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06-30 13:58:50
张三疯猛地一惊:“你说的是杜江流?”
那人道:“好像是吧,我不清楚他叫什么名。”
张三疯记得杜江流在火车上和他说过这场战斗,但他只说自己当时被捅了一刀后就不省人事了,后面的事他不知道,据别人的描述他后来变成怪物和机关孙打了一架。张三疯转头望向远处那个一脸天真无邪的少年,心中骇然:刘英杰说的难道是对的?
此时杜江流正和苏木青说他被掳走后的经过,苏木青听得聚精会神,当杜江流说到瀛洲时他眼睛微微睁大:“你还记得那山在什么位置么?”
杜江流摇头:“四面都是海,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你掉下崖后就直接到了广州?”
“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
苏木青沉吟了半晌道:“那我们下次就到广州附近找找看…”
杜江流赶紧摇头:“那地方我可不想再去第二次了,根本不像你们说的什么仙山,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都对那种鬼气森森的地方感兴趣。”
苏木青没说什么。杜江流环顾四周,忽然想到了什么:“张道长呢?他也不在吗?”
苏木青道:“他和梅若清一道出去了。”
杜江流道:“我还是去找他们吧,免得他们找不到我在外面奔波。”
苏木青摇头:“没用的,你上哪儿找去,还不如呆在这儿免得到时候又错过了,反正他们钱不够了肯定就会回来的。”
杜江流左右为难了半天,也只能依苏木青所说暂时留了下来。张三疯和绛雪在杭州逛了几日,便要告辞离去,杜江流挽留不住,临走前张三疯从怀中掏出一串佛珠手链赠与杜江流道:“你身上煞气太重,被道行高的人发觉了恐又生事端,这佛珠你带在身上可镇一镇煞气。”
杜江流见那佛珠青莹如玉,像是珍贵材料制成,便推辞道:“劳烦先生关照了这么多时日,哪还敢再收先生的东西,先生还是留着吧。”
张三疯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不是什么值钱玩意,但多少能有些作用,就当纪念你我二人的缘分吧。”说着把佛珠强塞进杜江流口袋里。杜江流推辞不过只得收下,张三疯便带着绛雪告辞离去了。
杜江流在家中待了几日,越发的心神不宁,苏木青就让他出去玩玩散散心,干等着也没用。杜江流便出了门,沿着西湖一路走,风景虽美但没了往日的心境,不多时便找个树荫坐了下来,看着湖对岸的雷峰塔发呆。
天气闷热,杜江流很快就犯了困,倚着树干昏昏欲睡。正半梦半醒时,忽然觉得耳边有轻微的喘气声,哈哧哈哧的很是急促。他惊醒过来,转头一看只见一条癞皮狗正伸着头在他身上闻来闻去。他见那狗身上脏,便起身躲开,狗却又黏了上来,摇着尾巴像是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乞食。他看狗瘦得可怜,心生不忍,就对它道:“跟我回去,我弄口饭给你吃。”那狗像是听懂了,高兴得直吐舌头。
杜江流一路走到家门口,那狗也跟了过来。守门的家丁看到狗立马喝斥着去踢它:“去去去,滚开!”
杜江流赶紧说:“这狗我带回来的,给它点东西吃我再送它走。”
家丁为难道:“这狗太脏啦,说不定还有病,你喂了它,它就肯定赖着不走了。”
杜江流却执意要喂,家丁没办法,只得放他们进去了。到了院中,杜江流叫来煮饭的老妈子,让她弄了点剩饭剩菜来,喂那狗饱食了一顿。
然而果如家丁所说,那狗吃完以后就不肯走了,任杜江流怎么赶都在院子里东躲西藏的不出去。
日期:2017-07-04 20:01:35
杜江流叫了几个佣人一起来抓狗,但那狗虽然瘦骨嶙峋,动作倒是很敏捷,几个人追赶包抄了半天也抓不住它。正闹得鸡飞狗跳,苏木青从旁经过时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捡起地上的一块卵石甩手打了出去,正击在狗的脑门上,直接把它打得倒翻出去,横在地上不动了。杜江流赶过去一看,那狗已脑浆迸裂气绝身亡,不由得埋怨苏木青道:“你也不用打死它吧!”
苏木青淡淡地说了声:“用力过头了。”然后便走开了。杜江流看着那狗的尸体不禁有些怅然,本是好心帮它,没想到却让它送了命,只得让一个佣人拎了死狗出去,找个地方埋了。
那佣人回来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杜江流正坐在廊檐下发呆,忽听大门口又喧哗起来,便起身走出去,就见两个破衣烂衫的道人正在门外大叫大嚷,其中一个手里拎着那条死狗高声骂道:“我的狗是上了你们家的鸡还是挖了你们家的墙角?连条狗都不放过?”
杜江流连忙上前解释道:“这是个意外,我们当时不小心…”
话刚说到一半道人就一把揪住了他,口水喷了他一脸:“杨万贯在的时候还经常给我们这些叫花子施舍点饭吃呢,他一死你们这些小崽子连我们的狗都容不下了吗!黑良心的东西!”
那人骂个没完,杜江流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只得说:“我赔你们一只狗行了吧。”
那人骂道:“放屁,你爹死了你也再去买一个回来?”
“…”杜江流被他莫名其妙的话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正不知所措时,门外又有两人路过,看到那脏道人便停了下来,旁观了一会儿后笑道:“师伯又讹上谁了?”
那两人一个年纪在二十左右,一个看起来跟杜江流差不多大,都长得丰神俊朗,英气逼人。道人回头看到他俩愣了一下,然后道:“你们两个来得正好,这帮家伙把虎子打死了,你们快帮我讨个说法。”
那两人却并不搭他的腔,年纪大一些的那个笑道:“师伯,您就别讹人家了,我们来杭州是有正事的,别在这儿跟人家纠缠不清了。”说着就蹲下身,使劲拧了一下那狗的耳朵,那狗立刻“汪”的一声跳了起来,疼得呜呜直叫。
这下轮到杜江流目瞪口呆了,之前明明看它的脑浆都被打出来了,怎么这会儿又活过来了?
道人气得对那年轻人骂道:“陆玉明,你成心拆我台是吧?”
陆玉明笑道:“师伯你别闹了,我们时间可不多了。”
道人懒洋洋地说:“你们要想搜捕什么新六道会的话就自己去好了,我懒得管。”
杜江流听他说到新六道会这个词心中就是一动,张三疯跟他说过这个团体,看来这几个道士就是来抓那些人的。
那个年纪小一些的少年道:“我听说杭州新六道会有个根据地就在杭州,但找了这么多天一点头绪也没有,还是得请师伯出马。您道行高,肯定能把他们找出来。”
道人哼了一声:“两个不成器的东西,你们没看出来这家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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