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被遗忘的女人——奇女子的世界谁人懂?女史演绎沧海遗珠篇》
第9节

作者: 是三贝勒爷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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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演出时间紧张,梅先生托付了接待处李处长,并写信通知她与李处长联系。回到北京后,梅先生接到张洗非来信:“别后,转眼之间两月多,当梅同志启程时,捧读大扎,即按所指,去李处长处请示,以梅同志之帮助,现已蒙李处长之介绍,在东北人民政府机关学校当保健员,于星期一(廿三)正式上班……”
  日期:2017-08-20 19:36:51
  1954年,沈阳皇姑区的老式民房里,陈旧的看不出颜色的竹椅,椅子上躺着一位老人,黑色臃肿的棉衣棉裤,苍发桑颜,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将军威武儒雅,女子清亮娇俏,是年轻时的蔡将军和小凤仙,如今的张洗非。
  老式的收音机里播放着评书《蔡锷与小凤仙》,张洗非双目浑浊,听得似是而非,哪些真,哪些梦,哪些是曾经的自己,哪些身影自己还能记得?

  穿越四十年的一百六十个春夏秋冬,那个清高不吝世俗的少女,凭窗而望,巷子那头款款而来的男人,清癯挺拔,他穿的是肃严的军装,还是风雅的长衫?
  张洗非,原名朱筱凤,艺名小凤仙,卒于沈阳,享年五十四岁。
  日期:2017-08-22 12:34:42
  《女史演绎 沧海遗珠篇》  (2)苏茉儿
  放马山阴下,马壮牛羊肥,鞭摇星辰落,牧歌白云飞。
  山苍茫,水清浅,呼伦贝尔草原的夏季,雨水充沛,蜿蜒的额尔古纳河一路欢唱,河边盛开着无数的野花,在巍巍兴安吹来的的风中低首摇曳,像极了河边牧羊的少女。

  清脆的牧羊鞭声里流传着遥远的故事,神话里的呼伦姑娘贝尔少年,为拯救草原,化身湖泊。故事里有个恶魔叫“莽古斯”。
  翻开蒙古的千年历史,还真有个叫“莽古斯”的人,不过他可不是恶魔,是赫赫威名的草原先祖成吉思汗的后代,是大清孝庄太后的祖父。
  莽古斯的先祖,是成吉思汗的弟弟哈萨尔。他作为大汗卫队的统领,每次战役亲率弓弩手护卫成吉思汗,骁勇异常。
  成吉思汗的卫队是从蒙古骑兵当中选拔的,优中选优,战斗力自不必说,哈萨尔那是有勇有智的头狼。
  成吉思汗训练的蒙古铁骑具备奥斯曼人的强壮体格、斯巴达勇士的严格纪律和日本武士的狼性,还有成吉思汗詹前的军事家思想。
  每战的标准由三个骑兵纵队组成,每个骑兵纵队包括十个骑兵团,每个骑兵团包括10个骑兵连,每个骑兵连包括十个骑兵班,每班10人。三个纵队就是三万人。
  蒙古铁骑分为重骑兵和轻骑兵。重骑兵的勇士和战马皆铠甲护卫,勇士手持长枪,腰里别着短弯刀马鞍上还挂着结实的狼牙棒。
  轻骑兵的勇士只有头盔,携带一张弓和两种箭,箭头小而尖利,用于远射;箭头大而宽,用于近战。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侦察,掩护,为重骑兵提供火力支援,肃清残敌以及跟踪追击。
  横扫欧亚大陆的蒙古霸业链上,蒙古铁骑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世界上约2亿人口败在蒙古铁骑之下。那个谁……阿三家多少人?
  日期:2017-08-22 12:52:07
  公元1206年,成吉思汗建立蒙古帝国,把帝国的西部分封给自己的儿孙,把东部分封给自己的兄弟。把水草最肥美的额尔古纳河流域分封给哈萨尔。至此,哈萨尔的子孙后代在这里繁衍生息,人们习惯的称为“科尔沁”部落,科尔沁在蒙语里是弓弩手的意思。

