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那些灵异故事 | 渡劫》
第11节作者:
江山社稷书匠 日期:2017-07-31 21:40:50
三个人,两顶炒锅
这件事儿同样也发生在老宅子里,应该比钟馗稍微晚一点,两岁半左右吧。因为感觉对当时的记忆更清晰一些。其实在我两岁之前的记忆就有,只不过是片段,不能连贯地描述,但是再长大点以后,大人们在聊天时我能说出某一个环节,这事儿让他们都非常惊讶。
那是个白天,但是天很阴,窗外没有太阳。过去的老宅子里都是土炕,没有床,土炕一般都会占满整个屋子的一侧,小孩儿站炕上都能直接坐窗台。我记得当时正在炕上玩儿,离窗户很近,正好最下面两个窗户是玻璃的,能看到外面。
忽然看见院子里进来三个人,身上穿的都是土黄色的衣服,各自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棍子,棍子前面还绑着一把刀。其中两个人头顶着炒菜的把儿锅,但是没有把儿。
他们把锅戴在头上好像还很合适,看着那锅比家里炒菜的要小一些,另外一个人头戴的是顶帽子,也是土黄色的帽子。
但很奇怪,后面有两片布,像我平时穿的屁帘子(现在可能少见了,过去孩子穿的都是开裆裤,天冷的时候把后面系两块小棉被似的东西,保暖用的,叫屁帘子)。
头顶炒菜锅?手拿黑色绑刀的棍子?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当时我看见他们的时候就是这感觉,这些东西我从来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总之当时有点害怕,因为刀我是认识的,见过大人磨刀时剌破了手,流血了,这个东西危险。我就是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他们,我不敢哭也不敢动,他们几个人进了院子就一直端着黑色棍子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好半天,但是后来我发现,他们好像根本没看见我,这下我放心了,慢慢地爬回了炕角,直到大人们干活回来。
对!不用奇怪,就是我自己在家。现在的小孩儿家长可能理解不了,我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经四岁半了,那也不可能把他自己放家里。
但过去农村差不多都是这样,别说父母了,爷爷奶奶都要下地干活儿,谁有时间在家专门看孩子啊。就把孩子往炕上一扔,用被子、枕头挡在炕沿儿,不让他掉下来就行了,估摸着孩子饿了回来喂点吃的。
那会儿基本不用担心丢孩子,没听说过。不过干活的地方也就在家的周围,都是菜地,确实也没多远,相对比较安全。
日期:2017-07-31 21:41:32
3.戴帽斗子的老太太
这会儿我应该已经三岁左右,因为可以满地跑了,之前的两件事儿当中没有走或者跑的记忆,都是在炕上看见的,所以那会儿应该不会走。
现在的小孩儿一岁多就走得很稳当了,但过去两岁都还不会走路很正常,跟营养不足、没有人特意教走路有很大关系。
这次是在我家老房子的院墙外,也是白天,一样的阴天。
本来是老娘在地里干活儿,我在地头儿玩儿,中午她收拾东西要回家做饭了,我就先往家跑。但是刚跑进大院子,就看见有个戴帽斗子的老太太站在我家小院墙外,面相很苦地看着我,而且还是歪着头,但是她的脸挺脏的,看不清长相。
帽斗子就是现在的安全帽,过去村里有大灰厂,在那里上班的人都要戴这个,还有风镜和猪鼻子(防尘口罩)。但那会儿没人叫它安全帽,都叫帽斗子,颜色也不是现在的黄色、红色、蓝色,基本都是墨绿或者黑色。
那个老太太戴的已经看不出是墨绿还是黑色了,很脏,衣服也很脏、脸也很脏。我记得当时明显天很热,应该是夏天了,但她穿的竟然是一身黑色的棉袄、棉裤,裤脚有绑腿,小脚。跟我奶奶冬天的装束差不多,但是她的身上比较脏。
这个老太太我不认识,我没敢进院,又返回去找老娘,并且想跟她说家里来人了。但当时的我还不能完全表达,可能老娘也没明白,我很着急地拉着她回家,结果进了院子什么都没有。没有老太太、没有黑色棉袄棉裤、没有帽斗子。
日期:2017-07-31 21:45:03
4.日军90式头盔
没过多久,一天的傍晚,我从那面院墙下经过时,被一把立在墙上的大号铁锹倒下来铲掉了鼻子。并不是鼻子完全掉了,而是在从鼻子开始到右脸砍了一个大口子,鼻子头已经贴在了嘴上,鼻梁软骨折了,右脸可以直接看到牙。
