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毛毛的声音,小桐就不知觉失去了野性,像个乖乖女一样除了我的房间。
“门庆,你也出来。”毛毛还在外面喊。
日期:2009-11-30 03:37:31
毛毛有点反常,点着一根烟坐在客厅沙发上,我跟小桐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她面前一声不吭。小桐看看我,又看看毛毛,上去说:“毛毛,别抽烟了。”
“别管我。”毛毛严厉的吼了一声,回头盯着我:“门庆,我再次警告你,再让我看见你跟小桐凑在一起,我会让你搬走的。”
“毛毛。”,我还没说话,小桐已经委屈的红起了眼。
“你给我闭嘴。”毛毛依旧是一副强势的姿态:“你忘记伤痛了。”
“难道我非得永远活在阴影中,难道我此次不能再有重新选择的机会了。”小桐哭了:“你刚不也说了吗,今天是我重生的日子。”
“我只是希望你慎重一点,不一定搞到床上去了,才叫恋爱。”毛毛没有了刚才的气焰,慢慢软下了口气。
看着她俩一对一应的争论着,我满脑子雾水。还来不及深入思考自慰棒和毛毛之间的关系,我又被卷入另一个问题。
毛毛灭掉手中的香烟,一脸疲惫的对着小桐说:“你先回房吧,我跟门庆单独谈几句。”
小桐没有反抗的抹了抹眼泪,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回房去了。
日期:2009-11-30 04:25:53
毛毛又点起一根烟,示意我坐下。面对如此强势的女人,我的存在显得很渺小。
“知道怎么回事吗。”毛毛淡淡的问。
我说,小桐没告诉我什么情况。
“那我就跟你说说吧。”毛毛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看来她是要准备描述一个长篇故事。
小桐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在她上小学的时候,被毛毛的父母看中,接收为养女。但是,一直从小学到大学毕业,小桐都没有真正的与毛毛一家生活在一起,只是从名义上出资培养了她这么多年。所以,严格的说,毛毛既是她的姐姐,也是恩人的女儿。
后来,小桐从学校毕业回到这座城市,才有了与毛毛一起相处的机会。但就在去年因为小桐无意中怀孕后,这个致她怀孕的男人从此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傻傻的盼着那个负心汉会回来,一直等到怀胎六个月的时候,终于明白现实的惨痛,才逼不得已去医院做了引产,从此,小桐的性情大变,常常会做出一些没有逻辑的举动。
毛毛的话语中带着惨白,继续说:“去年的今天,就是小桐做流产的日子,所以她把这个日子定义为重生的日子。”
我问:“那你又为什么不支持她跟我交往呢。”
“你认为她这是在正常状态下做的决定吗。”毛毛反问我一句。
我叹了一口气,回应着她不可理喻的结论:“我认为,任何情况,你都无权替小桐下这样的总结。”
“你算什么东西,来对我指手画脚,我说你别再勾引她,就别想跟她在一起。”毛毛歇斯底里的站起来朝我大骂,一改往日气质女性的风范。
小桐听见了我们的争吵,从房间里走出来,说了声:“毛毛,我知道错了,你们别为我吵了。”
毛毛没有理会小桐,摔着门回了房。
我了解了小桐的身世,一下子对她有了许多的同情,上去轻轻的抱住了她:“刚才毛毛告诉了我你的情况,还有那个男人的事。”
小桐推开我,突然露出一副狠毒的眼神:“那她告诉了你,那个男人本来是她男朋友的事了吗。”
日期:2009-11-30 05:20:29
书画院领导宴请市长的酒宴到了,毛毛特意提醒我穿的体面一点,并对我亲自作了造型,在她的精心装扮下,我这个土人也顿时变得有些人模狗样。毛毛还在我衬衣上套了一个蝴蝶结,然后貌似把我当成了她的一个作品,满意的一笑:“果然是人要衣装,狗要铃铛。”
上次与她有过小小的争执后,并没有恶化我们之间的关系,反而在彼此的合作上更多了几分默契,真是搞不通这种女人的想法。
酒宴上,我跟毛毛挨着书画院的一众领导就坐,并见到了市长这个大人物,细皮嫩肉的架着一副眼镜,跟一帮上前仰慕的平民打着官腔敬着酒。