  俗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里说个有趣的事。那……有个棒子国的历史学家坚称成吉思汗是他们国的人,理由有以下几点:
  一是铁木真其实叫铁木贞,贞字是他们国特有的,还好没说铁木真是鬼电影贞子家亲戚;
  二是据棒子历史专家考证,成吉思汗名字里面的思汗其实是思韩,就是思念韩国的意思,因此铁木真理应属于韩国人。
  为了傍大款,连祖宗都忘了,你们家以前叫新罗,叫百济,“三韩”岛国旮旯里的穷部落,茹毛饮血,连马都稀罕,哪里培养出“上帝之鞭”,思密达你们想的有点多。
  让我说今天大部分那个国家的人在未整容以前倒是和成吉思汗的画像很像,圆圆的大脸,细细眯眯的一双眼,高颧骨,典型的蒙古人特征,认祖归宗,欢迎。
  日期:2017-08-22 14:18:44
  草原的牛羊是悠闲的,草原的人却无法悠闲。追逐水草而居,还有连年的征战,科尔沁部落的牧民生活非常艰辛。

  时光来到了1615年,这一年严重的干旱侵袭了科尔沁部落草场,额尔古纳河的流水,也失去了往日的欢唱。科尔沁牧民索玛朗家里迎来了他们家的第三个孩子。
  愁眉苦脸的索玛朗抱着满身血污的婴儿,望着脚下的半钵混沌的黄水,叹息一声,抓起水钵旁的青草给婴儿简单的拂拭掉血污,用一块黑污的毡布裹了,放在妻子身边。
  索玛朗的妻子,尽管刚生产身体很虚弱,还是把婴儿搂在自己的怀里。瞧着婴儿皱皱的小脸,用衣袖去揩拭掉婴儿脸上血污,许是弄痛了,婴儿发出细细的嘤咛,弱小的哭声都这么没有力气。索玛朗的妻子心里酸酸的。
  索玛朗把仅有的半钵水拿出去,分给牛羊,留下部分准备晚饭用。抬头望望天,什么时候能下雨呢?!

  赶上我们骄健的马群哟
  迎着阳光走向远方
  日轮花随风吐露着芳香
  多么美丽我的家乡
  清清的河水明又亮
  象条银带飘向远方
  心中怀念着我的达古拉哟
  破旧的毡房里传出妻子柔美的歌声,天边的云层随着低回的歌声层层叠叠,从群岚的背后,不断翻涌,不断扩散。

  日期:2017-08-22 15:18:34
  不远处来了一队人马,那是宰桑贝勒的卫队,奉父亲莽古斯亲王之命去参加大金国的盛会。飘扬的科尔沁王旗,在阵风的鼓荡下,旗穗飘卷,犹如一只长毛口袋,猎猎作响。
  “苏茉儿,苏茉儿”索玛朗嘴里用蒙语念着“毛口袋、毛口袋”,双手忍不住的往两边舒展去试探风向,鼓荡的旗帜犹如毛口袋,那是风信子的话,风来了,雨也来了,科尔沁草原的干旱就要结束了。
  不期而至的大雨,把宰桑贝勒的马队淋在草岗上,多亏管家眼尖,看见岗坡下有一户破旧的毡房。
  宰桑贝勒环视了一圈,毡房里破旧脏乱、两个孩子的小脸又脏又黑,想是很久没有洗了,毡房的主人——夫妻两个一看就是老实的牧民,女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分不清颜色的毡布,似乎是个小婴儿。宰桑想起来自己的二女儿,前年刚生下来时候,福晋也是用一块毡布裹着,说是女孩这样好养活,将来身体结实。
  贝勒爷接过来旧毡布里的小生命,孩子刚生下来,丑丑的,偶尔睁眼睛时,眼珠黑漆漆的,像黑色的宝石。

  “叫什么名字”宰桑贝勒对这个孩子好像很感兴趣,旁边的索玛朗慌了神,本就木讷,此时战战兢兢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贝勒爷问你话呢,孩子取名字了吗?”管家催促道
  “没,没……取了,叫苏茉儿”索玛朗一下想起刚才被风鼓起的像毛口袋一样的王旗,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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