我只是躺在地上哭,老娘出来一看,立马拿了一条毛巾盖在我脸上,然后抱起我就往医院跑。不知道她给我盖毛巾是为了别进脏东西,还是太惨了,她都不忍心看。
当晚在医院缝了12针,虽然这也是破相了,但还好,赶上了一位姓田的外科医生,缝合技术相当好,我们虽然是个小县城,但当时田大夫在市里都很有名,经常有市里的大医院借调她去做手术。我的舌头、鼻子、脑门儿都是她给缝的,技术杠杠的。
老宅子是解放初期盖的,本来就有院墙,后来又盖了新的瓦房,就又按照分的宅基地垒了大院墙,老房子留给长子结婚用,就是我老爹了,所以进了大院子还有我家的小院子。
当初老太太站的那院墙背面,也就是我家院里,是一个鸡窝,鸡窝的墙角有个白薯井,可能很多人不明白是什么。解放初期为了防范敌机空袭,村子里基本家家都挖防空洞,一般深三四左右,里面延伸多远的都有,甚至分出好几条地道与别人家相连。
后来彻底稳定了,各家会自己有封堵,这些防空洞就用于储存白薯、白菜,所以叫白薯井,但实际很深,地下空间也很大,也许曾经四通八达。
1982年我们搬出了老宅子,住进了新盖的砖房,老宅子留给二叔结婚住。舌头就是在这砖房里磕掉的,然后就会利利索索地说话了。盖新房的时候,为了避免以后发生危险,爷爷建议把白薯井给填了,怕地基不稳。
盖房时我已经三岁半了,记得很清楚,老爹和二叔、五叔下的井。探查了一番后出来说,有三条地道,最长的一条确实延伸到了我们新房的位置,但是距离太远,而且部分有坍塌,填埋的可能性不大,深度够,应该没问题。
我还记得一件事,就是五叔上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长了锈的帽斗子,但他下井的时候没有拿,是从地道里捡的。
这个帽斗儿从此就成了我的玩具,直到有一次我坐在里面,失去了平衡,把我磕得头破血流,就是前面说的脑门儿,缝了7针。老爹一怒之下把它当了粪勺,再后来就不知去向了。当时感觉这个帽斗儿跟别人的不太一样,头顶很光滑没有楞,而且要沉很多,别人的帽斗子也都不长锈。
日期:2017-07-31 21:54:14
长大以后我也算是个伪军迷,偶尔也会逛逛铁血之类的网站。有次闲逛,看见一个军品收藏的帖子,竟然看到了我小时候的玩具,那个锈迹斑斑的黑色帽斗子,一下子我的记忆全部清晰了。这个不是安全帽,是日军的90式钢盔,也叫日军1932版钢盔。我还特意百度了一下,确实是当时华北日军的装备。
明白了!明白了!把之前的几件事连接起来,就好像很清晰了。
院子里来了三个日本兵,穿的是日军军服,端着带刺刀的枪,两个兵戴着钢盔,一个没有戴,他们在院子里找东西,是在找钢盔吗?有可能吧!丢的那一个钢盔是被穿黑棉袄、棉裤的老太太戴走了?钢盔很沉,所以老太太是歪着头?爷爷确实曾经说,挖地道和盖老房子的时都挖出过尸骨,其中会不会有他们?
这些都是我的真实经历,没有一点杜撰的成分。曾有朋友说:也许是在哪儿见到过这个形象,对他印象深刻或者感兴趣,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做梦的时候他就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了。这个是朋友们相对靠谱的一种解释,但我并不认同。
因为两岁多的我,当时的家庭环境,还有当时的时代背景,是没有可能接触到我生活以外的任何形象。在我当时的生活里,没有玩具、没有小人儿书、连年画儿都没见过,85年才有的14寸黑白电视。4岁时住进了新房,老房子给刚结婚的二叔住了。当年春节家里贴了对联和年画,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年画,上面画着一个抱着鱼的大胖娃娃。
还有些朋友说大白天怎么可能看见脏东西?这个问题,在我长大以后还特意去了解过,正所谓盛极必衰,古时重刑犯或十恶不赦之徒,斩首行刑都会选择在午时三刻(差15分钟12点)。
此时为阳气最盛的时候,连鬼门关都不敢开,意为此时斩首让刑犯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但一般的斩刑都会选择正午行刑,刀落正午过,此时即为阴气最旺之时,鬼门打开,刑犯可做鬼,就是这个道理,更何况还是阴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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