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敬孝公正要毁阵时,一个人影一闪挡在敬孝公面前,抬头一瞧是一老道。
老道自报家门为压胜门人方老道,并承认此阵法由他所布。
日期:2017-07-04 14:31:24
敬孝公也通报了姓名问其布阵的缘由,方老道哈哈大笑,原来是敬孝公,久闻大名,老道在这里布阵别的不为,为的是养尸成功之日,助李自成杀灭清兵,保家卫国。
敬孝公道保家卫国实属大丈夫,但是布这阴毒的阵法,还要残害孩童以其鲜血养尸,又岂是大丈夫所为?
想不到方老道呵呵一笑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若能保家卫国,杀灭清兵,想那些孩童泉下有知也能安息了,何况历朝历代的战事不断,哪次不是死伤无数白骨如山?敬孝公千万不能妇人之仁,因一时的慈悲坏了天下的大事。
方老道一番话竟然说的敬孝公哑口无言。
方老道趁热打铁,靠三寸不烂之舌不但说服了敬孝公,允他养尸,还引荐敬孝公为李自成效力,成为这一神秘小队中的又一员干将。
敬孝公念念不忘此事,逐留在此地观察,欲看看养尸成功后,那些尸身威力如何。
令敬孝公吃惊的是,待尸成破土而出之时,那尸身的本领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一具具的尸身不施法与寻常尸身一样,只是皮肤硬若牛皮,筋骨如金刚铁石,刀砍不进,枪刺不穿,石砸不烂。若施法控制,可日行千里,夜走八百,力大如牛,若是两军交战,必定无往不胜。
当时大明江山岌岌可危,清兵不断进犯,但是想不到半路遇到了八具养尸的阻拦,一时间被杀的丢盔弃甲没,居然没有办法。
但也不是没有方法对付这八具养尸,后来清兵请了玄门高手出谋划策,以死伤数百兵丁的代价,特制了可喷射火油的青铜管枪向养尸一边喷射火油,一边向养尸发射点了火头的弩箭,以火攻之。养尸尸身起火并不畏惧,仍然向清兵发起攻击,清兵被斩杀的丢盔弃甲,血流成河,被养尸折断的清兵手脚就堆积成山。清兵与养尸足足奋战一天一夜,才占据上风,这八具尸身用了三天三夜才被焚化成一片焦炭。
此役过后,战场上遍布了几百具清兵的尸身,鲜血染红了地面,四处被烧的寸草不留,八具养尸的被烧焦后呼呼的冒着带有恶臭的黑烟,恶臭数月久久不散。场面甚是血腥恐怖。
江湖突现八阴聚尸阵,严老爷子又将如何破解?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日期:2017-07-04 14:42:22
二十三
严老爷子复述起这段师祖爷传下来的八阴聚尸阵养尸的威力,听的李贺年和杜心武张口结舌,心惊胆战。
李贺年道:“若是待养尸成功前坏了此阵法,不就可免得涂炭一方生灵了吗。”
严老爷子道:“话虽如此,但是破阵需要有极高的功力和特殊方法,否则阵可破,但是破阵之人却得反噬,届时恐怕……”
“恐怕什么?”李贺年问。
“恐怕不得善终啊。”
“那就找到施术之人,直接干掉他,”杜心武道:“一了百了!”
严老爷子道:“施术之人若是躲起来,找不到也是枉然,所以想要破这个阵法难就难在这里。”
“老爹,”李贺年问道:“这个阵法到底要怎么破呢?”
严老爷子苦笑:“师祖爷到是会破此阵,破阵之法师祖爷却没能流传下来,也怪我们徒子徒孙学艺不精。”
“啊?”李贺年叹道“那岂不是没有办法了吗?”
严老爷子直摇头,沉默不语。
说到这里爷三个都干坐着抽烟,没了办法。
莫说不懂破阵之法,就是懂得方法,没有深厚的功力也没辙。
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施术的人,可这年月兵荒马乱,茫茫人海,找一个故意躲起来的人又谈何容易。
过了半晌严老爷子打破了沉闷道:“这事咱们既然摊上了,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现在还没听说有小孩子无辜失踪,看来对方还没有动手,也就是说我们还有机会。”
“那事不宜迟,我们应该怎么做?”杜心武急忙问。
严老爷子道:“心武,你和我去张氏姐妹家,她们两个尸身也被困在八阴聚尸阵中,我又答应了帮他们伸冤报仇,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转向李贺年说:“贺年,你有灵骨护身,需要你跑一趟北塘镇了。”
“我去?”李贺年道:“可是我不懂那八阴聚尸阵,恐怕看不出所以然,耽误了大事。”
“没事,”李老爷子慢慢道:“这阵法甚至奇特,但是也较为容易辨别,无非就是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用特殊方法埋下尸身,再施以异术,但是八个方位埋下尸身后,周边逐渐会被阴气笼罩变的寸草不生。你只要找到八个寸草不生的地点,观察是不是处在五行八卦的点上就可以确定那是不是八阴聚尸阵了。”
李贺年点头道:“好,那我明天就去。”
严老爷子嘱咐道:“切记,你不懂法术,也没有武功,遇到意外不要逞强,保住自己安危要紧。”
日期:2017-07-04 15:33:36
翌日,三人分头行动,李贺年雇了大车去往塘沽的北塘镇。严老爷子和杜心武前往家住西关的张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按照张氏姐妹给的地址,严老爷子和杜心武找到张家,破败的小门关着,歪歪的不忍上去敲门,生怕敲击之下院门突然倒塌。
轻轻一推,院门“嘎吱”一声开了,小院里凌乱不堪,三间旧房年久失修,屋上的瓦片已经残缺不全,窗户贴满了各种颜色的纸用来遮挡冬日的寒风。房门被一个补丁落补丁的大门帘遮挡着,有稻草从门帘里支棱着,居然是用稻草填充的门帘。
窗户下面推放着几个残破的瓦罐,瓦罐旁边是一堆煤渣,看上去也就能烧三四天的样子。没有一丝春节的喜庆气息,倒像是久无人居住的破屋。
这时,一个小男孩端着个簸箕从院子外面进来,簸箕里的煤渣正冒着热气,有的煤渣居然还带着火光。小男孩鼻涕流下老长来不及擦,已经被风干了,结痂在鼻子下面,小脸蛋冻的通红,端着簸箕的手结了厚厚的一层滋泥。身上的棉袄薄的像个单褂,落满了补丁。
“你们找谁?”小男孩看着两人怯生生的问。
严老爷子轻声问:“你是这家的孩子吗?”
男孩点点头。
“你家大人在不在?”严老爷子又问。
男孩点着头:“妈,有人来啦!”说着跑进院子里,把煤渣倒在窗子底下的煤渣堆上。
门帘一挑,出来一位中年妇人,蓬头垢面,目光呆滞,看看这两人问:“你们找谁?”
严老爷子微微一笑问道:“春姑、丽姑原来是住在这吧?”
妇人一惊,显得手足无措:“死了,都死了,你们快走吧!”说着转身就要进屋。
妇人显得极为惊恐,对严老爷子和杜心武充满了戒备。看来张家一定是发生了比较大的变故,两姐妹的死给这妇人带来了心里上的阴影,使她看上去精神状态和普通人有很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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