血沸腾

  那种非常奇怪的又兴奋又害羞又激动的心情
  我至今还能清晰地感觉到
  后来我妈让我早点睡觉
  我去洗了澡,穿着睡衣躺进被窝里
  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爬起来,看眼闹钟快十二点了
  终于拨了杨所在宿舍传达室的电话
  跟老师傅说要找杨

  听到电话那一端,杨气喘吁吁跑来接电话
  一听是我,着急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我就哭了起来
  (天知道我为什么要哭。。。)

日期:2009-11-13 14:04:21

  我抽抽嗒嗒哭了半天
  杨靶心不对地哄了半天
  然后挂了电话
  哭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

  吃了早饭,听了一筐好好学习不要分心之类的唠叨
  揣上我妈给的住校的生活费
  我!出了家门,就直奔车站而去
  买了去南京的最早一班车的车票
  坐在候车厅里

  想象杨见到我时可能的反应
  咧着嘴傻笑
  到了南京,下车之后
  找到公交车站,坐上他在信里提起过的十路车
  在离他学校最近的那一站下车
  向路边的一个大叔问了路,找到了杨的学校
  走进去,一直找到他的宿舍楼

  当时已经是午饭时间
  我就在路边一个很高的花坛上坐下来
  晃荡着腿
  眯着眼睛看他那幢楼进进出出的人
  好多人手里拿着饭盒,应该是往食堂的方向去

  看到了应该是宿舍管理员的老师傅
  我还想着,昨晚他接过我的电话
  今天我就出现在这里了
  心理那个荡漾啊
  脸上浮现的笑容一定也是暗爽型的

  然后发现花坛里一只猫
  还逗了它半天

日期:2009-11-13 14:11:38

  总之,在等杨出现的过程
  很安静,很漫长
  几乎能感觉到时间在身边流淌
  那是生命中不多的几个温暖的瞬间之一
  然后就是感觉到眼前的阳光被挡了一下
  我抬起头,从脏球鞋,膝盖磨了变形的牛仔裤
  格子衬衫,很多口袋的背心
  一直往上看到喉结,胡子茬,坏坏的眼神,板寸头
  杨站在我面前
  受了惊吓一样半张着嘴,又想笑又忍着笑的奇怪表情

  我从花坛上跳下来
  拍拍屁股上的土,咧嘴对他笑

日期:2009-11-13 14:17:53

  他转学走的时候,我们还一样高
  现在站在他面前,我比他矮了一个头
  站在杨面前,看着他
  跟看他照片的感觉完全不同
  然后才发现 跟他一起好象还有几个男生
  有个人手里还抱着篮球
  杨回头说:“你们先去,我还有点事”
  嗨,他的声音也跟电话里完全不一样

  那几个男生笑闹着先走了
  “今天礼拜几啊?”
  “礼拜三”
  “你不用上课的啊?”
  我傻笑。

  “你还没吃饭吧”
  我还是傻笑。
  他伸胳膊,力气大得要命,一下子把我搂了过去。
  我几乎是跌进他怀里。

日期:2009-11-13 14:24:11

  但是杨并不是抱我,他只是搂着我往前走
  我还以为他见面后能抱我一下呢
  (女人的想法都很韩剧,鄙视下自己)
  不过被搂着走路的感觉也很好,心里塌实得要命
  杨带我去吃饭
  问东问西,几乎把我们分开这六年的事都问了一个遍
  我一边吃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一顿饭吃了两三个小时

  吃完饭杨带我逛学校,一路上我都被他力大无穷的胳膊夹着
  他走路又快,步子迈得又大,走得我跌跌撞撞
  后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左手环在他腰上得了
  我们从小就那么熟,虽然这么多年不见,也没感觉到任何的不自然
  我们在篮球场的看台上坐了一会
  他搂着我跟他的哥们介绍“我媳妇”

  他们都笑着对我说“杨经常提起你”
  天黑之后杨说要给我找个住的地方
  拿他自己的身份证在他们学校的招待所给我登记了一个房间
  (我那时候好象还没办身份证呢,记不大清楚了)

日期:2009-11-13 14:30:21

  杨问我饿了没,要不要吃晚饭
  我说午饭才刚吃完,不饿
  他说那就先休息会,等你饿了我带你去市区吃好吃的
  我跑到窗口,打开窗户往外面看
  杨站在我旁边,过了一会,他就从后面抱住了我

  把脸贴在我的脸上
  双手环在我腰上
  他叫我的乳名
  我轻轻地应了一声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

  窗外的夜景很美,我们看着好多灯一盏盏亮起来
  远处钟楼敲钟的声音传来
  微风吹过,拂起窗帘
  我,在自己心爱的人怀里。

日期:2009-11-13 14:36:57

  直到现在,我仍对南京这个城市有很深的感情
  我喜欢南京的空气,南京的街道,喜欢南京的一草一木
  像熟悉我自己家一样熟悉南京火车站、南京机场
  虽然,现在已经再也没有了去南京的理由。
  那天,我们在窗前站了很久

  后来我笑着说困了
  杨一把将我横着抱起
  走过去放在了床上
  拉过被子给我盖上,让我睡一会
  我就真安心地睡着了

  睡得特别塌实
  睡醒之后都很晚了
  杨就躺在我边上,我把他推醒
  说“我肚子饿了”
  杨爬起来,揉揉眼睛说
  “我早就饿了,中午吃得比你早。不过看你睡得跟猪一样,没敢叫你。”

  我挥拳头去打他
  他把我拳头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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