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住得安宾馆之所以收费那么高还生意那么好,是因为住得安里面能提供一种匪夷所思的服务,那就是满足欲望!
欲望!莫说凡人都有,就是神仙,你如若戳中了她的那一个点,她也会跑下凡尘来,这就是为什么黄、赌、毒那么赚钱,而且还总是屡禁不止的原因。
住得安里面所谓的满足欲望并不是黄、赌、毒这些东西,而是精神满足。这说起来可能比较空泛,但住得安里面提供的,确实就是这样的一种东西。
具体点说就是,在住得安里面,老板张全良也不知是用了什么办法,他竟然有本事将这些精神上面的东西变得实体化——这——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打个比方,有的人看日本小电影,然后边看电影边那样,在他的脑子里面就是想象着自己就是电影里的男主角,即此来满足自己的幻想欲望。而在住得安里面,据说你若幻想什么,真就会有什么,比如你幻想的是一个电影中人,那么你的面前就真的会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人,而且绝不虚幻,无论你跟她言语交流还是上手的触感完全跟真的一样,这就是住得安之所以能够那么吸引人的原因。
在那里面,有人想女人,有人想事业,有人想金钱...........但无论你想什么,在那里面你都能够得到,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你走进了住得安宾馆,至少在里面,你就是世界的神。
夫人了解到了这之后据说当时沉默了好久,没人知道她那时在想的是什么,也许是在想她老公去那里究竟是要幻想些什么吧?
最后的结果是,这位夫人亲自写了一遍关于住得安宾馆的报道手稿交给了当地的传媒系统,让当地的传媒将这事报道了出去。而张全良,那时候早已经关掉了住得安宾馆,这一切他即没有出来反驳,也没有出来说些什么,完全是一副与世再无争的态度。而住得安的名声在当地也更加的得到了升华,从之前的神秘更是上升成为了一个传说,也就是后来当地人口里说的安乐窝。
后记:关于张全良,在这事报道出来了之后,很多人都去找过他,想问问他这其中的缘妙,但张全良一律不说,谁也没能从他口里套出半句话来。尔后,也许是不堪其扰吧,张全良离开了那里,从那之后,没有人再见过张全良。
而那位高官夫人,在将报道交给电视台后,她便向法院提交了跟她老公离婚的申请,最后好像也离了。
至于那篇报道,不知是什么原因,在轰动了极短的一段时候后,被冷处理了,现在,恐怕也只能在一些猎奇小报上才能找到些许的痕迹吧。
日期:2018-06-29 10:00:24
这是一件我十分不愿意提起的事情,每一次只要一想到,我都觉得如鲠在喉,浑身的不自在,所以,讲这个故事我隐去了地方,勿怪!
在某地,有一个人名字叫作马知德,此人精明强干又踏实肯干,加之头脑灵活,年轻的时候便学就了一手好的木匠活。那年月,在当地房屋的构造仍是以木头为主,所以此人凭借着自己的手艺加之做工时的负责用心,在当地的口碑还算不错。相对应的,便是此人也借助着这好的口碑加之自己的勤奋,也积攒的一定的钱财。
他是一个精明的人,如所有的受老式教育的人一样,他对吃穿用度方面很是节约,但对买田买地,置办家业这些却甚是舍得,所以,在他人至中年时,也打下了一定的家业基础,后来又在镇子中开设了好几家的铺面,赫然间,此人也算的上是当地一富了。
稍有钱后,此人也未曾忘本,无论是做工还是做生意,他也是实实在在的,从没干过那些坑害乡里的勾当,便是乡里人有事相求,只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也会尽量相帮,做人倒也算的上是个爽快的人。又或者,缝着了荒年,他也会或借贷的借贷,或相帮的相帮,也算是尽量的出着自己的力,帮着乡亲们度过荒年。那年月,乡里人说到他,多都会伸出个大拇指来,夸他是一个善人。
但世事莫测,运转时衰,就像一个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命终一样,在命运的面前,总是显得那么的难测难挡。
多年的战争结束了,太平的日子也过了那么十几年,但谁也没有想到,一场席卷全国的运动又开始了。这场运动中,正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无疑的,马知德那一家子,便是愁的人里的一员了。
初时,马知德虽说心中战栗,但仍是心中怀着侥幸,他想:我这一份子家业,也是我起早贪黑,一钉子一卯子的打出来的,我也未曾去偷去抢,也未曾去坑去骗。况且平时对于乡里,我虽算不上大善,但也从未做过哪怕一点的小恶,想来老天爷自会有个公道,不会负了我这良人的。纵然是乡亲们,不求他们念我半点的好,想来凭着良心,也未必见得就会害我吧!
他虽说这样子想,但随着运动的白热化,他却越来越心惊。最后,在多少个不眠夜里,他想来想去,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去找到一个当初受他恩惠颇多的又正好是当地这场运动的十分积极的一位亲戚,对那位说:“老哥哥啊,我想来想去去,我决定把我那几亩薄田以及镇子上的那几家铺面交出来,你看你能不能看在亲戚的面上,帮我在其中圆上一圆啊?”
哪知那位往日里但凡有些小事就上门相求的亲戚此刻却完全的变了脸,他拉着张脸说:“马知德,你个坏蛋的地主,万恶的资本家,你平时做尽了坏事。那时买乡亲们的地时怎么没这觉悟了?就因为你买了乡亲们的土地,让乡亲们只能去你家才有地种,现在好了,人民翻身做主人了,这正是你们这些坏人的报应,你现在想再耍滑头已经没用了,人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你必须做检讨,接受人民的审判。”
马知德虽说心里凹糟,但面上还是陪着笑脸说:“大兄弟,当初买卖土地都是你情我愿的,我也没曾少过任何人的一分钱,况那时候,我觉悟不高,现在我后悔了,愿意把那些土地全都交出来,你看这不是已经够了嘛!又况且,平日里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您看您就高抬抬贵手,帮我在其中说上一两句好话,我也就知足了。”
哪知那位是个多年怨气一日发的人,他指着马知德的鼻子就骂:“马知德,你还真以为你是个好人呢?平日里你盘剥乡里,灾年时,你借机放贷,往日里,有的乡亲无米下锅,你家却积谷如山,纵是平时有对乡亲们帮点小忙,也是沽名钓誉、要乡亲们说你声好的。你这样凡事都要求有回报,处处都精掐细算的才是最坏的,你这样的就算是伪善,是心机,是投机倒把,是个最坏最坏的坏人。现在人民当家做主了,你的这些把戏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你骗不了人民,也骗不了天,要是你是个好人,老天爷也怎么会让你绝后呢?”
这话一出,马知德便浑身都在抖了,是气的!要说其他,便是大家都可以眼睁睁的看得到的,他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但要说到他绝后,这便是他心中最大的一个隐痛了,缘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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