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熊一蟒在崖底对峙起来。
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解老八,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抓住藤条,快速地往上攀援—解老八的牛角胎硬铁弓还在背上,他要赶着爬上去,找回那壶钢尖竹杆雁翎箭,然后再回到崖顶,居高临下,向崖下射上几箭。人熊和巨蟒,一个都跑不掉!
解老八很快就攀上了崖顶,沿原路返回,不一会儿就到了那棵大黄桷树下。解老八收拾起树下撒落一地的利箭,再一阵小跑,回到崖顶,向下一望,那一熊一蟒,还在对峙呢!
解老八弯弓搭箭,先对准人熊,正准备放,突然,一只黑乎乎的爪子,重重地搭在了他的肩上!解老八的鼻子,又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
解老八再次毛骨悚然!他的身后,又是一头大人熊!
解老八脑子电转,考虑用什么办法脱身。那头人熊却不给他机会了,嘴一拱,解老八骨碌碌滚下崖去,正好掉在对峙着的熊和蟒之间。
把解老八拱下悬崖的,是一头母熊。崖下那头是公熊,是母熊的丈夫。这对熊夫熊妻,正是上个月解老八猎杀的那头小人熊的父母。
下一个故事:吞噬
日期:2017-12-19 21: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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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个故事:越南故事
1、出事了
银森公司是越南北部一家生产型国有企业,自建成投产就一直处于亏损状态,经理频换。第三任经理叫阮志明。
公司决定自行设计了一款新式刨床,以期提高生产效率。对此,设备部部长胡元甲持反对态度,说同类机床市场上有,建议订购。阮志明对其一顿狠批,说他不知创新。阮总亲自担纲,做起了本该胡元甲做的工作。
阮总喜欢亲力亲为,尤其在采购方面,几乎让采购部形同虚设。
胡元甲是个三十多岁的退役军人,比阮志明年轻七八岁。这天下午,他在办公室整资料,阮志明带着设备部的两名职工—机修工老潘和小范,到车间调试刨床。十几分钟后,胡元甲见一群人呼拉拉往车间跑,有人边跑边说:“听说已经死了!”
胡元甲跟着赶到车间。车间里,一圈人正围着那台由老总亲自参与设计的刨床。只见老潘仰躺在血泊中,阮志明正用两手掐住他的右大腿止血。胡元甲问打115急救电话没有,阮志明说:“公司的面包车马上就到。”
公司有两台车,一台小车,一台面包车。小车在外公干,面包车正在修理店搞维护。
胡元甲问老潘是怎么受的伤?阮志明脸色铁青,不答。机修工小范在一旁吓得说不出话。
十来分钟后,面包车来了。胡元甲和几个职工把老潘抬上车。阮志明叫胡元甲跟车去,说有什么情况随时打他电话。
公司离最近的镇有五六公里,面包车往镇医院疾驰。在车上,胡元甲才发现老潘的伤处在右下腹,而不是右大腿。
到了镇医院,老潘被胡元甲等人抬到急救床上。伤者两眼圆睁,一动不动。黑黑瘦瘦的院长过来把伤者的眼皮翻开看了看,轻淡描写地说:“瞳孔放大了,没救了。”
胡元甲摸了摸老潘的左手脉搏,似乎感觉有些微动,他对院长说:“好像还有脉跳,院长,再想想办法吧。”
院长说:“不会吧?”他伸指搭上老潘的手腕处,几秒钟后,摇了摇头。
胡元甲叫拿听诊器来,院长盯着胡元甲看了几秒,才回诊室拿听诊器。
过了几分钟,院长才把听诊器拿来,他慢吞吞地戴上听诊器,把探头在老潘胸部不断移动,边听边皱眉,听了分把钟后,放下听诊器,摇了摇头。
胡元甲打电话把老潘已死亡的消息报告了阮志明。阮志明说:“先别妄下结论!我已打了县医院的急救电话,县医院救护车很快就到,我马上就来。”
半小时后,县医院的115救护车到了,阮志明也赶来了。医生们先是打强心针,再进行胸推,一番忙碌后,医生们停了下来。带队医生说:“如果我们早到半个小时,或许还有救。”
阮志明望着死者,愣了片刻,一把拉住带队医生的袖子,说:“医生,再想想办法!请再想想办法!”
带队医生说:“没有办法了,迟了,通知死者亲属吧。”
阮志明又发了会儿愣,才扭头对胡元甲说:“老胡,通知老潘亲属。”胡元甲打通了死者妻子的电话。潘妻叫黎丽草,就在镇上做生意。黎丽草接到电话后,坐三轮车赶来了。
黎丽草二十七八的样子,身材和容貌都不错,颇有风韵。一见直挺挺仰躺在急救床上的丈夫,黎丽草发出一声惊叫,身子一歪,昏厥过去。胡元甲连忙把她拦腰一扶,叫来两个职工,一起把黎丽草抬到另一间急救室。
黎丽草很快就被医生救醒,一转醒,黎丽草就奔了出来,撕心裂肺地哭着向死者扑去,被众人拉开了。被拉开后,黎丽草捂住脸哭了会儿,然后跳上了一辆人力三轮。胡元甲怕她出事,跟着也跳了上去。黎丽草瞟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送黎丽草到了家门口,胡元甲坐三轮回到镇医院。不一会儿,一大群死者亲属坐着两辆面包车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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