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向着她轻轻的挥了挥手,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一股子什么力量给锁住了一般,竟然就那样的漂浮在半空中,纹丝也动弹不得。
男人似乎并不想跟她解释什么,只是轻笑了一声。随即,便转身向着一旁的侧室走去。
女人也不知是怎么了?漂浮在空中竟像是磁铁的一般被男人给吸引着,男人走,她便不自觉的跟在男人的身后飘着。那感觉,就像是男人用一根无形的线在放风筝一样,而她,就是那个被放的风筝。
男人走进了一间侧室,开门进去后。只见里面灯光暗红,气氛十分的压抑,又颇显得十分的诡异。
在这间屋子的正中间供奉着一座神龛,神龛里的神像是一个长相极丑的、浑身漆黑的、又显得凶神恶煞的塑像。虽说认不得这究竟是那一尊神,但单看着架势,就能够想到这绝非什么善神。
男人点了三柱香,很恭敬的给这神龛中的神插上,又拜了几拜。而后才又回身看了眼被制住的女人,不过这一次看,那却是极其阴狠的眼神了。
日期:2018-07-17 11:08:01
他对着女人摇了摇头,脸上笑意全无,竟全是那种让人一看便觉得不寒而栗的神情。
他也不知是对女人说的还是对那个小男孩说的,只听他说了一句:“跟我来。”
说着,他绕过神龛,在神龛后面有一扇很大的落地镜。只见这个男人在虚空中用手做撕扯状的撕扯了那么一下。然后他就径直的向着镜子走了进去,身体也与镜子完全的融作了一体。
女人看的吃惊,但是她自己的身体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所以,也随着那个男人向着镜子飘去,也是一样的,进入镜子中与镜子融作了一体。
继而是小男孩,一般无二。
进到镜子里面后,里面是另有一番天地。看模样,里面像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室,而让女人更加吃惊的是,里面陈列着很多的尸体以及很多的瓶瓶罐罐。尸体有大有小、有老有少,有些看上去像是古尸,有些看上去却还新鲜。罐子里面装着的也不一,有些里面装着的是各类毒虫,而还有一些装着的是各种的人体器官。
看到这些,女人的惊骇之情是自不必多说。而男人呢?只见他把手一挥,女人便像是狂涛中的树叶一样,不由己的便飘向了一处像是手术台的地方。
男人将她在台子上面固定好,又似爱怜一般的从她脸上一直抚摸到了她的胸前。随后,男人猛地用手在她的脖子上面一点。
就这么的一点,女人便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被火烧的一般难受,那种被火烧的感觉是由内而外的,就像是她的体内此刻正燃烧着一股十分猛烈的巨火一般。
她忍不住,想要乱挣、想要大叫,但是挣扎,无论如何她也挣不开,而大叫呢?男人似乎很欣赏。
男人对她说:“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人吗?”
“变态,丧心病狂的魔鬼!”这是当时女人心里的唯一想法,所以也不需掩饰的直说了出来。
男人轻笑一下,全部介意,他绅士般的点上了一根烟,吐了口烟雾说:“我是一个炼尸人。”
女人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身上的难受,她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所以,她想要死的明白一点,那就是至少也要多了解一下这个男人。就算世上真的有阴间的话,她也可以去阴间状告这个变态,丧心病狂的魔鬼。
她压抑着,问:“什么是炼尸人?”
男人便解释了一下,关于人死之后,尸体会分为尸、魂、魄三种的事情,又表明了自己这样的炼尸人其实就是将人的尸体与魂魄封合在一块,制造成真正的鬼的事。
女人又问了很多,男人也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的一样,有问便有答。甚至,就在他缝上女人眼睛的过程中,他们两个都很平静的在一问一答。
女人知道了,据这个男人说,以他目前的实力,单就这些尸体,他就能组建成一支亡灵军队。而他的能力也远不止于此,他泡在瓶瓶罐罐里面的那些器官,也能够帮生人给换上,或是那些个被他拘禁了灵魂的尸体,他也能将之转移到别人的身上。
换而言之,他有着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
但是即便如此,他仍旧不能够为所欲为,因为在这座城市里还有着另一个跟他一样的术士。那也是一个修炼邪法的人,他们的修炼方法虽然不一样,但互相倾轧的能力却是一般无差,所以,他们两其实现在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形成了相互对峙的均衡态势。
说来也可笑,两个邪法术士居然是不愿意看着对方一方的做大,从而相互制衡,竟然以这样的一种方式维系住了这座城市的暂时的和平。
日期:2018-07-17 22:16:00
男人将女人的眼睛缝上了之后,又用针像是扎针灸一样的在女人的身上扎了好几处的针。一切完毕了之后,男人才像是一个刚动完手术的外科医生一样,一边擦着手,一边从台子上下来。
他吩咐一旁的小男孩说:“你看着她,不到明天早上,就会有一团气从她的嘴巴里面出来。你把那团气装好,放到那边的柜子里面去。至于这具身体—先放那边吧。”
男人指了指另一边一个专门陈放尸体的架子,便径直的出门去了。
小男孩独自站在大大的地下室里面,感觉空空荡荡的。地下室里虽然有些东西,但那些东西都是彻底的死物,连一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所以,也正因为如此,在台子上面躺着的那个女人的沉重的喘息声才会显得更加的大。
小男孩表情阴郁,一脸死气。或许是地下室中的那些彻底的死物引不起他的兴趣;又或者在这样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里,能发出声音的东西才会显得更加的特别。
总之,台子上面那个发着沉重喘息声的女人吸引了小男孩的视线。
小男孩没有靠近那个女人,他只是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那个女人而已,就像是在观察着一件尚且还有些生息的东西在慢慢的沉寂下去一样。又像是无聊的小孩在故意将一盆水搅浑,然后在一旁看着那盆水里的浑浊物在慢慢的沉淀一样。
台子上面的那个女人显然也感觉到了有一股子视线在看着她,她重重的又叹了一口气,嘴里轻声叫道:“小弟弟—小弟弟!”
但是小男孩没有理她,还是如之前一样的阴郁的看着那个女人而已。
女人很显然知道小男孩的意思,她又在那里声音柔和的自顾自的说起话来:“之前我在新闻上看到过一个新闻,说有一个男孩在家里面被人反绑着吊死在了家里。刚看你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想起了那个小男孩来。
唉!他可真可怜。但在新闻上,我看到那个男孩的父母哭的那么的憔悴,真为他们感到心痛!他们的心酸可能旁人根本就理解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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