我这种小角色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只有做冷板凳的份。毛毛很熟套的敬完市长的酒,回座看我还挨在那里,一个劲催促我:“你怎么还不去敬酒啊,这可是你难得的好机会。”
“我跟你说,你上去敬酒的时候,一定要介绍自己的身份,你大可往牛逼的方向说,就说自己是本次书画展项目的策划负责人,还可以添加两个‘华东十大策划师’‘本市首席经济师’这样的头衔,反正一定要给市长留点特殊印象,市长不了解民间的头衔职称,所以不用担心会揭穿你。”
我说:“这也太牛逼了,真有这么强悍的头衔,我也可以去做市长了。”
“别这么窝囊,赶紧去。”毛毛一手把我推到了市长边上。
当然,我没有听毛毛那样吹嘘着推销自己,只简单的介绍了自己是本次项目的策划总负责。
市长还是一副官腔,见谁都露着和蔼的笑容:“以后的社会经济,还是要靠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好好努力,前途无量啊。”
日期:2009-11-30 05:43:58
吃完酒宴,已经八点多了,我跟毛毛一起回了合租房,小桐住在学校没回来。毛毛说:“有点累了,早点睡吧。”
我听着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原来上次她在房间发出呻吟的那晚,回家之后也是这么应付我的。我不禁想起那根自慰棒,心想难道她晚上又要自慰一番,于是一个诡秘的笑容浮上了我的脸,开始坐在客厅里等好戏。
我凑在门口听了半天动静,里面一点声响也没有,我正绝望的打算回房睡觉,毛毛的房门开了,刚跑到洗手间门口,就稀里哗啦的吐了一地。
毛毛扶着墙对我说:“门庆,给我拿张纸。”
我一边给她递纸巾,一边说:“晚上也没看见你喝多少啊,怎么就吐了。”
毛毛擦完嘴,进洗手间漱了漱口,出来在客厅的沙发上摸出一根烟,才好像想起我的问题:“你不知道我不会喝酒吗,今天要不是看着市长的面,我也不会破例喝这么难闻的东西。”
我知趣的给她点起了烟,关切的问:“好点了吗,我给你泡杯浓茶醒醒酒。”
毛毛摆摆手,吐出一口烟,忽然想到了什么:“门庆,你怎么还不睡,鬼鬼祟祟的在客厅做什么。”说完又转身看看洗手间门口的那堆呕吐物,命令式的看着我:“去,帮我把那个清理掉。”
日期:2009-11-30 06:03:52
我收拾完一切,回头看毛毛的时候,她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中还夹着那根没有烧完的韩国烟。我慢慢的走过去,想要拔掉她手上的香烟,却看见了她紧闭的双眼下,挂着两行泪。
我伸手抹掉了她的泪水,轻声的问:“怎么了。”
毛毛一把抱住了我,全身颤抖着说:“抱紧我,我冷。”
我想起了那一夜与小桐的情景,也是在这么情不自禁的氛围里,点破了彼此之间单纯的男女关系。
相对小桐,我更喜欢毛毛的这种非正常行为,一个外表冷艳的女人,总是给男人带来更多的性幻想,还有更大的征服欲。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越坚强的女人,背后必定装着更多的酸楚,不过我猜想,能够让毛毛失意的,肯定还是那个小桐口中的男人。
历史上,多少男女之间的恩恩怨怨,铸就了一段又一段的爱情典故,如潘金莲与西门庆,潘金莲与武大郎,潘金莲与小叔子,错综复杂的4P情结,总是让我们感慨中国传统文学的博大精深,正应了那句老话: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我一度怀疑,毛毛跟小桐都是存在心理疾病的女人,一段三角恋的往事,折磨着两个女人的心病,这就是她们全部的故事。
毛毛,小桐,我,会不会陷入新一轮的漩涡中,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小桐是喜欢我的,以及还有另一个事实,我是喜欢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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