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部十九局》
第55节

作者: 滨城米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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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新兵连这一段时间内,张健归算是把出生以来活到现在的力气都用完了,什么苦都吃了,可还是有效果的,就拿做俯卧撑来说,一次做个一百几十个跟玩似的。在部队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容易交到真正的朋友,战友这个词怎么也算是超越友谊的存在了。而张健归也认识了几个死党,一个是“曹格”,但他们一直叫他曹哥,叫他曹哥当然是因为他姓曹还比张健归大了一岁,他是东北人,有着东北的那种直爽和火爆脾气,一米八多的大个,长的跟个大铁塔一样,属于往那一站看着就不像是好人的那种人,要是在弄个纹身带个大金链子然后再戴个墨镜的话,别的不敢说,但妇女儿童肯定是见到他就绕道走。可张健归知道他心里还是善良的,属于好人的范畴。曹哥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爱说他的口头禅,而他的口头禅就是“卧槽”,其实叫他槽哥更为贴切一点,虽然每次遇到什么事都是以“卧槽”这俩字开头的,但都是以不同的声调发出的,比如在跟人打架和发现碗里有块肉的时候,说法那肯定是不一样的,一个是降调另一个是升调,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事是不能用“卧槽”来表达的,如果有那就说两遍。

  另一个死党就是“泥鳅”,他叫王鑫来,个子不高,可是头脑却很灵活,各种鬼主意都能想的出来,虽然每次到最后都会因为他出的主意而被领导批评,尽管这样但还是遇到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人还是他,他在训练的时候爬墙是全连最快的,所以大家都叫他泥鳅,其实张健归也纳闷为什么不叫他壁虎,毕竟壁虎才会爬墙,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发现有些事明明觉得不太对,可还是懒得去问。

  而他们自然还是叫张健归“鬼子”,在部队里被人喊作鬼子,一开始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太舒服,毕竟抗日的电视剧天天都在演,电视剧里的鬼子有多惨,这就不用多说了,而张健归现在又是个当兵的,总觉得有点别扭,可是被人叫的时间长了也就那么地了,就像是某人说的“时间是种迷幻*,能够让你忘了快乐和苦痛。”张健归他们三个平时没事就聚在一起斗地主,有时候放假了还会出去喝点小酒,曹哥的酒量可真不是盖的,张健归跟泥鳅绑在一起在乘以二都不是他的对手。

  又是一天的训练结束了,在平时训练结束后张健归都会跟曹哥和泥鳅一起去水房来个凉水澡,那感觉简直就是如重生一般的痛快,当一盆凉水从头而降,感觉这一天的劳累也被冲走了,再一盆凉水冲下去的时候不但没有了乏累感,还会感觉自己又满血复活了,体力多的能围操场再跑个几十圈,如果要是再来几盆凉水的时候,那就没感觉了,因为有点神经疲劳了,什么事都只有前几次才会觉得过瘾、痛快。当兵的时候一起洗澡、一起喝酒、一起打牌,绝对是当兵的三大乐趣,因为这三件事都可以看清一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在洗的时候张健归他们通常还会来点低级恶趣味,比如互相攻击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想必大部分的男人们在跟死党洗澡的时候都干过这事,只不过这帮人干的有点频,等后来想想又觉得那时候自己就是个变态,以至于每次跟曹哥喝酒的时候,曹哥都会拿此事来寻开心。张健归也是在洗澡的时候,趁他俩不注意,接一大盆水猛的泼向他俩的命根子,然后他俩就会像拉肚子一样,身子一挺屁股夹紧然后双手捂着命根子,并开始大骂,虽然用手捂着命根子不能减轻疼痛,但好像可以缓解心里的疼痛,再后来张健归就被他俩按在了地上,泥鳅更狠,找了一根水管接到水龙头上,然后把水一开,另一头对准张健归的命根子就开始喷,张健归起码是用盆泼的,一盆水泼完就没了,而他们倒好,直接接上水龙头用水管来喷,而且是一直喷,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反正张健归是体会了,那简直就像农村给猪阉割一样,猪怎么叫的张健归就怎么叫的,虽然张健归跟猪的结果不同,不过再来几次的话张健归跟猪的结果也差不太多了。

