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个安分的外八行手艺人,不参与道上的是是非非,直到我在鬼市遇见她》
第26节作者:
本无三七二十一 这样的状态也不知道持续多久我才睡着,不过这一觉睡得是真不安稳,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又梦见了十年前的那场大火。
而画面最后停留在了母亲手中的皮箱上,那一晚母亲没有选择带走存款衣物,只拿走了那个灰色的皮箱,而我看见过的另外一只怒甲铜蝎,就是在那个箱子里看见了。
这事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能回想起个大概,那应该是逃亡日中的某一天,母亲因为有事把我单独留在了家里。
以前不比现在有电视可看有游戏可玩,一个人待在家里是很无聊的,由此我突发奇想,想到一个寻宝游戏,搜寻家里藏的比较隐蔽的东西。
那天我差点没把房间给拆了,最后终于在母亲房间的床底下找到了那个灰色皮箱,那个皮箱上的有特制的机关锁,用一般方法是打不开的,但那时候母亲已经开始教我机关门的技术,对于解这种机关,虽然费事但不是不可能。
我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当初能那么快的解开机关锁,箱子里东西大多是机关门的专用工具,不过熊孩子般我还是从里面找出了别的东西,一只青铜蝎。
迷糊中一拍床板,我嗖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瞌睡也就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母亲虽然没和我一起住,但是她的灰色皮箱却留在了我这里,现在应该是放在地下室的工作间里。
我现在住的这栋建筑只有两层,一楼被我当成了店铺门面,二楼供日常居住。而在这两层楼下,还有一层地下室,本该是存放杂物的地方,却被我设计成工作室。
机关门是根据客户的订单定做机关暗销,而有些定做的东西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地下室就是一个很理想的地方,工作时不同担心被其他人发现。
从梦中惊醒后,我顾不得穿衣,踩着拖鞋就踏踏踏的忘楼下走,好在此时是初夏,只穿一条裤衩也不觉的冷。
等我到了地下室,推开门打开灯,发现里面各种各样的物件散落在地上,像是遭过贼一样,我当时就懵了。我不是朱叔那种随意的人,每次工作完都会把工具放回原处,讲到理不该是这样一幅杂乱的景象。
在愣神片刻后,我粗略的扫了一眼整个房间,发现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只是单纯的被人弄乱了而已。
我回忆了一下,上一次我到工作室的时间是上上周,那时是因为在鬼市买到了五行锁,因为需要用到辅助工具,我不得不到地下室去,那时还没有这乱糟糟的景象。
这就是说,被盗是发生在我和朱叔去黑山的这一段时间,但又没有什么东西丢失。这情况很是怪异,一般的小偷都是奔着卧室一类存放钱款的地方去,但这个小偷却跑到了我的工作室,把我的房间弄乱后又什么都没偷走,难不成是觉得我太过贫穷,寒酸到没有值得他偷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这贼也就太不专业了,居然连贼不走空的道理都不懂,如果真是道上的贼,就算我穷的只有一口破锅,他也会想方设法偷走。
不是为别的,就单单为了图个彩头图个吉利。如果一次走空,那么肯定会有第二次,以此类推,这不光彩的工作也就没必要干下去了。
这种情况我也没办法得报警,总不能说我家遭小偷了,不过他没有偷走我任何动西,只是把我家弄的一团糟。
不过我现在也懒得整理,绕过地上的东西,从暗柜里拿出母亲的灰色皮箱。这个皮箱不知道多久没被拿出过了,尽管是放在封闭的暗柜里,表面也积了一层层薄灰。
我用手把上面的灰层抹干净,小心翼翼的打开箱子上的锁,记忆中的东西依旧静静的躺在里面,仿佛我上次打开这个箱子过后就没有再被人打开过一样。
在箱子里搜索一番后,虽然我没有找到那只怒甲铜蝎,估摸着是被母亲拿走放别的地方去了,不过我却找到一件以前没有的东西,一本相册。
带着好奇我翻开了这本相册,相册里的第一张照片就把我的眼睛吸引住,脑子里想不明白司马决怎么出现在了几十年前的照片中。
日期:2017-06-18 14:45:37
第一章 威胁
这张照片看着有些古老,照片是黑白色的,而且四周已经泛黄。照片站着三个人,他们站在一栋古旧的房子前,关系似乎很好有说有笑,脸上都带着愉悦的笑容。
照片上的背景我很熟悉,那是十年前母亲亲自烧毁的老宅,照片上的三个人除了司马决我还认出了年轻时的母亲。
母亲站在了最右边,中间是一个陌生的女性,最左边的是司马决。照片中的母亲脸上还带些许少女的稚气,反观司马决就成熟不少,立体的五官刀刻般刚毅,整个人发出一种睥睨天下豪杰的霸气,不过这霸气中却又夹杂着与之不协调的和蔼。
也正是这份霸气让我认识到照片中的男人和司马决不是同一人,他们只是拥有相似的面貌。司马决少了那份霸气与和蔼,多了一分孤寂。
至于站在中间的陌生女性,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因为她和她身边的两个人对比起来有些不协调,看着长相普通气质平平,但正是这种平凡,才突现了她的与众不同。
一时间我有些好奇起照片中的男人与司马决的关系,他们脸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如果说是巧合我肯定不信,毕竟撞衫容易撞脸难。
母亲是外八行中机关门的传人,一起拍照的朋友是普通人的可能性不大。再看照片中男人睥睨群雄的霸气,是一般人不可能拥有的,结合他和司马决相似的脸,多半是湘西盗门司马家的人。
至于他和司马决具体有什么关系,或是叔侄或是父子,这一点我不敢妄自猜测。为了找到更多有用线索,我把相册翻到了第二页,第二张照片的背景还是那栋熟悉的老宅,只不过人物换成了一个人几岁大的小男孩,挂着一条鼻涕,两只手微向前伸好像在寻求拥抱。
照片中的小男孩是我,我很快就认了出来,这张照片与第一张的时间跨度稍大,上面用蓝色圆珠笔在照片右下角标明了拍照时间,1990年6月8号。
这是在我四岁生日的时候拍摄的,看着照片上挂着鼻涕稚气未脱的小男孩,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有些五味杂陈。有感慨时间飞逝的无奈,也有对童年的回味。
这本相册再翻下去就净是我的个人写真照了,我见再找不到别的线索,于是合上了相册放回箱中锁了起来。
我虽然没有找到另一只怒甲铜蝎,却有了一个新的发现:母亲和湘西的司马家有过交集。而且依照片上的情况来看,应该还和司马家的关系不错。我觉得有机会向母亲问问司马家的具体情况,毕竟之前司马家遭遇‘东风’的事我还是挺好奇的。
至于那只怒甲铜蝎我就有些不敢向母亲打听了,怕一不小心把这次去黑山盗墓事给抖出来,那到时候我可就别想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
把皮箱放回暗柜后,我开始整理之前被弄乱的工具,而等把工作室恢复原状我已经是大汗淋漓,心想夏天果然不适合体力劳动。
看着身上一身臭汗,我打算先去冲个凉,卫生间里路过镜子边,我无意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熟悉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彰显男人的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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