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虚:蒿城事纪:不讲故事,只说真实经历。(秘闻科普)》
第34节

作者: 黄歌断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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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一般人不清楚,所以就当成老树成精。另外老树流血的说法也存在,比如龙血树就会流血,有的树胶也是红色,不必大惊小怪。
  其实“建国后不许成精”这句话还真不是胡扯,再牛逼的鬼神也拗不过政府,你敢成精?明天就有“有关部门”去处理你。
  这一章就到这里了。
  日期:2017-08-21 03:20:16
  46.【闻】发癔症
  因为社会环境所迫,人与人之间的问题与日俱增。

  很多年前流行过一个叫“闪客”的东西。就是几个人好端端的在路上走着,突然间就“石化”了,保持那一秒的姿势不动也不眨眼,引的路人频频围观。
  这是行为艺术的一种,就是人类通过夸张的方式表达内心丰富的情感,同时也是对社会常规的一种冲击。比如非主流和杀马特,非主流多半是跟风学样,而杀马特大多都是内心渴望被人关爱的人,通过这种极端的手段来填补内心的满足。
  种种特殊的行为现象实际上也反映了现代社会的功利性,缺乏对精神的滋养,人们易怒、缺乏理解,也有很多精神病人。
  统计表明,中国有1.73亿精神病人,在这1.73亿人中,大多数是潜在精神疾病,平常跟其他人也没区别,但是一遇到冲突或者抑郁的事情,就容易想自杀,或者往极端的方向想。

  有一个很明显的表象就是,这些人一到夜深人静就容易想起失意的事情,很想自暴自弃,觉得前方一片黑暗,却不愿意放弃而苦苦挣扎。
  这是很可怜的事情!
  如果按照精神问题的程度来划分,顺序分别是:精神抑郁(不要紧)、潜在精神疾病患者(容易情绪失控)、精神病患者(已经要就医了)、神经病(完全就是疯子)。
  既然千姐问我精神病和鬼神有没有关系,那就专门写这篇来回答一下吧。这件事要怎么说呢?它的关系很复杂,且容我慢慢道来,还是先讲故事吧:
  我曾听朋友说,他们老家有黄皮子。看过《鬼吹灯》的都知道,黄皮子就是黄鼠狼。这玩意其实哪里都有,不论是南方还是北方。

  不过黄皮子成精的事好像只有东北比较多,正好我那个朋友就是东北的。
  因为这个故事也是朋友听亲戚讲的,所以我还是用第一人称复述吧,以后的章节也这么来。
  …
  我二婶是佳木斯人,离我们这里不远。二婶也不是生在佳木斯的,是嫁过去以后跟着男人落了户口。
  二婶的男人二叔并不是我爸的弟弟,二婶才是我家亲戚,不知道为啥非要我叫婶婶。
  二叔是种苞米(玉米)的,不过有个怪事,他从来不卖苞米,而是卖“坏了的苞米”。
  不晓得他用了啥法子,摘下来的苞米上都有一层紫红色的玩意,就和墙上的霉菌没两样。小时候他叫我吃这东西,我看的恶心不肯吃,二婶就拿辣子孜然炒着给我吃,超级香~

  二叔管那黑乎乎的东西叫“苞霉子”,据说比苞米还能卖上价。
  他俩没在屯儿里住,是跑到田头直接盖了个小院,虽然不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是和最近的人家也隔着五十来米。
  不过那户人家性格很怪异,每次跟他们说话都爱搭不理的,连带着他们养的黑狗也不是个好东西,经常跑到二叔家房檐下瞅肉皮。有一次二叔发现灶台上的腌鳖花(一种鱼)没了,出去发现那条死狗正吃的津津有味。
  某次我二婶给地里撒种,那会儿是四月份,天气不算热,她连着撒了五亩地,才坐在田坎上喝水。

  喝水的时候,二婶突然听到路边的灌子里有悉悉索索地声响,就喊了一句:“干哈的?”
  他以为是二叔藏在灌子后头吓她,没想到她这一嗓子却吓出来一个畜牲!
  你猜是啥?—是个小黄皮子!
  那皮子有两乍长(就是两个虎口的距离),看到二婶以后,眼睛贼溜溜地转悠。
  二婶一看这场景,顿时笑骂:“小b崽子!瞅嘛瞅?”

  谁想那皮子也不怕人,冲着她呲牙支吾了两声。二婶一下就来气了,顺手把鞋脱下来,直接砸了个正着!
  这也真是巧,皮子这玩意贼精,平常放狗都撵不上,一有风吹草动就溜咯,没想到这回被二婶直接砸了个大马趴!
  那皮子被砸的晕晕乎乎,估计有内伤了,爬起来冲二婶呲牙,二婶拿起撒种的筐子就准备砸它,又一想种子都在里面,所以就没搭理它。
  那皮子也是一个闪身就钻到灌子里不见了。
  二婶骂了路晦气,就继续撒种,直到下午才回家。
  日期:2017-08-21 03:25:51
  47.【闻】发癔症(下)

  大概晚上十点多,二叔二婶都准备睡了,关着灯说夜话。窗外头风很大,都可以听到啸音,窗户也被拍的叭叭叭乱响。
  他们俩人聊着聊着,二婶就笑着说:“今天有个皮子被我拿鞋底子砸了,比狍子还傻。”
  二叔猛地起身,弄的冷风直接灌到被窝,二婶嗔道:“干啥玩意啊你,咋呼啥?”
  衬着窗外的月色,二叔的脸色格外凝重:“我咋呼啥?瞅瞅你自己都干了啥事?皮子你都敢打!”
  二婶也来气了:“打了咋地?我连你一块打!”说着就开始锤二叔。
  二叔心一软,语气也缓和了:“你不懂,皮子在俺这儿是很邪乎的!你把它砸了,过几天说不定就闹幺蛾子弄你!”
  “这…这咋弄啊?”二婶也被他说的慌了神,一脸惶恐。
  “还能咋弄?明天蒸碗米饭,把咱家养那鸡杀了跟米饭一起放到门口。如果下午米饭被动了,你就对着饭碗磕三个响头,我也得磕!”二叔语重心长的说。

  二婶支支吾吾:“可是那鸡抱蛋的啊?”
  “你咋是个坎儿?鸡重要还是命重要?”
  “好好好,听你嘞。”
  第二天二叔二婶没有去地里,一大早就抓了把高粱米还是百米我忘了,反正就是蒸了一锅米饭。然后把院子那只下蛋的老母鸡捉来杀了,鸡血跟米饭浇在一块儿,看起来血淋淋的非常惨烈。

  然后他们两个就躲在房子里,半晌都没有出去。等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二叔和二婶才推门去看,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碗米饭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了,只有碗里还残留着一些血迹,然后那只鸡还是完整的,就躺在碗边,不过变得很干瘪,另外落了一些鸡毛。
  二叔走过去把那只鸡的尸体踢了一脚,发现他已经没有血迹了只是一具干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叔跟二婶也不清楚, 从小就听家里老人说皮子这玩意儿喜欢吃鸡,总是深更半夜跑到院子偷鸡。
  不过甭管怎么说,现在这鸡血饭已经被吃掉了,说明皮子原谅了他们,所以二叔二婶顿时松了口气,然后隔着门槛对碗老老实实磕了仨响头,这才开始收拾一地狼藉。
  可是还没等他俩高兴,二婶忽然有点不对劲…怎么个奇怪法,就是她开始又哭又笑,还自言自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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