  当张健归被他俩眼看要被施以极刑的时候,张健归赶紧服软,喊道:“两位哥,我错了,我错了,你俩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爸妈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
  曹哥说:“卧槽,你现在知道服软了,你刚才不是挺牛的,还是你先动的手。”
  泥鳅也说:“鬼子,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俩,要不你跟你媳妇传宗接代的事,我俩帮你办了?”
  张健归说:“泥鳅,来,你过来,来,你看我口型,看仔细了。哥屋恩,滚!。”
  曹哥说:“卧槽,硬气,牛,哥们给你点个赞。泥鳅,开水。看看他到底服不服。”
  泥鳅跟打了鸡血似的,说:“好嘞。”
  然后他真的就去开了水龙头,当水直冲张健归下面的时候,当时那感觉,全身无力,又酸又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眼泪和鼻涕齐流,接着他就开始喊了,至于喊了些什么张健归自己都不知道,后来好不容易攒足力气说:“两位老大,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曹哥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张健归说:“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泥鳅说:“那你说错哪了?”

  张健归说:“我哪都错了,我脑子进水了,突然冲动了,我不该泼你俩,我不该跟你俩一起洗澡,我不该认识你俩。”
  曹哥说:“卧槽,你在这跟我扯大刀呢,是不是想在来一会儿,刚才没过瘾是不。”
  张健归说:“没没没,我错了,我真错了,放了我吧。”
  泥鳅说:“鬼子,你骨头硬,兄弟我服你,我这就给你开水龙头,让你在爽会。”

  张健归心想,爽个屁啊,要是再开我就得去泰国做手术了。张健归说:“泥鳅哥,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泥鳅低头想了想说:“咱俩这关系,我肯定能放过你,可是我放了你的话,曹哥肯定不愿意,要不这样,你请曹哥喝一顿,我在旁边给你做个陪客,你看行不?”
  张健归赶紧说道:“行行行,怎么都行,我服了。”心想玩了这么半天,他这不是没事找抽么,到头来自己却赔了一顿酒,从此以后他得出个结论,要泼水就往一个人身上泼就行,千万别两个人都得罪。
  他俩可能也是玩够了,见张健归服软就把他给松开了,他们仨平时就疯闹惯了,有时候张健归跟曹哥一起弄泥鳅,也有时候张健归和泥鳅一起耍曹哥。可是就在这时候,水房里又走进来一个人,他看到他们几个这样子,脸上还一阵鄙夷,嘴里还不屑的说道:“傻蛋。”连正眼看他们一眼都没有,一幅高高在上的态度,好像任何人都入不得他眼,那人是穿着衣服进来的明显不是来冲凉的,不是来冲凉的那就是来用水的,不过他却什么也没带,所以也不是来用水的,那他只能是来找事的。

  他进来第一句话说的是“傻蛋”,第二句说的话是“你们帮我去买盒中华”,说完还掏了十块钱放在水槽上,然后转身就走了。张健归跟曹哥还有泥鳅,他们几个人都看傻了,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让他们三个去帮他买盒烟,他还给了十块钱。张健归们心想这是什么情况,这人也太牛了吧,虽然他们玩的是有点变态,但他也好不到哪去吧,这他娘的太会玩了吧。
  这时候曹哥先开口,说:“卧槽,真他妈牛啊,就凭他给咱十块钱让咱去给他买盒中华,他就牛,不是一般的牛”
  泥鳅说:“是牛也得进屠宰厂。切,有啥了不得的。”
  这时候张健归还躺在地上,看那人进来的时候张健归也是倒着看的,所以那人的脸张健归还没认清,张健归便问道:“那人谁啊。”
  泥鳅说:“太子党,何亮,他老子厉害,是军区有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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